祁澤:........
薑嬈絕對是故意的,眉眼間閃過狡黠,笑得不加掩飾。
“薑嬈!”祁澤咬牙切齒。
薑嬈靈活一翻,“喏,解開了。”
“男人脾氣不好,容易腎虛,祁要注意哦,不然.......”薑嬈笑意盈盈,剩下的話沒說完,但懂得都懂。
祁澤猛力一推,把薑嬈推倒在下,“在床上,你得聽我的。”
“唔......”薑嬈一張口,氣息全部被祁澤吞沒。
薑嬈覺得,祁澤他是屬狗的。
喜歡留痕,還喜歡到咬。
上次的痕跡都沒消,這次估計又要留痕。
“嘶——你輕點。”
薑嬈低聲抱怨,“上次你留的還沒消.......”
祁澤:“你怕什麽?怕別人知道你有男朋友還是怕被祁琛看到?”
“我說過我和祁琛沒關係。”薑嬈再一次重申。
“有沒有關係都是你一張。”祁澤息,“而你這一張,慣會撒謊。”
祁澤不給薑嬈機會,指尖挑開薑嬈衫。
薑嬈息,聲音斷斷續續,“關燈.......”
話音剛落,燈滅了。
祁澤慣會折騰人。
薑嬈一覺起來覺得腰都被他折騰散架了。
祁澤靠在床邊,他背上還有薑嬈抓的指甲印。
痕跡很重,還新鮮著。
薑嬈有些心虛地別過視線。
見醒了,祁澤狀似無意問:
“聞風的一件外套沒了?是給你了嗎?”
薑嬈:.......
這男人怎麽手下的外套沒了都要過問,不覺得婆婆媽媽,很像老媽子嗎?
薑嬈沒撒謊,想到了一個可能,可能是聞風說給祁澤聽的。
“嗯。”薑嬈點頭,毫不心虛,“還沒來及還給他。”
“是沒來得及還是不太想?”祁澤總是把得無所遁形。
薑嬈:“我不至於這麽不擇食。”
“是嗎?”祁澤若有所思,“我不管你怎麽想,把你的心思都給我收一收。”
“我這個人,最忌諱別人背叛我。”
祁澤給了薑嬈一句忠告,薑嬈笑著點頭,“我跟你一樣的。”
祁澤好似真的來了一興趣,“那遊欽呢?”
“遊欽.......”薑嬈蹙著眉,“無聊時的消遣,打發了就打發了。”
“你真絕。”祁澤指責。
薑嬈反相譏,“當然,跟你比起來,我是小巫見大巫。”
“祁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麽對我的?”
祁澤一點都不心虛,“還是你有手腕。”
“是張婉清段位太低。”
兩人你來我往,一陣舌鋒。
祁澤拿聞風外套說事,薑嬈拿那晚‘三十萬’說事。
薑嬈,“那天我拉黑了你,那三十萬,是你朋友給的?”
酒桌上大家都介紹了一圈,薑嬈知道那裏頭沒個正行的公子哥陸延。
“嗯。他好,所以他給的。”
祁澤給出這個回答,薑嬈一噎。
“我以為是你。”薑嬈語氣淡淡,顯然是想起了那晚上的不快。
“是不是我有區別嗎?”祁澤奇怪,“當時不是給你了嗎?”
“是啊,沒區別。”
薑嬈聲音很輕,對他們權貴人家來說,那三十萬九牛一,像是隨手打發的一個玩意兒,不管是誰,總歸是打了。
可在薑嬈眼裏,那是救命錢。
祁澤渾不在意,自己還矯個什麽勁。
祁澤今天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是要把在祁琛那裏的不快向薑嬈發泄出來。
“我聽祁琛說,你喜歡他在床上的樣子?”
“我跟他不過是逢場作戲。”
“逢到床上去了?”
“沒有。”
“那是他撒謊?”
薑嬈思索兩秒,“他也沒撒謊,我隻是用話周旋,希你理解。”
祁澤:“我要是不理解呢?”
“那我就掰碎了開了講給你聽。”薑嬈笑,有意和祁澤冰釋前嫌,可不想因為祁琛莫須有的話打了的計劃。
對薑嬈來說,祁澤現在還有用。
“祁,你想想,我無權無勢無背景,你當時又把我甩了,為了和祁琛周旋,我是不是要做出一些犧牲?”
“犧牲到床上去了?”
“那倒是不至於,說了哄他開心。”薑嬈心底微微不耐。
“那你還送了他一隻口紅。”
“權宜之計。”
“送我扣也是?”
祁澤咄咄人,薑嬈一時無話可說。
祁澤猛地湊近薑嬈,灼熱的吐息在耳畔,“薑嬈,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像什麽嗎?”
“什麽?”祁澤離得近,薑嬈往後了一下,下意識地接上他的話。
“無心無的渣。”祁澤補充,“還專挑純男人渣。”
薑嬈被這話氣笑了。
嚴格意義來說,這樣也沒說錯,可薑嬈不認,不敢,也不想認。
“純男人?”薑嬈舌尖繞了一個圈,神玩味兒,“你是純男人,還是祁琛是純男人?”
不待祁澤說話,薑嬈又說,“把兄弟朋友抵在洗手間裏狂親的,算純男人?”
“如果算,那我真是.........純的可以。”薑嬈眼輕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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