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凡失蹤的消息很快就被邊的助理等人察覺,但是他們並沒有聲張,而是把這個消息藏的好好的,連劇組的人都沒說。
導演問起來,就說他這兩天有點不舒服,在酒店休息。
他們試圖去聯係莫雲凡,電話都打了,也派了人去尋找他的蹤跡,卻什麽痕跡也沒有找到。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給公司總部打電話,尋求解決的方法。
如今公司管事的是時寧,周晚黎當了甩手掌櫃,周父也隻是幫著理一些事務而已,所以他們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打到了時寧那裏。
時寧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的,有一個項目需要跟進著,跑了好幾天了還沒談妥。
如今接到莫雲凡那邊的電話,還以為他們是來問周晚黎的最新地址的,語氣不怎麽好的道:“讓莫雲凡好好拍他的戲!別整天問那些不該問的!”
助理一聽就知道時寧誤會了他們,連忙道:“時總,雲哥不見了!”
時寧眉頭深深擰起來:“怎麽回事?什麽不見了?他跑哪去了?”
“我們也不知道啊時總,我們都找了好一會人了,電話都要打了,都沒找到人,不得已才給您打電話的。”
“人不見了就去找啊!給我打電話幹什麽?我又不在江城!”
“我們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還是沒找到,您說,雲哥會不會是……被人綁走了?”
“誰閑著沒事幹綁他……”話還沒說完,時寧不知道想到什麽,止住了話頭,轉而道:“你們先找著,我想想辦法,一會聯係。”
突然想起,霍嶼承也在江城,他是衝著晚晚去的!
可現在晚晚不在江城,他撲了個空,肯定會繼續尋找晚晚的下落,那麽在江城的莫雲凡,就很可能為他的目標!
時寧想通這一點,趕給周晚黎打了個電話過去!
周晚黎慵懶的在莊園裏給花鬆土,生活不要太悠閑,可這份悠閑,被時寧一個電話打斷了。
“說。”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繼續鬆土。
時寧火急火燎的道:“晚晚,莫雲凡不見了!我懷疑他是被霍嶼承綁走了!”
周晚黎麵上的悠閑消失,把小鏟子放到一邊去,道:“仔細說說。”
時寧便把剛才莫雲凡助理說的話轉告給,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說明是霍嶼承把人綁走的,但是這麽明顯的意圖,除了霍嶼承也沒別人了。
霍嶼承為什麽要綁架莫雲凡呢?當然是想知道晚晚的下落啦!
周晚黎瞇了瞇眼睛,沒有慌,道:“等會我把林特助的電話給你,你打個電話問問。”
“行,我去問。”
周晚黎掛了電話,離開花房回到客廳沙發上坐著,找出林特助的電話,給時寧發了過去。
時寧在那邊一收到消息,立即給林特助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就問:“姓林的,莫雲凡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林特助此刻還在霍嶼承的邊,聞言,他直接把手機給了霍嶼承。
霍嶼承冷冰冰的看著麵前的莫雲凡,道:“是在我這。”
“霍嶼承你個狗東西!趕的把人放了!”
霍嶼承當做聽不到的話,問:“晚晚呢?”
“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晚晚在哪裏!快點把人放了!要是造什麽損失你賠得起嗎?!”
無論時寧在那邊說什麽,他都當做聽不見,問:“晚晚呢?”
時寧簡直要被他氣死了!他怎麽就能這麽鎮定自若呢?就一點緒起伏都沒有嗎?!
“你別想知道晚晚在哪裏!”
霍嶼承終於不再是那三個字了,換了一句話:“那就給莫雲凡收。”
語氣很冷,也很輕描淡寫,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
時寧真想衝到霍嶼承麵前去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你看看他說的這是什麽話!有這麽威脅人的嗎!
時寧直接把電話掛掉了,再一次打電話給周晚黎,把霍嶼承剛才的話複述過去。
說完,氣憤的道:“太氣人了晚晚!霍嶼承他欺人太甚!你看看他說的是人話嗎!還威脅我呢!”
況不出周晚黎所料,莫雲凡果真在霍嶼承手上,他拿莫雲凡來威脅自己。
的麵也好不到哪裏去,覺得霍嶼承這樣做太卑劣。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他卻偏偏要把莫雲凡也拉局,真認定跟莫雲凡是一對?
霍嶼承,眼睛不要可以捐給別人。這麽多人都看出來跟莫雲凡沒關係,他怎麽就看不出來?
自己是個花心大蘿卜,就以為所有人都是?
“現在怎麽辦啊晚晚?咱們要告訴他嗎?”時寧罵完之後,又拿不定主意問。
晚晚好不容易才去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就又要被找到了嗎?
晚晚現在的子,可不適合四奔波。
周晚黎思卓了會,道:“這事你別管了,我去跟霍嶼承涉。”
“啊?那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別啊晚晚!”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時寧沉默了一會,道:“沒有。”
“就這樣,掛了。”周晚黎很幹脆的掛掉電話,打開聯係人,把霍嶼承的電話從黑名單裏拉出來,看著那個頁麵,久久沒有撥打。
在思考這其中的利弊關係。
霍嶼承抓莫雲凡,是為了出現,而從京城跑到江城,又從江城跑到雲城,是為了躲他。
這麽一圈繞回來,還是逃不開霍嶼承的手掌心。
大可以不理會莫雲凡,可莫雲凡是手底下的人,目前還在拍戲,要是傳出什麽不好的新聞,影響的還是公司。
麵沉沉,還是撥打了霍嶼承的號碼,沒過一會,就被人接通了。
“晚晚。”電話裏傳來霍嶼承低啞的聲音,好像還聽到這聲音裏有一愉悅。
並不是的錯覺。
周晚黎語氣冰冷沒有一溫度,開門見山道:“把人放了。”
“可以。”他答應得很爽快,“告訴我你在哪。”
“真想知道我在哪?”
“是。”
“我不說就不放人?”
“是。”
“你的手段真卑劣。”
“隻要能見到你,卑劣一點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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