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嘉伊故作震驚道:“啊?思婉看起來不是那種人啊!會不會是不是弄錯了?”
裴晏不愿浪費口舌,直接將電話掛斷,把從蘇思婉手機里找到的東西打包發給劉嘉伊。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劉嘉伊就打來了電話。
這一次,打的不是蘇思婉的手機,而是裴晏。
剛接通電話,劉嘉伊就哭著說:“阿晏,那些音頻和聊天記錄肯定是合的,我發誓,我從來沒說過那些話。”
“阿晏,我們認識十多年,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連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狠辣的事?”
“我是被冤枉的,阿晏,你相信我……”
劉嘉伊哭得非常可憐,就像蒙了多大的冤屈一樣。
裴晏看著手機屏幕上那串顯示境外的陌生號碼,冷嗤一聲。
“你忘記換號了,這個號碼,是蘇思婉親姨媽的號。”
可以看出劉嘉伊和蘇思婉為了瞞天過海,廢了一番心思。
劉嘉伊用的這個號碼在蘇思婉親姨媽名下,通話記錄什麼的也都正常。
任誰都想不到,拿著這個號碼跟蘇思婉聯系的人,本不是所謂的姨媽,而是劉嘉伊。
劉嘉伊哭腔一頓,在這個時候大腦轉得飛快。
“我上午撿到了這個手機,看到聯系人里面有蘇思婉的名字,我就撥通了的號碼。”
“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巧,我撿到的恰巧是蘇思婉姨媽的手機。”
“剛剛我說讓蘇思婉辦的事就是讓聯系姨媽家人,過來把手機拿走。”
劉嘉伊這話看似很合理,實際上本經不住調查。
裴晏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查到劉嘉伊上午做了什麼,都跟遇到了哪些人。
當然,就算不調查,裴晏也不覺得劉嘉伊這些話是真的。
“這些話,你留著跟法解釋吧。”
這句話的意思非常簡單好懂,裴晏準備報案,起訴劉嘉伊。
劉嘉伊徹底慌了神,為本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些音頻和聊天記錄的真假?
如果裴晏真要追究的責任,那……
“阿晏,你相信我一次,不是我……”
沒等把話說完,電話就被裴晏給掛斷了。
聽著這陣忙音,手機從劉嘉伊手心落下去,砸到地板的那一刻,屏幕瞬間就碎了。
劉嘉伊渾的力氣像是被人盡一樣,癱到床上。
許久,憤怒地捶床,一邊嘶吼:“蘇思婉,你個賤人!”
劉嘉伊萬萬沒有想到,蘇思婉會在手機里存放這些東西。
虧之前還覺得蘇思婉不足為懼,誰知轉眼蘇思婉給了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劉嘉伊死死著拳頭,牙齒咬進里,口腔涌起一鐵銹味。
聽到聲音的劉倩走進屋,就看到這幅畫面。
等劉倩得知這件事,呼吸一,想責怪劉嘉伊大意,太急功近利,才會導致被裴晏發現。
但話到了邊,劉倩考慮到妹妹的格,還是忍了下來。
劉倩思索許久,握住劉嘉伊的手。
“你不用怕,我有辦法讓裴晏不追究這件事。”
劉嘉伊面喜,但想到什麼,面如死灰地搖頭。
“裴晏很看重那個小賤種和江禾舒,憑他護短的格,他不會放過我的。”
劉倩卻說:“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
“嘉伊,我說會讓你嫁給裴晏,就會讓你嫁給他。”
“我說他會不追究你的責任,就一定有辦法讓他不追究。”
“只要你聽我的話,不再擅作主張,姐姐會讓你拿到你想要的一切。”
說這些話時,劉倩眼底閃過一抹暗,轉眼即逝。
聲音溫沉靜,帶著穩定人心的安。
劉嘉伊微怔片刻,眼里重新綻放芒,反手握住劉倩的手,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
‘咔嚓’一扇房門被人打開,里面沒有開燈,漆黑一片。
蘇思婉腳步停下,沒再邁步。
站在旁邊的人開口道:“蘇小姐,是你自己進去,還是讓我們‘請’你進去?”
蘇思婉看著側的兩個材高大的男人,抓手指。
本就別無選擇。
剛走進房間,后的門就被人關上,與此同時,燈驟然亮起。
說實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裴晏和江禾舒時,蘇思婉并沒有多意外。
在手機突然消失的時候,蘇思婉心里就有一個預。
隨著時間的流逝,手機依舊無影無蹤時,的這個預在無限放大。
如今……
蘇思婉看著茶幾上那只無比眼的手機,心里的預徹底變現實。
原來,就算再怎麼小心謹慎,還是被裴晏查到了。
心中閃過無數個想法,蘇思婉面上卻是不顯。
佯裝驚喜和意外道:“原來是裴總和裴夫人撿到了我的手機。”
江禾舒也不否認,微微一笑道:“你檢查一下手機吧,看看里面有沒有什麼。”
“不用檢查,我相信裴總和裴夫人的為人。”
蘇思婉說完,無比自然道:“時間不早了,我還跟閨約好了一起吃宵夜,我就先不打擾了。”
江禾舒和裴晏都沒有說話,蘇思婉禮貌地微微點頭,轉朝門口走去。
然而,剛走兩步,就被突然江禾舒拽住披散在肩頭的頭發。
頭皮傳來一陣疼意,蘇思婉忍不住尖。
“啊--”
下一秒,一個掌重重甩到臉上,蘇思婉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
然而,江禾舒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反手又扇了蘇思婉一掌。
一邊臉一個鮮紅的掌印,非常對稱。
江禾舒松手,蘇思婉捂著疼到發麻的臉頰,淚水直流,向后踉蹌幾步。
蘇思婉聲音哽咽:“裴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江禾舒面無表,沒有回答,抬手又扇了蘇思婉一掌。
這一次,用盡了全力氣,蘇思婉角被扇破,流出鮮紅的,腳下也沒站穩,向后摔到地上。
裴晏皺眉道:“你胳膊剛好沒多久,不要用太大力氣。”
江禾舒用力過猛,胳膊確實傳來的疼,但只要想到自己和裴穗安過的苦和遭遇的危險……
抬腳,狠狠踹向蘇思婉。
蘇思婉疼得慘,捂著肚子,蜷蝦子狀。
江禾舒看著,“疼嗎?”
當然疼,蘇思婉疼得額頭冒出一層冷汗,渾都在止不住地抖。
“你這點疼,跟穗穗被人關進后備箱,兩天,發燒到昏迷,多次險些喪命比起來,太輕了。”
聞言,蘇思婉連忙搖頭,強忍著疼意說:“這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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