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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門口,我閃婚的路人是首富》 第114章 苦肉計

裴晏著被江禾舒打得發麻的側臉,聽到這話微微怔住。

就算江禾舒喜歡上別人,他都沒有權力質問

他可是的合法丈夫。

裴晏想反駁,但想起自己和江禾舒結婚前簽下的協議。

一時沉默無言。

江禾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打開房門,喊了聲:“穗穗,你過來一下。”

裴穗安看了看裴晏臉上的掌印,“媽媽打爸爸了嗎?”

江禾舒順著的視線看去,剛剛自己那一掌用了幾分力氣,裴晏俊的臉上浮現一個小巧的掌印。

張了張,一時想不出該怎麼跟裴穗安解釋。

裴晏看出來了,說了句:“沒有,我們在玩游戲。”

裴穗安信以為真,沒有再問。

江禾舒松了一口氣,瞥裴晏一眼,算他識相。

蹲下,問道:“穗穗,你能告訴媽媽,為什麼喊叔叔新爸爸嗎?”

裴穗安點了點頭,把從看畫片里得來的理論說了出來。

江禾舒微愣,顯然非常意外,轉而跟裴穗安解釋起干爸的意思,并不是新爸爸。

裴穗安年齡太小,聽得一知半解,不過也知道了干爸是干爸,并不是新爸爸。

然后,江禾舒又問:“你干爸的房間里有什麼呀?穗穗還記得嗎?”

裴穗安回憶了一下,說:“大桌子,白柜子……”

這些信息都能和醫生辦公室對上。

江禾舒點了點頭,的腦袋,“穗穗真棒。”

被夸獎的裴穗安很開心,又蹦蹦噠噠地玩玩去了。

江禾舒站起,臉上的笑容消失,淡淡看裴晏一眼,“如果裴先生還覺得我在說謊,你盡管去查監控。”

話落,準備離開。

聽著對自己的稱呼從裴晏到裴先生,以及冷淡的臉,裴晏心底閃過一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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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江禾舒那一掌,以及那番話,裴晏的理智已經回籠。

他相信江禾舒和裴穗安不會說謊,可剛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滿心想的全是江禾舒喜歡許知遠,要和許知遠雙宿雙飛。

只要那麼一想,他心里就發,變得暴躁。

下這些緒,裴晏手拽住江禾舒的角,正要說話,誰知‘刺啦——’一聲,江禾舒的子開線了。

今天穿了件棉麻料子的長,深綠很顯白,無袖的設計清爽涼快,兩條又細又白的胳膊。

如今被裴晏這麼一拽,江禾舒腰線的位置開了一條口子,雪白纖細的腰肢,以及若若現的腰窩。

江禾舒如凝脂,如牛,上次的腰著自己的皮綿不釋手。

“裴晏你個流氓!你看哪里?”面前傳來江禾舒惱怒的聲音。

裴晏移開視線,嗓音微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扯壞江禾舒的服,也不是故意看腰的。

當然,更不是故意污蔑、惹怒

江禾舒才不信,覺得裴晏是為了報剛剛自己打他那一掌的仇。

忍不住瞪裴晏一眼,“最近幾天,我們別再見面了,各自冷靜一下。”

說完,江禾舒捂著腰準備離開。

裴晏卻握住了的手,不讓離開。

還解釋說:“禾舒,楚瑜他爸給我發你和許知遠的照片,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我當時并不相信,而是懷疑他們來找你麻煩。”

“因為我們幾個小時前有些不太愉快,我沒給你打電話,打給穗穗,想問你們有沒有事。”

“沒想到聽到穗穗說你給找了新爸爸,還領著在新爸爸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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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來又發現你和他在病房門口牽著手。”

“男人很在意面子,被戴綠帽子是一個男人這輩子的恥辱,我怕……才會這麼激,抱歉。”

裴晏完完本本解釋了一遍,眉眼間帶著歉意,嗓音悅耳,低緩認真。

江禾舒能看出他沒說謊,但……

看著握著自己手的‘咸豬手’,有些無語:“之前就說過,不要腳行不行?”

也不知道最近裴晏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抓住的手,明明剛認識的時候,裴晏對避之不及。

“抱歉。”裴晏收回手,他指尖微,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人的和溫熱。

江禾舒不想理他,不過臉比之前好了不,算是接了裴晏的道歉。

“我知道了,你回去……”趕人的話還未說完,裴晏忽然向倒了下來。

江禾舒下意識扶住裴晏的胳膊,皺著眉問:“你怎麼了?”

裴晏捂著額頭,眉心蹙,似乎有些難,不過他還強撐著緩緩站起,扶住旁邊的墻壁。

“抱歉,這幾天我有時會眩暈,得休息幾分鐘才能離開。”男人聲音低沉,著一虛弱。

江禾舒神怔愣幾秒,前幾天裴晏為了外婆,獻了五百毫升的,會暈很正常。

看著靠著墻,臉微微發白的裴晏,江禾舒抿,心底升起一抹愧疚。

其實剛剛裴晏只是污蔑幾句而已,他也是不知道事真相,解釋清楚就行了,自己沒必要再計較……

畢竟當初,裴晏救了外婆的命。

想著,江禾舒上前扶住裴晏的胳膊,語氣態度都緩和了不

“我扶你到床上躺會兒。”

裴晏微微搖頭,“剛剛我那樣對你,你肯定很生氣,我留下你會不高興,我靠墻站一會兒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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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態度越好,江禾舒就越覺得自己剛剛不該那麼對裴晏。

“沒有,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裴晏猶豫幾秒,確定江禾舒真不會生氣后,才同意下來。

這幾天江禾舒和裴穗安住在這里,床上還有著江禾舒上獨特的香味。

裴晏面上不,心底卻松了一口氣。

從始至終,他的目的都不是和江禾舒吵架。

起初自己生氣,是誤以為江禾舒喜歡上了別人,現在誤會接,他自然要用行來緩解兩人張的關系。

裴晏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江禾舒端著一杯溫水過來。

看著他泛白的臉,江禾舒問:“你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

男人神微頓,微微搖頭,“沒有,我一直都很好,剛剛只是意外。”

在江禾舒看來,裴晏這是怕有負罪,故意這麼說的。

頓時更愧疚了。

把江禾舒的表盡收眼底的裴晏微微移開視線。

他早就發現了,江禾舒什麼都好,就是太心,太單純,太好騙。

……

當天晚上,江禾舒給裴晏燉了一個大補湯。

廚藝很好,湯很香,裴晏喝了兩碗。

臨走前,江禾舒又說:“你以后晚飯都來這邊吃吧,我給你補補。”

“太麻煩你了。”裴晏婉拒。

江禾舒卻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就這樣,裴晏晚上下班就來醫院喝補湯,連喝幾天,他不了了。

畢竟他并不是真虛弱。

第三天,裴晏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他以為沒有補湯了。

哪曾想,江禾舒特意給他留了小半鍋。

江禾舒嗅了嗅,眉頭微蹙:“你喝酒了?那正好,豬肝湯還能解酒。”

這下裴晏連拒絕都不能拒絕了。

撐著喝完,正準備告辭,不知看到什麼,猛地一頓。

等江禾舒從臺過來,驚呼一聲:“裴晏,你怎麼流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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