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民政局門口,我閃婚的路人是首富 第109章 竟然敢騙我

《民政局門口,我閃婚的路人是首富》 第109章 竟然敢騙我

丁乾瞬間就換了一副態度,說:“你胡說什麼?你是親外婆,給你治病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你養付出那麼多的心,別說只是幾百萬,就是傾家產,賣都應該給你治!”

外婆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

沒等丁乾松一口氣,外婆繼續說:“那以后我和江禾舒斷絕關系,你會給我治病吧?”

“聽醫生說,我徹底治好病,還需要五百萬,并且我的腎還壞了,需要換一個,你年輕,把你的腎換給我一個吧?”

聽到這話,江禾舒抬頭看向病床上的外婆,外婆的腎好好的,哪里需要換腎?

外婆沖眨了眨眼睛,江禾舒驟然放松下來。

原來,外婆并沒有相信丁乾的話,沒有怪,生的氣……

丁乾瞪大眼睛,口而出說:“五百萬?你還能活幾年?早死晚死都得死,何必浪費這個錢?”

這個時候,丁乾不說外婆能活到一百歲了。

他還說:“并且,腎壞就壞了,怎麼還想要我的腎呢?我才二十多歲啊!還年輕,還有大好年華等著我呢。”

外婆似乎被他的話傷到了,心灰意冷道:“既然這點小事都不肯滿足我,那你就走吧,我呆在這里,禾舒至會想辦法給我治病。”

丁乾張了張,都沒能說出什麼話。

但讓他走,又不甘心。

想了幾秒,丁乾決定先穩住這個老不死的,等拿到江禾舒的錢,再……

想著,他整理好緒,準備先哄外婆。

誰知卻聽外婆嗤笑一聲,“都說兒子肖娘,你確實跟你媽一樣蠢,但我就奇怪,我的兒子,為什麼不像我呢?”

丁乾一愣,看著外婆用嫌棄的眼神看著自己,腦海里閃過什麼,頓時恍然大悟。

Advertisement

他怒不可遏,指著外婆怒罵:“你個死老婆子,竟然敢騙我?!”

丁乾從小被爸媽寵著長大,發覺自己被當作猴耍,氣得快要炸。

當即就揚起拳頭,想對剛出重病監護室的手,還渾然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好在裴晏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人扯到旁邊。

江禾舒快步走到病床邊,“外婆。”

此時的心格外復雜,有慶幸和,也有疑

外婆似乎看出了的想法,緩緩笑了一下,拍了拍江禾舒的手,帶著安

“舒舒,外婆只是病了、老了,但并不是傻了。”

徐徐開口:“判決書上說你舅舅和舅媽是綁架以及謀殺未遂,肯定有證據,我相信法、法律是公平公正的。”

“還有,外婆雖然沒什麼文化,但也知道,如果丁乾不做錯什麼,學校不會因為他爸媽坐牢,就開除他的。”

“鄰居知道,指指點點,也是怪他們不做人事,不走正道,跟你沒有毫關系。”

“至于讓丁乾給丁家爭,考研、考公務員宗耀祖?從丁乾三歲以后,我對他就不抱有希了。”

“就他那個腦子,那個分數,能考上大專就已經很不錯了。”

外婆說了很多,江禾舒靜靜地聽著。

而丁乾聽到這些話,瞪大了眼睛,怒罵道:“你這個老東西!偏心還找借口!我爸媽可是你親兒子啊!我們才是你的依靠……”

依靠?

如果只能依靠他們,自己早就死了。

外婆被他吵得頭疼,說:“小晏,你把他趕走吧。”

等裴晏把丁乾拽走,房間里才安靜下來。

外婆看著站在眼前亭亭玉立,眉眼如畫的江禾舒。

緩緩道:“舒舒,我養了你十年,我清楚你的脾,你絕對不會做出違背仁義道德、顛倒黑白的事。”

Advertisement

“所以,舒舒別怕,無論到什麼時候,外婆都相信舒舒。”

還沒恢復好,臉蒼白,聲音虛弱。

但每個字都是那麼的堅定,帶著對江禾舒無盡的信任。

江禾舒的眼眶驟然紅了,鼻頭酸

外婆費力地抬手,輕輕拍了拍江禾舒的手,嗔怪道:“都是做媽媽的人了,還這麼哭,也不怕被穗穗看到笑話你。”

說著,外婆帶著一愧疚和自責道:“他們綁架穗穗,是不是威脅你給他們錢?”

了解江禾舒,同樣了解自己兒子的格。

“是外婆不好,沒教好你舅舅,害得你夾在中間為難……”

外婆怎麼可能不理解江禾舒?

親舅舅綁架兒,一邊是外婆,一邊是兒和老公,做抉擇時的猶豫掙扎,過后還要瞞這件事,唯恐外婆生氣責怪。

外婆長嘆一口氣,“舒舒,我的孩子,苦了。”

一句話,江禾舒的眼淚奪眶而出,撲進外婆懷里。

嗓音有些哽咽:“只要外婆陪在我邊,我就不覺得苦。”

——

經丁乾打擾,江禾舒不敢大意,唯恐再讓外婆氣影響病修復。

等醫生給外婆做了檢查,并說外婆并無大礙后,江禾舒徹底松了一口氣。

這番折騰,外婆神不濟,倦了。

睡,江禾舒這才離開病房。

劉阿姨也在客廳,一臉愧疚自責:“我只是出去拿個東西,沒想到就讓他趁機進來了……”

這并不怪劉阿姨,丁乾想過來找外婆,很難能防住,因為他們沒辦法無時無刻都呆在外婆邊。

裴晏忽然開口:“劉阿姨,你帶著穗穗出去買水果。”

裴穗安不想去,但著裴晏上比平時更低沉的氣息,沒敢說不去。

Advertisement

江禾舒看出裴晏是故意支開裴穗安和劉阿姨,心里疑接著,忽然想起剛剛裴晏說的話。

他說:“等會兒再跟你算賬。”

算什麼賬?

等劉阿姨帶著裴穗安離開,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江禾舒起準備倒杯水,卻被裴晏拽住手腕。

抬眼,撞進男人深邃幽深的瞳孔里。

他嗓音低沉,泛著一冷:“丁乾打你,你為什麼不躲?”

江禾舒睫,不自覺地掐著指腹,“當時被嚇到了,忘記躲了。”

說謊了。

裴晏冷嗤一聲,“當我眼瞎?”

想起下班過來看到的那一幕,裴晏心底冒出一無名火來。

當時,江禾舒有機會躲開,但看了眼病床的方向,像是扎了一樣,站在那里不了。

甚至還閉上了眼睛,等著丁乾打

男人目如炬,灼熱刺人。

江禾舒不懂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垂眼看著握著自己手腕的大掌。

男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很漂亮。

他用了幾分力氣,幾青筋若若現,這并不影響觀,甚至看起來,還多了幾分力量,以及……

江禾舒的眼睛好似被燙了一下,飛快移開。

說:“疼。”

頭頂,傳來男人的冷笑。

裴晏毫不留面,“這會兒怕疼了?剛剛站在那里等著丁乾打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怕?”

江禾舒聽著,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為什麼生氣?”

就算真被丁乾打了,痛的是,又不是裴晏。

他為什麼這麼生氣呢?

說著,江禾舒眸子低垂,落到攥著自己手腕的手。

提醒說:“還有,裴晏,你現在越來越腳了。”

“我們只是協議夫妻,之前你說過的,為了避免對方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不要有肢。”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