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祁硯穿了再多次白襯衫,看在舒漾的眼裏也格外的新鮮,就好比越了解一個人,知道他心的暗麵和瘋狂,然後卻看著他將自己塑造的一塵不染,令人好奇又想揭穿。
聽提完要求之後,電話那邊的男人很明顯頓了頓沒說話,眼睛卻沒有離開屏幕半分,舒漾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手機卡了嗎?”
舒漾還特意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信號,確認沒問題過後,視線又回到屏幕上,看見祁硯的眼睫微。
“沒。”
男人修長的手已然是放在了襯衫扣子上,舒漾一瞬不眨的看著屏幕生怕錯過什麽畫麵。隔著屏幕至能保證自己不會出什麽事,但是祁硯怎麽樣就不想管那麽多了。
反正都睡不著,自己的老公難道還不能過把眼癮了?
更何況老公在某一方麵的作用,不就是用來緩解力的。
這麽一想,舒漾心裏那一個心安理得。
期待的看著屏幕,等待著祁硯的下一步作,但是又過了幾秒鍾,本以為接下來的極限畫麵卻沒有到來,祁硯的手在扣子上停住。
舒漾疑的抬起眼睛對上他的視線,“嗯?”
祁硯按著襯衫扣子,沒有接下來的作,“老婆,這裏是公司。”
男人忽然明白事不能繼續這樣下去,萬一他以後真的變舒漾一飽眼福,又不負責的工人該怎麽辦?他必須要確保,舒漾看完之後不會丟下他一個人。
不然過後他肯定是沒什麽心思繼續開會,會議已經延後到三個小時之後,剩下的時間祁硯沒道理自己一個人度過,既然他的寶貝睡不著覺,那幹脆再晚點好了,等所有的力都消耗完,自然就會睡著。
舒漾興趣正濃,現在卻被男人釣著,“公司怎麽了,祁總什麽時候還講究這些了?”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祁硯是這樣作風的人,舒漾撇撇說道:“不是你說睡不著就給你打電話,現在電話可是你自己打來的,你影響到我睡眠了,這下你不把我哄睡著你就死定了!”
當然不否認的是,如果祁硯沒有回信息,或者沒有打這通視頻過來,舒漾照樣是睡不著的。
祁硯想著說道:“漾漾,我一會兒有會議,你確定能保證我能平靜的去參加會議,而不會被別人看出過後的端倪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舒漾聽著這話總覺得哪裏說的有點怪,沒有被男衝昏頭腦從而立馬答應下來,很快就明白了祁硯話中的深意。
“哎喲嗬,我們祁總說話真是越來越有水平了,你想幹什麽就直說,還跟我拐彎抹角的。”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著那點破事,和在不在公司應該沒有半分關係吧。我就想看看,你倒好,還想玩真的啊?”
要不是多想了想,還真就掉坑裏去了。
祁硯似笑非笑的看著問:“那,夫人還有想法嗎?”
其實到這個時候,他本不怕舒漾知道他在想什麽,隻在乎最後的結果會是如何。
舒漾咽了咽口水:“呃……你至要大概給我一個時間吧?”
聽到提出這種問題,祁硯就知道真的有在認真的考慮這件事。
祁硯想到自己三個小時後的會議,看舒漾不願的小表,本來準備說很快就好,但是他的寶貝是個人,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男人則是改口說道:“一個小時?”
這在祁硯看來還是比較能夠接時間範圍。
舒漾板起小臉,看著幾乎滿電的手機說道:“不行!手機隻剩下百分之九十八的電了!”
再過一個小時,還要不要睡了?天都亮了。
祁硯:“……”
“那老婆你覺得多久比較合適?”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祁硯想著半個小時已經是他可以接的底線了,在短些時間他會懷疑自己有問題。
沒想到下一秒鍾,舒漾很是認真的回答:“十分鍾。”
“我就看看你,然後還你十分鍾,你賺啊祁硯哥哥。”
要不是半夜衝昏了頭腦,舒漾連十分鍾都不會答應,今天不看見會睡眠的!
“……”
舒漾看著視頻那邊的男人默不作聲,“怎麽了?祁硯,我能答應下來你就知足吧,還要求那麽多,再說了你不是還有會議嗎,我這可是全心全意的為你著想。”
舒漾越說越真實,“男人二十八九還是要以事業為重,知道嗎?你好不容易去m國的分公司一趟,總不能讓同事都覺得,你是個不務正業的甩手掌櫃吧。”
說著說著,舒漾覺得自己聽了都要死,上哪找這麽一個溫,顧全大局的老婆?
過了一會兒,祁硯無奈的說道:“我不是江衍……”
十分鍾對他來說什麽都不夠,與其這樣不如沒有,不然到時候半途中卡著,不如殺了他。
要是他真的答應下來了,之後這件事舒漾想起來還不知道會怎麽挑釁他。
這要求一旦答應下來,隻會有零次和無數次,所以祁硯是不可能答應的。
最後,舒漾退了一步,把時間延長到二十分鍾,祁硯也是沉著臉答應下來的,可是到後來,舒漾才發現,是想的太簡單了!
區區二十分鍾,祁硯怎麽可能就此罷休,甚至超出之前提出的一個小時,由二十分鍾變了兩個小時,舒漾整個人混混僵僵的不知道是怎麽睡過去的。
祁硯看著手機屏幕中睡的人兒,現在給他的覺難能可貴,兩個人雖然隔著遙遠的距離,隻能在屏幕當中相見,卻仿佛他的寶貝離他很近。
祁硯越發堅信,不管曾經的中走了多彎路,這些都會促使他們在接下來的相中,變得更加和諧。
任何東西,任何人都不能為他們之間的阻礙,他會掃平這一切,然後完好無損的回到舒漾邊。
舒漾是側躺著睡覺的,手機就拿在一邊,在徹底睡過去之後,沒了手部力量的支撐,舒漾那邊的手機瞬間就從手上掉了下來,撲在被子上,男人這邊變一片黑屏。
看時間差不多,祁硯依依不舍的把電話掛掉,然後收拾好,神清氣爽的去會議室開會。
江衍半夜趕到江家,此時已經是過了門時間,就連管家們也都全睡了。他把車停在院子裏,摘掉頭盔往車上一掛,然後大步流星的進到別墅。
聽到靜的管家趕跑出來看:“爺,這麽晚你怎麽回來了?”
江衍不答反問:“江東旭和我媽是分房睡的嗎?”
他不想讓母親也驚慌,所以決定先問清楚這件事,才好知道怎麽找人算賬。
管家懵了一下,回憶完說道:“這段時間一直是的,夫人住在二樓最裏麵的房間,先生在左手邊第一個房間。”
聽完,江衍一秒也沒多等,直接攥著拳頭往二樓去,管家見況不太對,急忙跟了上去。
“小爺,這是發生什麽事了,你可千萬別衝啊!”
管家步步跟著,就差走在前麵把人攔下來,“爺,你有什麽事可以先跟我說說,先生的況我大部分都清楚,千萬不要讓誤會變得不可挽回啊!”
江衍冷冷的說道:“已經不可挽回了,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他走到房間門口看著閉的房門,“給我把門打開!”
做了那麽多心虛的事,把整個家族都拖下水,江東旭到底是還有什麽資格在房間裏睡覺。
管家不敢答應,還是想辦法勸道:“這樣吧爺,我現在把先生醒就說您回來了,讓他主來見你怎麽樣,我實在是不敢就這麽開先生的房門啊,請爺理解一下。”
江衍:“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沒辦法了?今天就算是把這扇門砸爛,我的拳頭也要落到他臉上!”
就在兩個人爭執的時候,麵前的門傳來靜,門從裏麵被打開,江東旭穿著睡看著他們。
“大晚上的在外麵吵什……嘭!”
江東旭話還沒說完,江衍的拳頭就毫不留的砸了上去。
管家想上前攔著,就已經來不及。打完一拳後,江衍顯然是不解氣,拎著還來不及站起來的江東旭又是一拳頭要揮上去,管家趕拉住江衍。
“爺!爺你冷靜一點啊!到底是發生什麽事了,你和先生好好說,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他可是你父親啊,你冷靜一點!”
管家從來沒見過江衍如此狠厲的模樣,之前隻是因為況被人詬病,江衍的脾比較暴躁而已,現在卻對自己的父親下狠手。
在背後想要扯開江衍的管家,一不小心被年的手肘結結實實的撞了一下,江衍回過頭看向神痛苦的管家。
“你沒事摻和進來幹什麽?”
管家捂著肚子,他看見勸江衍沒有辦法,隻好把希放在了江東旭上。
“先生,爺今天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你千萬別見怪,有什麽事我們父子倆好好說。夫人就在不遠的房間睡覺,如果在一起這樣鬧下去,該怎麽解釋?”
聽到管家提起母親舒梅,江衍看著眼前還有心整理衫的江東旭,直接拎著他的領往房間裏麵去。
房間門的關上,管家站在外麵不知所措,先生的主臥隔音效果很好,他本就聽不到靜,也害怕裏麵會出事,他看向最裏麵夫人住的那個房間,糾結著要不要把夫人醒。
房間,江衍把人狠狠的往地上推,“江東旭,你他媽知道你為什麽挨打嗎?”
跌坐在地上的江東旭,撐著床沿站起來,氣結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江衍!我可是你父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麽?你竟然當著下人的麵打我,你讓我之後在這些人麵前該怎麽立足!”
聽到這樣的回答,江衍的拳頭又了些,他直接衝上去揪起江東旭的領一拳頭揮過去,停在他的臉頰上。
“看來你他媽是真不覺得自己有問題!你自己做了什麽事,你心裏沒點數嗎?!”
江東旭低眸看著被揪住的領,“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難道就因為我把財產都給了你姐,你現在要造反了?江衍!江家的產業都是我一手打拚下來的,當然是由我做主!之前讓你回公司繼承產業,你不願意,現在你想和家裏反目仇不!”
江衍聽著這些話,隻覺得想笑,“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皮說這些,江家的產業是你的沒錯,你把企業給姐姐,我也一點意見都沒有,可前提是你給的東西幹淨嗎?”
“你給的份裏麵摻雜了多髒東西,又有多錢來路不明,這麽一口大黑鍋,你就往上甩,你他媽告訴我這是做父親的樣子?!”
原本江衍並不想把事想的這麽複雜,可是知道江東旭既然能狠得下心把兒作為棋子來利用,他沒有辦法不往更壞的方向想。
如果把份轉移這件事,是早就有計劃而為之的,那麽一旦後續企業被出什麽問題,必然不了人誤解,這是舒漾接手後才導致的,即便最後查明真相,江東旭進了監獄,也會被外人說是為兒頂.罪。
不管怎麽樣,最後舒漾的名聲必然被毀,甚至可能牽扯到祁硯,但憑什麽要讓他人為此事買單?
江東旭聽到這裏,眼底閃過一震驚,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我給你姐的錢和財產幹幹淨淨,是我兒,我怎麽可能會害?別外麵什麽人在你耳邊說幾句,你就當真!”
江衍毫不猶豫的就是一拳頭打過去,“我看你他媽就是欠打!都他媽這死到臨頭了,你還不承認?”
“非要等那些消息傳的滿天飛,你才記得清楚你做了什麽是嗎!”
江衍把江東旭從地上揪起來,憤怒的吼道,“我他媽就問你,去不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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