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程問剛要去洗澡就聽見,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他快步走過去,打開門,就看著聶錦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
他問,“怎麽了?”
聶錦說,“我手機找不到了,你手機給我用一下,我打過去試試。”
“你等一下。”程問迅速的把手機拿過來,放到聶錦的手裏。
聶錦劃開屏幕,卻需要碼,說,“碼是多?”
程問說了一串數字。
聶錦想都沒想,直接解了鎖,剛輸前幾個數字,的手機號就彈了出來,上麵備注著‘錦兒’兩個字。
手上停頓了一下,然後撥通了自己的號碼。
能撥通,卻是沒有人接。
程問拿了外套過來,“我們先去找找吧,之前有人撞到你,或許手機是在那個地方被撞掉了。”
“嗯,好。”
兩人去了之前的地方,聶錦又撥通自己的號碼,路邊的車輛很多,聽不到電話的鈴聲。
剛要進去草叢那邊找,卻被程問擋住,程問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找。”
“一起找吧,還快一點。”
程問打開手電筒,彎腰四找著。
聶錦借著路邊昏黃的燈,朝另一個方向找著。
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聶錦蹲在原地拔著手邊的枯草,要不是手機裏有重要的東西,就區區一個手機,丟了就丟了,才不會過來找。
突然,前麵的草叢裏傳來窸窣的聲音,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一隻黃的大貓直接朝聶錦這邊撲了過來。
聶錦嚇得尖一聲,為了躲避那隻貓,連忙起,但腳下太慌了,直接摔倒了地上。
“怎麽了?”聽到聲音,程問快速走過來。
聶錦神魂未定,被嚇的一顆心砰砰跳,“剛才,剛才有一隻貓突然撲了過來,我被嚇了一跳。”
“你有沒有傷?”程問神張的問。
不問還好,一問聶錦就覺得腳好像有點疼,如實說,“腳有點疼。”
“你一下試試,還能站起來嗎?”
聶錦嚐試著了一下,“不行,一下就疼。”
程問一把把人從地上抱了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沒有兩步,覺到腳下踩到了什麽東西,程問挪開腳。
聶錦的手機就這樣找到了。
到醫院做了檢查後,醫生說,腳踝隻是輕微扭傷,有些浮腫,回去冷敷一下在搭配著雲南白藥的霧劑就可以了。
程問,問,“需要敷幾次,一次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醫生說,“兩個小時左右敷一次,一次大概十五到二十分鍾。”
回到酒店後,程問就從前臺那邊要來了冰塊。
聶錦說,“我自己來就可以。”
程問說,“你休息吧,我來。”
“程問,你別……”
程問以為聶錦又要說,讓他別糾纏,他用巾抱冰塊的作停頓了一下,截斷的話,“我始終記得你說的那些話,我沒有在糾纏你,你就當這是朋友間的關心行嗎?
如果,你覺得我們不算朋友,那就當是同學間的互幫互助行嗎?”
其實,聶錦想說的是‘你別這麽固執行嗎?你明天還要開車,不休息好怎麽能行。’
沒想到程問會敏到無限延了話裏的意思,看著程問,心想,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敏又卑微了。
“程問,你想過以後嗎?或者是說,你對以後有什麽規劃嗎?”
程問把包好的冰塊,敷到聶錦的腳上。
突如其來的涼,讓聶錦哆嗦了一下。
程問說,“你忍一下,多敷幾次就會好很多。”
沉默了幾秒,程問又說,“我對以後沒有什麽規劃,想法倒是有一個,我想多掙點錢,買個房子,然後把接過來住。”
“我給你的房子,你沒去住嗎?”
“住了,骨折的時候,接過來住過一段時間。”
“骨折?哪裏骨折?還好嗎?”
“小骨折,好了之後就回程家莊了,說在樓房裏住不習慣,很想三們,就回去了。”
“你跟說,我下次回來就去看。”
“好。”程問點頭,“知道你去看,肯定會很高興的。”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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