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了?”厲霆琛沉著聲,百忙中安地頓了一下,輕吻了一下的額頭。
“不嚇你,你怎麽會說出實。乖,這種時候專心點兒!”他不滿地加快了速度。
“啊……”簡白還沒明白,強自從失控中守住最後的清醒,“蘇枚說,男人都喜歡聽話的、弱不風的、需要保護的人。
最討厭那種算計人心,利用別人的人。你……為什麽不討厭我?”
厲霆琛終於見識了簡白的執拗,不把心裏的疑解開,他今天是不能盡興了。
他歎了口氣,坐在水池裏,讓簡白騎坐在他的間。
頭上青筋若若現。
“聽著,不是所有男人的口味都一樣,我就是喜歡你這一種,有些小聰明,卻又不太聰明的!
那個蘇枚自己都沒有個男朋友,你信?”
簡白眨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先是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麽說,接著反應過來他話中有話。
“你在說我笨!”低頭在他前又咬了一口,正好咬在之前的牙印上。
男人悶哼了一聲,“說不過就咬人,果然不是好人!是隻狐貍!”
“你更不是人,你看你給我咬的。”簡白出脖子,脖頸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新新舊舊,滿是他的咬痕。
“你說得對,我是應該去打狂犬疫苗,每天被你這麽咬,早晚得病。”
看著簡白雪白的頸子,目再向下,厲霆琛壞笑了一下,“好我換個地方咬!”
說著架著簡白的兩個腋窩,把抬起來一些,一口咬了下去,還不撒口。
“你……”簡白被這突如其來弄得又驚又,臉騰地一下紅了,抓著他的頭發往下拉。
一用力,兩收,厲霆琛不了了,“放鬆,鬆點兒!”
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厲霆琛最後的一點兒控製力也被簡白的這一下弄得然無存,他把背對著自己按在水池邊,咬住的後頸,瘋狂地索取著……
“小妖,你是我的,隻是我的……”
滿滿一池的水,他們折騰完隻剩半池。
簡白躺在床上睡得踏實。
厲霆琛則托起的右腳,仔細地給被電擊得又紫又腫的腳踝上著藥。
剛剛他問過楚陌南,確定簡白這種況沒有大礙,上點藥多休息就沒事了。
他這才敢給洗澡,還控製不住地要了一次。
弄好了腳上的傷,又看了看額頭上的傷口,也已經愈合了很多,換了個創可。
安靜睡著的簡白,看著弱弱小小的,誰能想到會下了那麽大的一盤棋。剛剛聽說出來,厲霆琛都有些不相信。
“小東西,還學著算計別人,自己弄得一的傷。”
男人的指尖把額頭上垂著的發往上捋了捋,在的眉心輕輕地印了一個吻。
做完這些他躺在簡白側,準備摟著睡覺,結果簡白不知道夢到什麽,一翻一條在他上。
手還地抱著他的一隻胳膊。
像孩子抱著母親的胳膊怕睡到半夜悄悄離開一樣。
時間一長,厲霆琛的胳膊有些麻了,他想慢慢地出來,可剛出一半,簡白就睡得不安穩起來,雙手抓得更用力,同時臉上的表開始變得痛苦了起來,好像做噩夢了。
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放棄了出胳膊的作,就那麽讓抱著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厲霆琛整條右胳膊幾乎失去了知覺。
簡白那邊的床空空的,他了一把睡過的地方,已經涼了。
走了?
就在他有些失神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拉開了。
簡白穿著他的一件大襯衫,襯衫的下邊正好到大的位置。
著,站在門口,屋外的過襯把婀娜的曲線投影了出來,修長白皙的,更充滿著。
厲霆琛看得結滾了幾下。
“看什麽,趕起來吃早飯了,再晚點兒我就遲到了,我可不想剛上班就接連遲到。”簡白完他轉就走了。
隻留給他一個背影,厲霆琛目落到的腰下,隔著襯的布料,他也看出來,下麵是空的。
不用猜也知道,他昨天把用大裹著抱回來的,的服一件也沒帶回來。
厲霆琛穿上服剛一出臥室門就聞到了一飯香。
他這個公寓從未開過火,住得像個賓館,天天有人來打掃,幹淨歸幹淨,卻沒有煙火氣。
現在——像個家了。
“對了,我昨天穿的服呢?我剛剛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簡白的聲音已經從飯廳裏傳出來。“是拿去洗了嗎?讓人給我送回來,我總不能穿著你的服上班吧!
太大了!”
看著在廚房忙活著盛粥的簡白的背景,厲霆琛心裏忽然有種被填滿的覺。
義父去世後,再大再多的房子,對他來說也隻是個房子,從來沒有給他一個家的覺。
可同樣的房子,有了這個人,卻給了他久違的家的覺。
“愣著幹嘛?趕把粥端過來!我隻找到了一小袋米,還有一火腸,都快過期了,隻能簡單熬個粥。
等下次有機會,我買點兒菜讓你好好嚐嚐我的手藝。”簡白把盛好的粥端到餐桌。
剛把碗放好,腰上一,就被男人從後麵環住,他鼻尖在的耳後蹭著,聞著秀發的清香。
“我現在不想吃粥。”
他的聲音捂在的頭發裏,聽起來有些悶。
還帶著幾分——撒?
“你這兒什麽都沒有,我隻能煮粥。我沒有服不能出去給你買早餐,你先對付一口。”簡白說得很認真。
“那我先吃你,再喝粥!”厲霆琛的手順著簡白的底向上麵探。
簡白的臉一下紅了,裏麵可是無遮無攔,趕抓住他那隻不老實的手,“來,等你吃完一上午過去了!”
“那我就不吃粥了,隻吃你。”男人耍賴。
“我說的不是粥,是你……太久!”
簡白第一次覺人人怕的厲總竟然這麽粘人還不可理喻。
覺到腰上被頂得的,趕掙出他的鉗製,“趕吃飯,把我服弄回來。”
看到簡白堅持的小臉,厲霆琛隻得求不滿地歎了口氣。
“行吧,今天晚上得好好補償我!”
“今晚?”簡白覺腰眼過電一樣麻了一下。
他還是人嗎?前天晚上,昨天晚上都被折騰了一夜,再來一夜,覺自己早晚得死在他床上。
“你昨天的服太髒了,我讓老莫都拿去燒了,以後你的服就到這兒來拿。”厲霆琛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簡白來到一間小門前。
他揚了揚下,“打開!”
簡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推開門。
裏麵的東西讓一下呆住了。
裏麵是各種各樣的式服,鞋子還有配飾,看了一下尺碼,都是的號。
這妥妥的就是為準備的帽間。
“這些……”
“都是你的。”
厲霆琛用手指勾起的下,垂著眸子看著,“這間房子裏的一切,包括這套房子,都是你的。”
簡白進他淺褐的眸子裏,裏麵滿滿的誠意。
一般的人在知道這樣一套公寓和這裏的一切都歸自己時,都會興得瘋了。可男人想看到的興和欣喜,都沒在簡白的臉上看到。
的眉心漸漸蹙起,凝著眉心看著他,咬了咬,似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屋子裏的一切都是我的?”
重複了一句。
“對!包括這個屋子。”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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