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關子賣得差不多了,林忱才開始講,“那個人就是嫂子,他們兩人好像吵架了,然後嫂子離家出走了。”
說著他隨即眉頭又皺到了一起,滿臉的疑,“其實有一點,我一直沒想明白,找嫂子就找嫂子嘛,為什麽要帶幾十個兵過去,結果又讓我們先走。”
“我隻是覺得嫂子好厲害,不就能牽首長的脾氣。”盧皓一臉的崇拜,眼神不自覺地飄向不遠正在揮著棒子的齊昱凡。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重點是,首長為什麽讓我們一車的兄弟過去,然後又讓我們回來了?”這次換林忱白了盧皓一眼。
“別管什麽重點不重點,這事首長也說了,別傳到別人耳朵裏,不然小心……”盧皓盡管也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但,還是製止了林忱再說下去,因為他再說下去也是胡的猜測。
手指了指不遠被齊昱凡懲罰地爬不的某人,“跟那個人的下場一樣。”
幾人順著盧皓的視線看過去,忍不住打了個寒,那人已經被首長罰的趴在地上都不能了,隨即又收回了視線,聊起了其他話題。
正當幾個人嘀嘀咕咕討論地正熱鬧的時候,卻傳來了齊昱凡的厲喝聲,“你們幾個在幹嘛?都給我過來!”
聽見這聲音,幾個人嚇得立馬站直了,同時進了個軍禮,“是,首長。”
幾個人話音一落,隨後整齊地以跑步的姿勢跑到齊昱凡旁。
“立正!”齊昱凡厲聲一吼,幾人便立馬以立正的姿勢站好,抬頭,,目視著前方。
“你們也想要加這訓練?嗯?”齊昱凡的視線在幾人上來回逡巡。
“報告首長,不想。”林忱立馬表態。
“不想在那邊嘀咕什麽?”看了幾個人一眼,齊昱凡臉一變下了命令,“除了林忱,其他人跑五千米,跑完才準收。”
聞言,盧皓哀怨地看了林忱一眼,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八卦,我們怎麽會被罰跑五千米。
而林忱則是抿著似笑非笑的,腔因憋著笑而微微著,目視前方無視其他幾人投過來的哀怨眼神。
“快去!”見幾人不,齊昱凡不耐煩地喝道。
“是,首長!”三人鏗鏘有力地回應了一句之後,便整齊的往跑到上跑去。
“你過來。”齊昱凡對著林忱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首長,有什麽吩咐?”林忱笑著走到齊昱凡旁。
“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把阮豪放了回去,你去後麵跟著他,別讓他累死在路上。”吩咐完之後,齊昱凡看了看手表,“季首長找我有事,這裏就給你了。”
“是,首長,給我你放心。”林忱一臉保證完任務的模樣。
“嗯。”應了一聲,齊昱凡便轉走到車旁,開車離去。
第二天天一亮,顧悠然便醒了過來,醒來之後並沒有看到齊昱凡,心裏的失落頓時浮現了出來,洗漱好之後,便打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看到母親方言正拿著巾給父親臉。
“爸,媽。”一進門,顧悠然便向兩人打招呼。
“來了。”顧興看了小兒一眼,任由妻子給自己臉手。
“爸,覺好點了沒有。”顧悠然走到病床邊坐了下來,雙手向那被截了肢的膝蓋,輕了起來。
“比昨天好多了。”看著為自己的兒,顧興眼裏滿是欣。
“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方言接了話,看了眼顧悠然,隨後拿著巾轉進了洗手間。
“那明天我來接爸出院。”顧悠然邊邊回應道。
“好,明天回家去吃飯,讓你媽給你做好吃的。”顧興笑著拍了拍小兒的手。
“好。”淺淺一笑,顧悠然抬頭看了眼自己的父親。
“然然,沒吃早餐吧?”這時,方言從洗手間走了出來,順手拿了份報紙走到病床前,將報紙遞給顧興。
“沒呢,媽,我們一起出去吃。”
“嗯,走吧。”拍了拍顧悠然的肩,方言看向自己的丈夫,“你看會兒報紙,我跟然然去買早餐。”
“好,去吧。”說著,將視線轉移到顧悠然上,叮囑道:“你走路小心點,別又磕磕的。”
“知道了,爸。”顧悠然笑著應了一聲,然後挽著方言的手走出了病房。
顧悠然突然覺得,昨天宋辭給的藥還是蠻有效果的,至今天走路的時候膝蓋不怎麽疼了,而且額頭上的淤青也淡了不。
仍舊是去了離醫院不遠旁邊的那家餐館了吃了早餐,吃完之後又帶了份小籠包和一碗粥回病房。
隻是,兩人剛走出餐館,便被兩個帶著墨鏡,穿黑西裝的彪形大漢給攔了下來。
“有人要見你們。”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冷冷開口。
兩人被這架勢嚇得後退了幾步,方言地握著顧悠然的手,鎮定地看向那說話的彪形大漢,“請問,是誰要見我們?”
“到了就知道了。”那彪形大漢麵無表的回答道。
“對不起,不認識的人我們不見。”說話的是顧悠然,說完牽著自己的母親就要走。
“由不得你們。”倆彪形大漢同時手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想綁架不?”顧悠然怒視著兩人,心裏卻害怕到了極致,手也忍不住在微微抖著。
“請你們隨我們走一趟,不走的話,我們不介意抗著你們走。”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冷然道,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顧悠然和方言兩人都被這陣勢嚇得不輕,手地握在一起,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況。
顧悠然不著痕跡地環顧了一眼四周,現在不過才八點多,醫院的人很,而且過往的行人也不多,呼救似乎不怎麽可能。
“你就不怕我報警?”顧悠然威脅道。
隻是話音剛落,手中的包便一個彪形大漢搶了過去,而且還將的手機拿出來關了機,而方言的包亦是被拿了過去,同樣被關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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