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些……嗯,還是右邊,再向下一點。”
寧芙信任地隨他指令,一步步跟從。
溫溫的氣息不斷從上呼出,嗓口不知不覺有些發干了,而韓燼全程閉眼著,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繃脊背,握拳心,艱難作忍著某種沖。
覺得移尋得差不多,寧芙扶著他的腰,抬頭輕輕問。
“是這里嗎?”
韓燼口吻如常,只啞意重了些:“再下面一些。”
“……”
位置尷尬,寧芙覺得沒法再往下了。
可猶豫片刻,見他繼續如此指揮,只好著頭皮,試著用手輕扯他的帶,再把此料稍向下一。
藏的理出,寧芙像被當下的溫燙熱,恍惚之中更似有些分不清此刻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直至,后腦被他的大掌落覆。
到他驟然加重的實質力道,寧芙心頭的懷疑瞬間更深。
頭腦混之中,耳邊又聞一陣窸窸窣窣的響,瞬間懵了懵,約猜知到他空出的一手是在干什麼。
“可以嗎,芙兒?”他了的頭,似寵溺地。
寧芙搖頭,怔然回:“這,這里沒有傷到。”
他笑了下,抬手輕的額頭,不忍喟嘆,“這若被傷,芙兒該比我更吃虧。”
聞言,寧芙臉頰瞬間通紅漲熱,同時更是確認,眼下的一切都不是夢,就算再怎麼私下大膽,也想不出這樣混的話由他說出。
夢不到這些,但他卻能做到。
漸漸恢復神思清明,不顧眼下旖旎正濃,率先想著去問正事。
“阿燼……你忽來大醴,可是因為有意外況發生,所以才不得不親臨?”
韓燼默了默,自嘲地一笑,之后才嘆息回:“高估了自己,這算不算意外?”
“什麼?”沒聽明白。
“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試著慢慢調整位置,角度對好,眼看著寧芙專心致志聽他講話,毫沒注意到危險將至,韓燼稍頓,吸了口氣,接用力落掌在的后腦上。
掙得那麼無力,整個人看著像朵脆弱的艷玫瑰。更艷。
十指白皙,對比鮮明,韓燼要自己來扶。
“芙兒,和你分開的第一晚,我徹夜無眠,太想見你,發瘋發狂地想……我本等不到嚴牧回來給我傳信,更等不得柏青他們在魏城帶兵緩攻,我要立竿見影的效果與速度,只想盡早盡快地將你娶回。”
韓燼接納住一半的自己,之后抬手輕著的發,繼續沉啞說道:“所以我親自過來,效果當屬最佳,城破城璽現,你父皇很是開懷。”
好,韓燼幾乎在抖了,“原本我還擔憂惹嫌,怕你父皇隨你兄長偏見而排斥見我,但沒想到,今晚參宴會這般順睦。”
覺到寧芙的眼淚都糊他腹上,溫溫熱熱,他心疼得,于是稍作緩歇,又贊譽出聲,“做得很棒。”
哭得瞬間更兇,只是越哭,越要他的命。
韓燼連帶頭皮都發麻,咬牙把話說完,“期間,我與你父皇母后都談了幾句,想來他們對我印象應當不會差,我也因此意識到,娶你一事大概會比我們事先預想的要容易些。”
看不哭那麼慘了,韓燼再度嵌,之后面容微扭著不忍喟嘆一句:“芙兒,我實在快悅。”
被悅到極致,好似從云端墜歡,直墜淵底。
他從未驗過這般的失魂一刻。
……
事畢,寧芙慘兮兮地蒙頭躲進被子里,不肯再理他一句。
場面有些無法收拾,韓燼默了瞬,干脆把方才墊在下的衫包裹著一應帶走,以此幫滅跡消痕,不然侍婢進殿洗掃,說不定會窺端倪。
自不能在宮里過夜,臨走,他了寧芙的頭,安帶哄,“桌上有溫熱的茶,待會喝些潤潤嗓再睡,明早穿時也別傳侍了,我怕們看到你上的痕。”
寧芙蛄蛹著躲開他的手,當下還在臊與惱氣。
韓燼像是故意要招惹,不不慢又囑咐了句:“不想喝的話,不如簌簌口,方才……”
“韓燼!”寧芙急忙打斷他要說的混賬話。
只是一向對他親昵,罕這樣連名帶姓一起他。
當下顯然是已惱到了極點,不過他對人做了這樣的畜牲事,眼下得什麼待遇,他都心甘認下。
“好,我不說了。”
韓燼笑笑收回了手,其實很想再親親的,只是見避著堅持不肯冒頭,他也只好作罷。
出門前,韓燼到底是幫倒了一杯溫茶,就放在床邊木凳上,方便手就能輕松夠到。
流了那麼多眼淚,合該補一補水。
……
四月晴日,宜賞春景。
寧宏和傅歸寧原本有意給韓燼與寧芙創造單獨相的機會,可宮宴辦過一次,實在不易再來一回聲張。
原本外界便對雍岐過界兵伐魏城,不惜得罪東崇來幫大醴奪回失地一事,便眾說紛紜,猜疑不斷,眼下大醴若再高調宴請雍岐尊主,那便等于明面去打東崇的臉。
寧宏更不愿將東崇徹底得罪了去,畢竟若與雍岐聯姻不,好歹還能有個退路,這是他為自己留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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