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青見他為難,想一想還是了一句:“圣上天亮才睡下。”
“什麼?”
遇到什麼事要這麼晚睡?
他昨夜子時的時候分明瞧見主子抱著娘娘去了里間,怎麼……
東凌捂了下大張的。
看來他低估了主子跟娘娘的!
東凌撓撓頭,先去理別的事了。
這一覺,二人睡到午時才醒。
陸景灼過窗看見明亮的,急忙起。
乾清宮的奏疏只怕堆得很高了。
誰料他一,楚音也醒了。
“圣上……”了一句。
他低頭一凌的頭發:“你再睡會。”
之前二人不知做了多次,只怕渾酸。
可當時他們好像都沒能考慮到這些,只是想將彼此都融骨,他此刻有些懊悔,其實來日方才,不該毫無節制,也不該任由楚音……
那會兒也真不像個人,像勾人魂魄,千百的狐仙,他甘愿被迷,被吸干。
“等會可要請劉院判來看看?”他問。
楚音用力搖頭:“不要……”
他也猜到了。
那時候嗓子啞了也不肯請太醫看,臉皮薄。
“那有沒有何特別不適?”
的臉微微泛起紅,低聲道:“歇息幾日會好的,你別讓劉院判開藥方……”上次是治嗓子的藥,這回不行,“你不用心這個。”
“好吧,”他在床邊坐下來,手一的,“那這里還疼嗎?”
“好些了。”
幸好之前親腫了,后來他們再瘋狂,也沒有親吻,不然此刻只怕要說不出話來。
陸景灼一笑,低頭親親的,隨后逐漸深。
但心里記掛政事,很快就停了,起道:“我要去乾清宮了。”
“等我一下,我送你。”
“不必,”他道,“你再睡會。”
拉住他袖:“你等我一會,就送到門口好不好?”
“你能走?”
“不要太小看妾。”楚音嗔了聲,喚宮進來伺候。
確實很酸,但今日是新的一日,嶄新的一日。
就是想跟他一起起來,一起吃飯,再親自送他出門。
楚音坐在鏡臺前,畫了一個極為致的妝容,再梳個芙蓉歸云髻,上寶簪金釵,容照人。
男人也已穿上明黃的龍袍,二人站一起,實在是珠聯璧合。
相視一笑,坐下吃飯。
過得會,陸景灼忽然道:“過幾日,朕帶你,還有珝兒,珍兒去狩獵。”
并不意外。
“好,”楚音甜甜回應,“多謝圣上,不過我的箭也不知能不能打得到一只兔子呢。”
“那去之前,朕再教教你,”他想到他曾拒絕過楚音,“除了騎,還想學什麼?”
“……暗?”
他輕聲一笑:“好。”
答應的太干脆,楚音又道:“那我再想想,可還有別的可學。”
“你盡管想,朕都教你。”
“圣上真有那麼多的空?”
“嗯,有空,”他看著,“阿音,你在朕心里,與江山一樣重。”
楚音心里甜了,里卻哼道:“只是一樣重嗎?討厭。”
“……”
他默了默:“那在你心里,朕排第幾?”
楚音不說話了,半響道:“你猜。”
“……”
二人邊說邊吃完了飯。
楚音送他出去。
臨到門口,他停下腳步,將攬到懷里親了親:“阿音,朕喜歡你。”
“……”之前說了好多次了。
他低聲問:“朕不再是木頭了吧?”
“嗯,不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咬著他耳朵道,“圣上現在是一等一的甜,妾喜歡死了。”
他滿足了,松開,坐上龍輦。
看著他離開了坤寧宮。
這是一個無風無浪,平淡的日子,想,但愿將來的每一日都是如此。
平淡而幸福。
他們要這樣,一起活到白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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