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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踹渣男后,懷了財閥大佬的崽》 第177章 可惜了

第二天,宴珩在上午工作的間隙,給南梔打去了電話。

“在干什麼呢,淼淼。”

邊打著電話聽著南梔的聲音,邊看著放在自己辦公桌上那張一家四口人的合照,宴珩只覺工作了許久的疲累都煙消云散了。

自從和南梔結婚后,他原本冷簡潔的辦公桌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痕跡。

比如那盆小小的綠植。

那是南梔自己好不容易種功的,被當做自己定期帶回家的小甜品的回禮,被南梔贈給了自己,擺放在了桌上。

再比如旁邊擺件上掛著的那個小小平安符。

那是南梔在懷著念念的時候,特意去燕城最為靈驗的經緣寺求的。

求了三個。

一個給榮老爺子,保佑他健康。

一個自己留著,希保佑肚子里的小念念平平安安,健康長。

最后一個則是給了宴珩。

“希你能夠平安順利,萬事順意,阿珩,好人應該長命百歲,喜樂順遂。所以,我也希你能如此。”

宴珩想,梔梔的存在,真的為自己原本有些枯燥無味的生活,帶來了許多改變。

“剛剛去騎了一圈馬,現在正和張嬸帶著念念在湖邊散步呢。念念看起來好像對湖里那一對黑天鵝很興趣,吱呀個沒完。”

宴珩的角微微漾起了笑意。

“今天,祁野給我打了個電話。”

宴珩低聲道。

看著電腦上祁野發來的東西,宴珩也不得不嘆一句。

果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祁家曾經是燕城多人艷羨的和睦之家。

如今,里也是了這種模樣。

祁野?

南梔已經大概猜到了。

祁家這一群人里,祁父雖然生意場上明,但在關于自己妻子的事上,多是以縱容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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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人艷羨,覺得這是難得的好男人。

但南梔卻不這麼認為。

祁母如今對祁淼的無限度溺,其實不過是祁父對祁母所做的一切的重演。

因為深妻子,所以祁母上的優點也好,缺點也好,他全都包容甚至選擇了縱容。

對于祁淼的事,很早之前他就察覺出了不對。

卻因為不想自己的妻子再度失去神依托,所以直接選擇了無視。

可這樣的,真的是嗎?

不將從不正常的移中拖出來,讓明白,即便沒了那個無緣的孩,還是有其他家人可以依靠、可以信賴。

而是選擇讓妻子把祁淼當做自己那個無緣兒的替繼續養著。

這其實是一種變相意義上的不負責任。

祁晟倒也是個明白人。

但到底了家,如今有了妻子和自己的孩子,對待祁母雖然也十分孝順,但的確無法全部心思都放在上。

“祁野發現了?他作倒是快,心思也夠細敏。當初福利院的事,也是他在所有人之前察覺到了不對。”

南梔的這句稱贊絕對是真心實意的。

從這一世開始接祁野以來,祁野的一系列舉,都讓覺得,這是一個雙商極高的人。

可惜,攤上了一個糊涂的母親和一個毒的祁淼。

“是,他這麼快找到我,著實讓我都意外了。而且,關于祁夫人和祁淼重新聯絡上這件事,祁野說,他已經同家里人商量過了,他是代表祁家來同我談這件事。”

哦?

南梔微微挑眉。

那這麼說,祁先生也知道了。

他會如何理自己心妻子的這樁事?

繼續縱容?

還是當機立斷?

“我讓他找你了,梔梔。”

宴珩并沒有直接同祁野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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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最直接關系到的人,其實是南梔。

最有可能傷害的,也是南梔。

不能因為南梔如今多了一個宴夫人的頭銜,的一切,就了自己能替全部主宰。

整個人就了自己的附屬品。

這是宴珩所不想看到的。

還是

“你想怎麼對祁家,我都支持你。我同祁野說了,你的決定,便是我的決定。所以,你盡可以去和他談。你對祁夫人有著兩次救命之恩。這件事上,他們永遠欠你。”

祁家人既然這麼一直縱容著祁夫人,就該知道,南梔這份救命之恩的恩,他們就該一并擔下來。

南梔緩緩點了點頭。

而后才反應過來,此刻宴珩并不在自己的邊。

輕聲道,“你放心吧,這些我心中都明白。我不會委屈了自己的。”

清楚,宴珩打來這通電話,就是為了提前跟自己說明白,怕祁野在他還沒回家的這段時間里先聯系上自己,怕自己為了他,為了宴家而委曲求全。

他的話,說白了便是給自己底氣的。

“梔梔,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你委屈。”

宴珩堅定道。

任何人都不可以。

包括自己。

祁野倒是很沉得住氣,在第二天上午給南梔打來了電話。

他主提出了拜訪的請求。

時間定在了當天的下午。

這也是祁野一種誠意的表現。

將這次會面定在了南梔的地盤上,自然是將更多主到了南梔的手里。

時間是約定的三點。

祁野如今住的地方離著宴珩的莊園并不遠,兩點半左右,助理通知他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他正準備出門,結果,接到了祁父的電話。

電話里的祁父十分的疲憊。

“小野,你母親割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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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的步子猛地一頓。

前天晚上,自己和父親正式談話后,確定了一致意見。

絕不可以將祁家再度牽扯到這次風波中。

所以,祁父立刻要以強制措施帶祁母出國。

這次,不管如何鬧,怎麼裝病,都絕不可以再退步了。

只是沒想到,這次祁母不知是跟誰學的,居然弄出了割腕這樣的招數。

“人沒事吧?”

祁野已經想跟南梔致歉重約時間了。

畢竟,就算對祁母如今的糊涂舉深深不滿,可那終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祁父長嘆一口氣。

“沒事,只是幾道淺淺傷口,都沒流多。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嚇唬我們。”

這是在告訴他們,如果再,下一次就要來真的了。

祁野久久無法說話。

直到,電話那端的祁父深吸一口氣,仿佛做了什麼重要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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