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淼雖然沉溺于樂之中,但對于自己日漸減的資產還是有些焦慮的。
盡管周柏嶼有錢,但祁淼還是不愿意在這段關系中落于下風。
而且,燕城那些人看的眼神,仿佛在等著看離開祁家之后日子會有多凄慘。
這讓祁淼更是堵著一口氣,越發要彰顯自己如今生活的得意。
所以,跟隨周柏嶼出各種紙醉金迷的場合,即便周柏嶼有錢,也要著一口氣揮金如土,以顯示自己本不差分毫的底氣。
“消息可靠嗎?”
祁淼顯然已經心了。
周柏嶼了的頭發,一副十分親昵的姿態。
“當然可靠。我的一個好哥們是部高層,特意給了我這個消息。上次你贏了六百多萬的那一局,就是他的風。”
祁淼瞬間信了大半。
畢竟,那六百多萬也不過是剛剛半個多月前的事。
那也是接這些東西以來,賺得最多的一次。
周柏嶼對也是十足真心,應該不會騙。
但是,祁淼也很擔心,這一耽擱,那邊醫院里頭的宴承磊直接跑路。
畢竟,宴承磊現在就是在逃跑的狀態。
思索了片刻,對周柏嶼道,“我目前手頭可支配的現金有一千萬左右,你全拿著幫我押注,另外我名下那幾套房子也都可以抵出去,暫時套出幾千萬來。對了,城京華苑這套房子最是值錢,可以多抵一些。我一會兒給你寫委托書,你幫我去抵押理。”
周柏嶼立刻拒絕。
“淼淼,你必須要現在去外地嗎?多留兩天不可以嗎?這畢竟是你的錢……”
他似乎并不想沾手祁淼的錢。
祁淼卻信任地伏在了周柏嶼的懷中。
“我相信你。再說了,你應該也不至于圖謀我這些錢。這段時間,你為我花的也不在數。”
祁淼說的,便是周柏嶼在兩人正式確認關系那一晚為送上的一套價值不菲的高定珠寶。
渾然不知,那套高定珠寶本不是周柏嶼買的。
而是宴承磊給周柏嶼提供的,為了包裝周柏嶼富家公子的份。
而宴承磊果然不愧是最了解祁淼喜好的男人,送出的這份禮直祁淼的心坎。
此刻聽祁淼提起這些,周柏嶼毫不心虛地風流一笑。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幫你去弄,你就放心在外頭理事吧。等你再回來,這些資產就要翻個二十番都不止了。”
周柏嶼的聲音里仿佛帶著某種魔力一般。
“你不是一直很想證明給你的養父母他們,哪怕離開祁家,你依舊足夠出嗎?淼淼,馬上你就要達心愿了。”
祁淼眼神越發堅定了起來。
“你說的對,柏嶼。”
祁家的人看到自己短短時間獲得了這麼多財富,怕也會后悔當初隨意將自己趕出祁家的沖決定吧?
還有南梔。
自己擁有的,可都是實打實屬于自己的東西。
和憑借肚子上位,沾宴珩的財富,那是完全天上地下的概念。
即便在上輸給了南梔,可是其他地方也不會輸的。
祁淼很快便寫好了委托書,并加上了簽名以及自己的手印,確保周柏嶼能夠在自己不在燕城的這段時間里,幫自己理好這些資產。
第二天一大早,自信滿滿登上了飛機,準備去找宴承磊報復去了。
當然,去之前,沒忘記花費重金找好了幫助自己復仇的幫手。
還是周柏嶼幫牽線搭橋找的門路。
這一次,一定要讓宴承磊付出代價。
飛機在兩個多小時后降落到了機場。
祁淼并沒有急著先去找宴承磊,而是和那幾個幫手見了面,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那接了委托的人,是一個五大三左邊臉頰上還有兩道刀疤的男人,一看便知道過往怕是十分彩。
那人聽完祁淼的委托,眼神中也是閃過一意外。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個小姑娘看得弱弱,沒想到做起事來這麼狠辣。
“可以辦是可以辦。不過,你這要求太特殊了,我這手底下的兄弟也沒那方面特殊癖好。所以,你這得加錢。”
祁淼眼神一冷。
“多錢?”
那人出兩手指。
“兩百萬。”
這可比剛開始談的五十萬價格高出了不。
祁淼如今上幾乎全部的錢都給了周柏嶼,讓他幫自己押注。
祁淼可是把自己揚眉吐氣的全部希都到了周柏嶼上。
如今,上留下的可支配的錢,也不過不到一百萬。
不過,祁淼并不擔心。
只要冠軍贏了,擁有的將是一個十分可觀的財產數字。
所以。
“可以,只要你們能給我把事辦好,錢好說。我先預付你們五十萬定金,事以后,錄像給到我,我立刻支付尾款。”
說完,祁淼笑了笑。
“我是周柏嶼介紹來的,難道你還擔心我跑了不。”
男人聽到周柏嶼這三個字,臉上浮現了一種似笑非笑的神。
“是,自然不擔心。”
南梔接到褚綿電話的時候,正在和宴珩一起挑選小孩子的服。
宴珩有自己固定的設計師,日常的許多服裝,除了品牌送來的當季高定,多數都是設計師專門量裁定制的。
如今,這位設計師得知南梔產期將近,特意準備了一整本的嬰兒服裝圖冊送了過來讓南梔他們挑選。
南梔來了興致,每一件都覺得很可。
張嬸則是在一旁興致搭話。
兩個人討論得熱火朝天。
宴珩也不覺得聽們聊天無聊,反而一直仔細在旁邊聆聽,偶爾也會發表下自己的意見。
而全程,他一直都在看著南梔,眼神里滿是溫的意。
張嬸看到宴珩如今的模樣,心下也是十分慨。
自己當初還擔心小爺因為小姐當年那件事,一直對婚姻和心存抗拒,哪怕日后遇到了合適的人,也會因他自己的退而錯失。
如今看來,一個人這種事,最是不用教,不用擔心。
小爺他在發現自己心意之后,每一步都在讓自己變得更會人。
遇到了真正合適的人,那再抗拒,再遲鈍的人,也都會天然長為會人的模樣。
而就在這時,南梔的手機響了起來。
“綿綿姐,怎麼了?”
電話那端說了些什麼,南梔的神一時變得有些復雜。
“不用管,該怎麼理就怎麼理吧。祁淼當真是夠蠢了,一個認識才幾個月的男人,居然將全部家托了出去。那這后果,自己也要有心理準備了。”
祁淼,你看,許多時候我都不用親自去出手臟了自己的手。
輕輕撥一下你的命運指針,你的人生,就完全不同了。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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