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曖昧又危險,后背抵著冷冰冰的車,還有些咯人。
姜玥的紅紅的,瓣看著飽滿多,盈著溫潤的澤,想讓人親上一口。
周寂無聲咽了咽結,倒是很能忍耐,他問:“你怎麼還偏心啊?”
姜玥裝傻充愣:“什麼偏心,偏心什麼。”
周寂的指腹慢慢從的碾了碾,力道不太重,指腹好似沾染了幾分齒間的溫度和香氣,他說:“別裝傻,你心里清楚。”
姜玥又不怕他,哪怕聽著他這樣說話,也心知肚明他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他還能打嗎?他不敢。
兇呢?能更兇。
姜玥低頭著自己的腳尖:“我沒有裝傻呀,我哪里偏心了,你空口白牙的造謠,還不準疑了。”
周寂看著心虛裝作不懂的樣子,剛剛那點因為嫉妒生出來的暴躁又很輕易的被安了,澆滅了剛剛簇起的火苗。
他既希能疼和他生的這個孩子。
又不太希過于把注意力都放在孩子上。
他心矛盾,對的,恨不得每一分每一厘都要算得清清楚楚,比重準到克數,該給他的一點都不能,不該給別人的也一點都不能多。
他唯獨在這件事上斤斤計較,毫不想讓步。
他像個不知滿足的野,一步步得寸進尺,得到了一點兒就想要更多,得到了更多就想要全部。
這也是人的劣。
哪怕是他也不例外。
周寂輕輕抬起的下,這次不允許逃避,“你剛對噓寒問暖,好像把我給忘了一樣。”
姜玥本來就是故意的。
但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的在意。
這是什麼天大的事嗎?不知道的還以為天馬上就要塌下來了。
姜玥避無可避,抬起睫,對上他的眼睛,無論什麼時候看見這雙眼睛里的意,都會覺得后怕。
人本能對未知的事到恐懼。
亦是如此。
周寂見不吭聲,接著聲音悶悶地說:“公主殿下,我不太高興。”
姜玥在哄人這方面,是極度不擅長的。
畢竟從小到大,都是眾星捧月的主角,很有什麼人需要開口去哄的。
當然,也沒什麼人配就是了。
周寂的手輕輕捧住了的臉
,低頭的瞬間,鼻尖剮蹭到了鼻尖,曖昧的氣息無聲在四周流淌,他深深看了一眼,問:“你能哄哄我嗎?”
姜玥心臟了一拍,心跳也不自的紊了起來,張又有點蠢蠢。
正在心糾結,哄哄他好像也不是什麼特別過分的要求,但是最怕這種事,有一有二就有三。
他以后如果都不知足了怎麼辦?
姜玥抬起眼睫,“我和孩子親近也有錯嗎?他我的,而且你應該也很樂意看我們母子關系變好的對吧。”
周寂沉默了片刻,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也不完全對。
他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而是文不對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會在你的墳前自盡嗎?”
周寂慢條斯理的,語速緩慢,他說:“靈山道士說能以我一命換你一命。”
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淡的像寡味的白開水:“他沒騙我。”頓了頓,男人繼續:“所以你的命是我換來的,你不能更別人。十分里,我就要十分,一一毫都不能我的。”
至于空閑時,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可以容許分割了一點點注意力的孩子。
再多,真的不能容忍了。
姜玥聽到這個答案,竟然沒有多奇怪,心甚至有幾分塵埃落定的松懈。
有種原來故事果真是如此的覺。
他付出的一條命甚至可能不只是一條命的代價,換來了的一次重生。
姜玥想可能真的無法責怪周寂什麼了。
他做的那樣多。
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你太霸道了。”
“抱歉,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長明的熾火將他的臉龐照得無比清晰,灼灼日映著他的眉眼,清潤中浸著些不明顯的瘋癲。
正如他自己所說。
他就是這樣的人。
周寂了的臉,語氣聽起來很愧疚,神看起來也很抱歉,說出來的話就非常的冥頑不靈死不悔改:“我也沒辦法改。”
周寂垂著眼皮,說這些話時聲音也低低的,語速平緩,倒是很坦然鎮定。
他若無其事地說著,念念有詞般的訴說:
“太喜歡你了。”
“所以沒辦法分。”
“哪怕是我們的孩子,也沒辦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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