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攥拳頭，一定要考上京大，最好是走保送這條路。

知道朝暮在備考聯賽，歲聿打心底為的公主驕傲。

朝暮又開始恢復騎電車上學的模式，和歲聿之間的聯系變了，相的時間也很，除了每天晚上的電話。

歲聿盡量也不打擾朝暮，怕孩分心，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時間一晃，到了五月。

潘森貫走向教室，手里拿著一摞紙。

“大家先把手里的東西停一停，我們現在填個志愿表。”

教室里聲音嘈雜起來，同學們議論紛紛。

“這又不是高考。”

“笑死了，我們學校的儀式。”

“到最后不還是要按績嗎！”

潘森貫擰著眉，一臉嚴肅，“安靜。”

“班長把這發給大家，看清楚上面的字認真填，盡量不要涂改，學校還是比較關注大家的意愿的。除了績，這也占選科的一部分。”

薛薇琦走上前，接過紙，按照一排排人數的數目傳下去。

朝暮幫薛薇琦拿了一份，自己也放在桌子上一份，向后傳給林揚。

白皙的小手握著筆尖認認真真地寫起來，不到幾分鐘填完了。

“朝暮，你是理吧？”林揚淡淡出聲。

回到位置上的薛薇琦聞聲皺眉，直接搶過話：“你倆的理科實力杠杠的，還看不出來朝暮選啥？”

朝暮被薛薇琦逗笑了，嗯了一聲。

林揚沒再多說，低著頭把表填完。

潘森貫好像又有什麼急事，對著薛薇琦：“上課之前到我辦公室。”

“好的，老師。”

后排的褚杰勾著脖子，恨不得把舒染涵寫的全看，奈何孩一只紙角都不出來。

“你這小孩遮這麼嚴實干嘛？”

舒染涵胳膊拖著紙朝自己移了又移，“關你屁事。”

褚杰直勾勾地看，故意套的話，“我知道，你選文嘛。”

舒染涵抬頭，瞪著他。

“算了，自己寫自己的。”褚杰毫不猶豫，在選科那一欄果斷地填了個文。

上去的時候，旁邊的男生無意間瞥到，“臥槽，褚杰你個大傻子。”

“選理你還能沖個一本啥的，你竟然選文。”

褚杰的數學基本都穩定在130，理科底子也不錯，一看就是理工大學的料。

“閉。”褚杰重重地踹了那人的板凳，“我自有分寸。”

舒染涵看他，不敢置信，“你選的文？”

“嗯。”

“真的假的？”

褚杰笑了，“你覺得呢？”

舒染涵又低下頭，沒吭聲，把手上的那份直接給班長，神兮兮地不讓任何人看。

“還有沒有了？”薛薇琦站在講臺，吼了一聲。

后排的幾個男生沖上來扔給薛薇琦，有幾張掉在地上，薛薇琦無奈地彎著腰撿起。

“收齊我就了啊。”

薛薇琦不做任何停留，拿著填好的表，走出教室。

潘森貫剛回到辦公室，兩人迎上。

“小琦，你給我看看多選文的？”

“好。”

潘森貫倒了杯溫水喝了起來，“我們一中重視理科生，咱班選文的應該沒幾個。”

薛薇琦翻著表，將幾張選文的紙出來。

“老師，一共5個。”

放在首位的就是褚杰，潘森貫瞄了一眼，喃喃道：“褚杰選文？”

“他同桌呢？”

薛薇琦答，“你說舒染涵？”

“嗯。”

“選的理。”

ZM 第59章 比心

朝暮了個懶腰，穿著拖鞋走出去，廚房傳來用鍋鏟在做飯的靜。

“媽。”朝暮地出聲。

看到眼前是朝，又慌忙改口，“哥。”

“嗯。”朝轉頭，“咱媽出去幾天，你的胃我來負責。”

朝暮發怔，輕輕地應著：“哦。”

原來哥竟然還會做飯啊。

“快去洗洗手，馬上就好了。”朝把煎好的蛋放在盤子里，對著說道。

朝暮笑出聲：“好嘞，哥。”

洗完手回來，朝已經把飯全端在桌子上了。

朝給朝暮拉開椅子，爾后姿態隨意地坐在一側，“今天早上喝粥，吃煎蛋。”

“好。”朝暮看他，“哥，你還會做飯？”

“會一點。”

朝低頭，用勺子挖了幾口粥，漫不經心地喝著，“能保證自己不被死。”

見朝暮被逗笑了，朝也揚起笑臉。

他手里握著勺子，語速不疾不徐：“沒辦法，你之前在老家的時候，老媽經常和老爸出去旅游，有時候都忘了跟我說。”

朝暮問他，“然后呢？”

“然后……”朝回想起他打電話報警的窘事。

當時他大概上四年級的樣子，打完游戲直接睡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家里除了自己空無一人，朝心倒是大，坐在沙發繼續打游戲，到凌晨腦子才浮現家人這兩個大字。

朝先給爸爸打了電話沒人接，又給老媽打是同樣的結果，最終他毫不猶豫地撥打了那個爛于心的號碼。

到了九點多，姜念才回了電話，還沒出聲，電話那頭傳來外國人仨瓦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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