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訕訕的坐好,悶了一大口酒,拿出手機,自言自語道:“不行,我給晚榆打電話,我想了。”
“就你現在這醉醺醺的打電話找,只會讓煩你。”喬煜說完,奪過了他的手機。
景逸程苦著臉問:“那我怎麼辦啊?我好想啊。我約了三四次了,都不出來見我!”
喬煜深嘆一口氣,“今晚多喝點吧,我讓來接你。”
“不會來的。”景逸程并不抱任何希,喪喪的說。
喬煜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都笑了,“行了,別裝可憐了,快喝吧,不然一會兒太晚了,就不好讓晚榆再出來了。”
景逸程不確定的問:“真的會來接我嗎?不來怎麼辦?”
“不來,”喬煜沉一聲,“不來我就送你回去唄。”
他說完,又囑咐道:“你也別喝太多啊,保留理智,別做那出格的事。”
“我倒是想,我敢嗎?”景逸程說完,拿起酒來大口的灌。
等他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喬煜拿著手機,給夏晚榆打了過去,那邊接通后,他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說了。
景逸程靠在沙發里,神是迷糊的,但腦子是好使的,他醉眼迷蒙的看著喬煜的影,有幾分張。
很快,喬煜掛了電話回來了,對他說:“走吧,去門口等著。”
景逸程迷蒙的雙眼瞬間睜大,“哥,了呀!”
“好好表現,也不枉我一番苦心。”喬煜邊說著,朝外走去。
兩人在門口等了二十來分鐘,夏晚榆開車過來了。
從車里下來,沉著臉的朝兩人走去,來到近前,看著被喬煜架著的景逸程,沒好氣的先白了他一眼。
之后又對喬煜說:“喬哥,那我就先給他帶走了,你該忙忙你的。”
“行,我這邊忙完,就立馬去接他,不好意思了,晚榆。”喬煜故作歉疚的說。
夏晚榆說:“沒關系,大家都是朋友。那先給他整車上去吧。”
兩人給“爛醉如泥”的景逸程放到了車上,之后夏晚榆開車離開。
車里,景逸程在后排,頭靠后,半瞇著眼看著夏晚榆,幾日不見的思念全都化溫的一句醉話:“晚榆,你終于肯見我了。”
夏晚榆從后視鏡中看了他一眼,只當他是醉話,沒搭理他。
景逸程見沒反應,又手撐著頭,放在車窗上,痛苦的說:“頭好疼,想吐。”
夏晚榆一聽他想吐,連忙開口道:“你忍住啊,別給我吐車上。”
景逸程說:“好難,想喝水。”
夏晚榆單手開車,另一只手給他遞了水瓶過去。可景逸程接了好幾下,也沒接到,最后手里的水還是掉了下去。
景逸程又彎下腰要去撿,夏晚榆怕他再吐出來,連忙阻止道:“你別了,我撿!”
說完,把車子靠路邊停下了,下車去了后座。
夏晚榆從下面撿起礦泉水,擰開了瓶蓋,遞給了景逸程。
“給,喝吧。”
景逸程此刻半側著子沖向夏晚榆,見遞過來的水瓶也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像是要把給吞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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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晚更的了些,明天我給補上。謝閱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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