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宴了他的腰。
“怎麼了?”
許南,“你說怎麼了?!”
“方書宴,你大爺的,你在我暈過去之后又對我做什麼了?!”
方書宴半坐起,掐托著許南的腋下,半摟半抱地將許南抱趴到了自己的上。
不知道是牽扯到腳踝,還是別的地方,許南疼地“唔”了聲。
他疼得倒吸氣的聲音聽得方書宴眸心沉了沉。
“這麼疼的嗎?”
許南氣咒,“下次我弄你試試!”
方書宴大手沿著許南腰往下,不輕不重地按起來。
“嗯,你想在哪里都行。”
許南趴在方書宴的心口,按住方書宴老實又不老實的大手。
“你哪兒呢!”
“疼的又不是那兒!”
方書宴輕笑了聲,聲線里是怎麼也藏不住的幸福和笑意。
“我怕你疼的那兒了,你又說我流氓。”
許南,“你本來就流氓。”
方書宴摟著許南笑,大手一下一下溫按在他的腰上。
他想要減輕許南腰的不適,卻把自己得渾發熱,也把許南得全發。
對上方書宴的笑臉,許南火氣噌噌噌地往上冒。
“別笑了!”
“看著你那兩排大白牙,我恨不能都給你拔了!”
方書宴聲哄人,“我讓人送了藥過來,我下去拿藥。”
“抹了就不疼了。”
許南,“不疼以后你還弄我嗎?”
方書宴,“弄!”
許南從他上翻下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呵,那還是疼著吧。”
方書宴忍不住輕笑,“疼著還怎麼弄我?”
許南眼神一閃,“也對。”
他提了提方書宴的小,“趕下去拿藥。”
“等我在上面的時候,看我弄不死你。”
方書宴,“我等著。”
方書宴要給許南上藥,許南堅持自己可以。
“確定可以自己抹?”
許南,“這還用問?”
“老子是屁眼疼,不是手廢了。”
方書宴眼神一閃,“我想代勞。”
許南,“滾!”
“老子現在看到你屁眼就疼!”
見方書宴只笑不,他直接上腳踹。
“滾蛋!”
方書宴走后,許南一邊抹藥一邊惡狠狠地發誓。
“方書宴,不了你的花老子跟你姓!”
方書宴想強行給他抹藥,又怕許南撂挑子給他發脾氣,只能順著他。
許南抹完藥忍不住心疼自己十秒。
疼是真疼!
爽也是真爽!
而且,方書宴的力本不是他能匹配的,在他弄了兩次之后,他直接暈死了過去。
但是,從他剛剛醒過來的疲憊程度,方書宴肯定在他暈過去之后又對他做了什麼的。
許南接過方書宴遞給他的水,“話說,你之前沒過人?”
方書宴目沉沉,“你說呢?”
許南咽了咽口水,不是吧?
這貨這麼純的嗎?
所以,才會在他上失控那樣?!
“那......男人呢?”
方書宴對上許南的視線,“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不知道的話,我晚上再告訴你。”
許南,“你!”
方書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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