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聽凌初眼神一亮,“你真的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
薄淵,“就算之前不知道,我晚上的時候也會現場學個給你看看的。”
期待嗎?
凌初當然是期待的,恨不能一下子從早上過到晚上。
到了醫院,凌初和薄淵幫著收拾行李,陳進去辦理出院手續。
薄長春見凌初氣很好,欣地拍了拍薄淵的肩膀。
“不錯,知道疼媳婦。”
凌初聽了薄長春的話,尷尬一笑。
他疼?
不!
他只會讓疼,只會讓哭?
隨后,他去洗手間收拾薄長春的洗漱用品,對著鏡子,照了照。
還別說,鏡子的確實氣不錯,面紅潤,眼睛晶亮有神。
這明明是自己養出來的好氣,怎麼就薄淵疼出來的了。
凌初心里暗暗想:男人只會替男人說話。
薄淵這時不知道怎麼進來了,他看了眼鏡子里的人。
“我的小乖,確實氣不錯。”
凌初瞪了他一眼,“別往自己的臉上金,我的好氣明明是我自己養出來的,跟你有什麼關系?”
薄淵輕笑,“嗯,憑著你睡得晚,起得早養出來的。”
聽了薄淵的話,凌初一頓。
自從跟薄淵在一起后,生活作息確實是睡得晚起得早。
除了大姨媽在那幾日,是睡得早,只要一得空就會被薄淵拉著各種做。
所以,難不真的是他的功勞?
不可能!
“別說是你疼出來的?”
薄淵從后面環住的腰,又了的小臉。
“是被我的,滋潤出來的。”
“每個月再多做幾次,你護的時間都省了,保證你面紅潤有澤。”
凌初手肘錘了錘薄淵的心口,“再多做幾次,我可能會過勞死!”
薄淵側倚在門上看著收拾東西,笑了句,“我可以當你是在夸我那方面很厲害的意思嗎?”
凌初,“不能!”
薄淵眼底一閃,壞心地想要嚇唬。
他手扶在門把手上作勢要關門的樣子,“再說一遍我聽聽。”
凌初看著他的作,嚇得顧不上薄長春就在外面,攬抱住薄淵的脖子上就往他臉上啃。
“你厲害!”
“你可厲害了!”
“你最厲害!”
啃完,趁著薄淵不注意,拉開門就往外跑。
還一邊跑一邊“爺爺”,生怕薄淵會追上去似的。
薄淵對著鏡子了臉上的口水,臉上都是寵溺之笑。
在一行人往薄淵的車子走去的時候,薄淵拉住了凌初的手牽在手心里走在最后。
凌初要甩開他,薄淵不愿意。
“我的老婆,我還不能牽著手了?”
凌初掙了掙,“這是在外面,等回到房間,隨便你牽。”
薄淵知道臉皮薄,乘機要條件。
“我年前可能要出趟差,你陪我去。”
凌初,“幾號?”
薄淵,“你們公司什麼時候放假?”
凌初想了想,“國假提前一周放,推后一周回,想錯開春運高峰期。”
薄淵,“那我把進度趕一趕,爭取在你放假之后出差?”
“就當是月旅行前先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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