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琰行倒也不著急,邊品嚐著黑咖啡,邊安安觀察在座的各位東,還有像石化在旁的霍浩。
就算霍浩再怎麽不甘心,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
因為月河郡,是他孤注一擲!
現在他已經敗的一塌糊塗!
“好,你小子竟然敢這樣對你二叔!我看你回頭要怎麽跟你爺爺代!”霍浩黑著臉離開,本沒有麵留下。
那些還指霍浩的人,全都傻了眼。
接下來,霍琰行一一清算,他不在時,跟著霍浩在公司裏橫行霸道的那些人,全部趕出霍氏!
這一招殺儆猴,讓有異心沒有膽子的人,更不敢來。
他們都以為霍琰行這次死定了!
結果,隻是人家的一個局!
會議結束後,霍琰行還留在會議室裏,將剩下的咖啡喝完,瞥了眼旁邊的椅,讓安銘收起來。
安銘想跟霍琰行說接下來的行程,全都堆的滿滿當當。
畢竟霍琰行可是休息了兩個多月!
“稍等。”
霍琰行剛開口,就見霍浩出現在會議室:“怎麽,二叔現在還有空來找我,不是應該想辦法去籌錢?”
現在月河郡項目徹底宣告失敗,扔進去的錢,等於包子打狗。
如果霍浩不趕想辦法,把欠銀行的錢填上,接下來等待他的,那可就是無盡的地獄!
“我可算想明白,你想要我手頭上百分之五的霍氏份。”霍浩手頭上唯一值錢的東西。
霍琰行狹長的眼眸微瞇,似深潭冷凝。
“眼下你除了能賣給我以外,還能賣給誰?”
“誰,敢買你的份?”
放眼整個桐城,都沒有人敢跟霍琰行作對,現在霍浩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又或者,是在等救星?
霍琰行倒是很好奇,現在還有誰能救得了霍浩。
叩叩。
會議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的人,赫然是霍母和宋晚心。
霍母在來的路上,已經聽說會議室裏發生的事,皺眉頭:“琰行,都是一家人,你非得要把事鬧大?現在你爺爺臥病在床,不得半點刺激。”
“月河郡的項目,你得幫幫你二叔。”
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宋晚心很殷勤的給霍母拉開椅子,獲得霍母的讚賞:“還有,最近你跟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鬧緋聞?對得起晚心嗎?”
“咳咳!”
霍浩重咳兩聲。
霍母連忙扯回正題:“你爸死的早,而你二叔一直都把你當親兒子對待,現在你的做法,未免太讓人寒心。”
每次母親都拿這來說事,讓霍琰行煩不勝煩。
一次兩次可以,但次數多了,誰也不了!
他俊臉沉:“我這就在給二叔出主意,買下他的份,否則你還想我給他送錢?他又不是我親爸。”
不等霍母說話,霍琰行站起,他已經將咖啡喝完。
“二叔,念在叔侄一場,這是我最後幫你。”
話落,徑直走出會議室。
霍母快步追上,而宋晚心也步步跟隨。
礙於外人太多,霍母一直跟著霍琰行走進辦公室,才開口:“琰行,你先冷靜點,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他可是你二叔!”
“媽,你應該知道我這兩個月在養傷吧?”
霍琰行回眸,神冷漠,隻是眼底還是過一抹哀傷:“從你見到我,到現在,你有關心過我一句嗎?”
霍母噎住,有些不自在道:“我看你不是好好的,就……”
“夠了,二叔的事,到此為止。”霍琰行冷冷打斷霍母的話,在辦公桌前坐下,開始理堆積的文件。
他把邊上的倆個人無視掉,按下座機,讓安銘送一杯咖啡進來。
直到霍琰行說一不二,霍母便不提霍浩的事,而是拉著宋晚心走向霍琰行:“既然剛恢複,先不著急工作。”
“你看看晚心,一直都在為你擔憂,憔悴不。”
霍琰行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拉開旁邊的屜,拿出一遝照片,很隨意的丟在兩人的麵前:“我要取消兩家的聯姻。”
這遝照片,正是宋晚心送張總回酒店時,兩人的摟摟抱抱。
當晚,霍琰行得知宋時微的想法,便暗地裏派了人跟著,拍下對他有利的照片。
正好這會就用上。
宋晚心臉煞白,慌的語無倫次。
“不不,伯母您聽我解釋……”
“你要嫁的人是我,不跟我解釋,倒是先跟我媽解釋?”霍琰行眼睛裏冰冷的凝固最尖銳的刀,讓人不寒而栗。
霍母看完照片,確實氣的不輕。
不過還是相信,這其中有原因,讓宋晚心趕跟霍琰行解釋清楚:“你沒有做對不起琰行的事吧?”
“沒有!”
宋晚心眼眶瞬間紅了,像是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還舉起手來發誓:“如果我有做出半點對不起琰行的事,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叩叩。
霍琰行骨節分明的手,敲在那些照片上,神各位冷漠:“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照片都是偽造的?”
宋晚心連連搖頭,眼淚掉的更加洶湧。
“原本我不想說的,可事到如今,我不能繼續瞞!”
“是我姐姐,是我的親姐姐,迫我去跟張總喝酒,還命令我送張總回酒店,就因為我在公司裏犯了錯,就故意這樣來懲罰我!”
話未說完,宋晚心泣不聲,楚楚可憐。
任誰看了都分外憐惜。
可這在霍琰行看來,無疑是小醜行為,那晚他可是在場,看的一清二楚,雖然張總有故意的揩油,也有宋時微有意推波助瀾。
如果宋晚心不願意的話,相信誰也勉強不了!
“琰行!”
霍母看不下去,生氣道:“我早就聽晚心提過那個姐姐,不僅蠻橫無理,私生活還混不堪,沒結婚已經生了兩個孩子!”
“所以晚心肯定是迫不得已,你作為未婚夫,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欺負嗎!”
霍琰行抬手發的眉心,他的耐心已經一點點被耗盡。
“媽,我隻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但我絕對不允許,我的人到半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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