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燁本打算離開,明日再帶些補品藥品之類的過來。
可一瞧見傅心宜,他立刻警覺,目始終落在那的影上。
其實傅心宜出現在此並非巧合。
自打那日看著白清出門後久久未歸,便焦急不已。
沈如藍的催促一天比一天更甚,可偏偏白清卻失去了消息,讓想要再手也沒有目標。
無奈之下,隻好將白清失蹤的消息跟沈如藍說了。
幸而通過符化水沈如藍可以單方麵應白清的位置,搜索之後,傅心宜便出現在了此。
躲藏在一個大樹後麵,掏出特地攜帶的遠鏡,朝著二樓窗戶那看了看,毫沒有發現馬路對麵車的傅庭深。
而此時二樓房間,白清同樣不知樓下有何人在。
昏迷了三天才醒來,倚靠在床上,吃下南風特地準備的補品,這才覺力恢複了不。
靈劍所帶來的傷害很深,可劍拔出後,那傷口愈合的速度卻出奇得快,也毫沒有惡化的況出現。
連帶著原本泄的靈氣也在慢慢恢複。
白清明白,這是山神印在保護著。
喝下一大碗參湯,白清聽著南風講述這幾日的一些事。
“老大,你可擔心死我了。”
南風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幸好你沒事,不然我真的會殺了傅承燁那家夥。”
“我不會有事。”
提到傅承燁,白清失聲笑笑,隨即轉了話題:“對了,我昏迷時沒有什麽奇怪的靜吧?”
這突然而來的問題問得南風一頭霧水。
“當然沒有,您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有出現像夢遊一樣的癥狀嗎?”
可白清卻沒有就此放棄,反而追問道:“就像是被誰控製一樣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昏迷期間南風一直守在邊,偶爾他換去休息,也有手下人看著。
對於白清說的這種況,他們都不曾經曆看到。
“從來沒有過。”
南風搖搖頭,滿臉疑:“老大,你怎麽突然這樣問?”
“沒什麽,你先出去吧。”
這下,白清心裏有了底:“我既然已經醒過來,就不需要再陪著了。今晚你好好休息,補補覺。”
被控製時失去意識,對於發生的況完全沒有印象,所以才選擇詢問南風。
既然南風說沒有,那便是真的沒有。
最重要的是這次昏迷醒過來,確實不像之前那般疲勞。
可之前被控製的次數那麽頻繁,幾乎一天一次,為何傷昏迷的這幾天卻並沒有出現過呢?
白清覺得奇怪,扭頭便看到枕頭旁擺放著的山神印。
“難道山神印對控製也有抵擋效果?”
輕輕將山神印拿起放在手中,仔細揣著。
還是說,對方的控製停止了?
可依照前幾次來看顯然不可能,對方不得依靠控製來縱一切,哪怕停止了幾天,之後也一定還會有所作。
而在這之前,得盡快找出控製來源。
夜幕降臨,過窗戶便能夠看見外麵夜空中懸掛著的那圓月。
今夜月有些朦朧,屋外涼風不止,吹進來後白清打了個寒。
可白清並沒有選擇關窗,涼風讓覺到更加清醒。
輕輕.著山神印,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打算今晚就借助其中的力量來進行調息。
時間越早越好,已經昏迷三天了,這段時間沈如藍還有沈父一定都在鑼鼓地進行著計劃,自然不能再落下風。
做好準備後,閉目深呼吸。
幾番吐納,眼看著就快要進狀態,由而外萌生出的一無力卻又占據了的。
白清猛地睜開眼,隻覺腦袋開始昏沉,口也有一種輕微的刺痛。
才慶幸這幾日沒有被控製,然而那種覺卻已經出現。
暗道不好,連忙開始調整靈氣想要進行修煉阻擋,可無力越來越重,最終側躺在床上,一冷汗。
“不能……我不能被控製……”
在心裏這樣警告自己,一遍又一遍。
可的雙眼越發迷離,閉合睜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某一秒很可能會突然合上昏睡過去。
“不可以!”
白清張想要大喊,卻發現嗓子像是啞了,一時間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急促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算是做出的做大掙紮。
在眼睛閉合上的那一刻,使著最後一力氣手抓住了一個什麽。
“不!”
白清放聲大喊,猛地又從床上坐了起來。
屋外涼風習習,吹到臉上、上冰冰涼,方才迷糊被控製的覺似乎也消失了。
這才低頭去看,才發現剛才閉眼那一剎那抓住的居然是山神印。
正是因為有山神印在,這一次才沒有徹底的被控製過去。
白清心驚膽戰,隻覺此刻的好似劫後餘生,心髒怦怦跳個不停。
再又將山神印拿著放在懷中,閉目調整呼吸開始修煉。
被控製的覺太古怪了,像是吃下好些安眠藥一般,即便不困也不得不閉眼沉睡。
靈氣被召集至一,有山神印在此鎮守,它們變得更加輕巧靈活,於白清四遊著。
著暖流遊遍,舒適地歎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白清準備將靈氣收斂丹田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腹部左下方那一塊地方,似乎有著一團莫名的氣聚集。
那是白清之前從未見過的東西。
如果不是剛才無意間促使靈氣經過,甚至都依舊蒙在鼓裏。
覺察到有這樣的氣存在,立馬又催靈氣前往篩查。
可這一次卻沒有剛才那麽好的運氣,那團靈氣才堪堪靠近,竟有一小部分直接被吞噬。
如若不是白清反應迅速,這團靈氣都將被吸食進那黑一般的氣中。
“是……邪氣?”
經過對那團氣的觀察,白清做出了這樣一個判斷。
瞬間傻眼,不敢置信地又一次前去查探。
同樣又再有靈氣被吞噬掉。
那一團邪氣卻並沒有脹大的跡象,始終隻是小小一團,看著毫不起眼,也讓人覺得沒危險。
然而它胃口卻並不小,吞噬了幾團小靈氣後它變得不那麽滿足,竟主開始對其他靈氣發起攻擊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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