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說了,你這般保護他,他不會領!”
促使這一切發生的沈父洋洋自得,愉悅站起來後,他快步朝著白清靠近。
現在趁著白清遭靈劍傷害,正是他手捉拿靈的好時機!
他強著得意的心,三兩下來到白清的邊,猛地出手一把抓住另一邊肩膀,強行將從傅承燁麵前帶離。
“清!”
眼睜睜地看著落沈父之手,傅承燁猛地瞪大眸子,下意識便想要撲過去。
可他腳才踏出白清所劃定的安全範圍半步,界限外沈父的邪氣立馬將他的半隻腳包裹,肩膀又再一次傳來刺骨的灼燒,撐不過半分鍾的時間,他隻好又將腳收了回來。
這場麵被沈父看在眼中。
他再次挑撥離間地嘲諷道:“看吧,他連為你豁出命去的勇氣都沒有。”
白清本不想聽他囉嗦,可想著剛才被背刺,還是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後,傅承燁呆滯地站在原地,看著被沈父抓走,卻沒有半點兒反應。
這下,白清的心涼了半截。
安全範圍的傅承燁並不知曉他們二人在說些什麽,猶猶豫豫想要再次嚐試著出去,然而那疼痛並不是他所能強忍住的。
再加上他本就重傷,若是再強行冒險,恐怕這用不了多久便會七竅流而亡。
這邊白清一把甩開沈父的手,後退一些與他保持著距離。
“你跑不了了。”
沈父也不阻攔,反而冷聲笑著說:“不如乖乖束手就擒。”
他很清楚靈劍會給白清帶來怎樣的傷害。
事實上白清此刻也確實在痛苦中,能明顯到的靈氣被從傷口蔓延出來的劍氣一點一點吞噬。
可卻連阻止的能力都沒有!
可真的要坐以待斃嗎?
這個念頭從腦海中閃過的一瞬間,猛地抬起頭,化拳為掌,驀然朝著沈父拍去。
重傷還要掙紮,沈父不僅不意外,反倒越發興激。
這足以說明的靈氣極為純!
輕鬆躲過白清的攻擊,沈父用盡全邪氣,催著氣波反手而去。
靈劍還在白清的後肩,如果想抵抗,靈氣會泄得更厲害,如果不反抗,便隻能乖乖被抓。
不管結果如何,對沈父來說都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他興的一掌搭在白清的口,滿麵皺紋的臉上出邪肆的笑。
然而接到白清的一瞬間,他的笑容僵在臉上。
因為他發現自的邪氣本無法穿白清,的外似乎有什麽東西在保護著。
幾秒鍾以後,伴隨著一道驚天巨響,沈父整個人被發的氣波彈開。
摔落到地上時,他覺的五髒六腑都已經碎裂。
“你——”
沈父顯然沒想到白清還有後招。
而這時候,白清卻並不打算理會他,而是直接拉住後傅承燁的手腕,冷聲開口:“走!”
見著他們要跑,重傷的沈父強撐起半邊子,咬咬牙竟然又爬了起來。
他一瘸一拐地跟著出了包廂,看著外麵躺了一地正哀嚎痛苦的手下,怒火攻心。
“給我追!”
他衝著那些手下大喊,“把附近所有人都召集起來,絕對不能夠讓他們跑了!否則,我拿你們開刀!”
眾人皆知沈父的可怕之,紛紛都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衝出去追人,一邊調人手。
白清傷得很重,卻還是拉著傅承燁,瘋狂往外跑。
後麵的人追得很,加上這裏本就是閻門地盤,七拐八繞後,二人居然有些分不清楚方向了。
“怎麽辦?”
傅承燁回頭瞥了一眼,之間閻門的人瘋狂追來。
他們要是再不找到出去的路,還是難逃一死。
白清當然知曉這些,可眼前兩條路不知作何選擇。
咬咬牙,指了一條路:“走這邊!”
再多的糾結也無意義,不如拚死隨便選擇一條。
可沒有想到,這條路越往前走卻越靠近海邊。
直到二人眼看著大海碼頭近在眼前了,後更是已經被閻門的人包圍,他們才知道選擇錯了。
“老大,上車!”
就在白清以為走投無路隻有一死的時候,人群後麵傳來汽車馬達的聲音。
閻門手下聽到有人開車過來,生怕被撞上,下意識讓路,這也給了南風救人的機會。
“上車上車!”
他焦急開口,見著有人想靠近,還將事先準備在副駕駛上的磚頭扔了出去。
等著白清和傅承燁安全上車後,他再又將油門一踩到底,一個漂亮的飄逸轉,車子沿著來時的方向離開。
剩下一群閻門手下麵麵相覷。
早在碼頭的時候南風就看到了白清背後的靈劍。
當時見著白清還算清醒他沒多問,等著車子開到住,白清陷昏迷,他才詢問傅承燁。
“這是怎麽回事?”
他指著那把靈劍問:“這是誰幹的,我要去殺了他!”
那把劍不算長,可是卻直直地沒白清的肩膀中,徒留下劍柄暴在空氣中,顯得格外猙獰。
傅承燁滿臉愧疚,低下頭道:“這劍……是我.進去的。”
“你?”
南風隻覺耳朵出了問題,下一秒一把揪住傅承燁的領,怒聲吼道:“老大不顧危險去救你,你就這麽對待嗎?傅承燁,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
“我不是……”
傅承燁沒打算反抗,隻下意識地搖頭:“我真的沒想這麽做。”
“你沒想,但你還是做了!”
南風一拳頭砸在了他的左臉,又用力將人給推著到牆壁上:“傅承燁,我今天不會放過你!”
親手傷害了心之人,傅承燁亦心酸不已。
他苦笑著開口,冷峻的臉上麵若死灰:“你想怎麽樣對我都行,不過先等著清離危險好不好?我隻想先將照顧好,等沒事了之後怎麽懲罰我都可以。”
“你有什麽資格?”
南風抓著他的領,眼睛都紅了一圈,有氣無撒:“你知不知道老大為你做了多事?……”
“南風,你過來。”
白清抓著床單,意圖將子撐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見著醒,南風再不顧發泄,慌忙過來將扶住:“老大你躺著別,待會兒我就想辦法幫你把這劍拔了。”
“你不要對他怎麽樣。”
白清溫聲開口,但眼神卻再也沒有看向傅承燁:“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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