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避開諷刺的眼神,傅承燁突然開口。
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人一愣,笑得曖昧“我沈如藍,你可一定要記清楚了!”
沈如藍!
在舌\/尖咀嚼著這個名字,傅承燁低聲承諾:“我一定會報答你的,隻要你想要的……”
“可我更想要你。”
驟然打斷他的話,沈如藍整個子都朝傅承燁那邊傾了傾。
故意用腳想要去蹭一蹭對方大,哪知傅承燁卻蹙著眉頭往旁邊挪了挪位置,一副要保持距離的姿態。
“沒想到傅大爺還是個種。”
沈如藍嗤聲笑了笑,語氣中滿是不屑:“可是那白清都棄你於不顧了,你又何必還如此呢?倒不如同我一起,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說著,纖細白的手指輕輕劃過傅承燁的臉頰。
但剛一到,就被傅承燁蹙著眉頭,毫不留地直接手將其打開。
除了白清,任何人靠近之時,都會讓他產生不適。
“我很激你救了我。”
傅承燁神嚴肅,看向沈如藍的目也多了一不善:“可是你為什麽要救我?除了十年之前那一次,我們似乎並沒有任何集了。”
當年被救,他一直都將沈如藍的恩牢記於心,隻是這麽多年過去卻並未再見到過。
如今沈如藍再又出現,難道隻是巧合嗎?
還是說的接近是別有用心?
傅承燁毫不掩飾,將一腔疑寫在臉上,見此,沈如藍微惱,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你是在懷疑我?”
眼眸冷沉,嗔怪著開口:“傅大爺就是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早知如此,我還不如不救。”
話音剛落,屋裏的氣氛瞬間沉默了下來。
傅承燁冷著臉,許久才緩和一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不用解釋。”
沈如藍輕聲笑了笑,臉上又換了一副和的表道:“我知曉傅大爺現在心不好,不過並非所有靠近你的人都存著壞心思,至我不是。”
一番話語氣真誠,聽得傅承燁神微。
他盯著麵前的人看了看,薄輕啟:“可我還是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救我?如果換做別人,你也會救嗎?”
“不會。”
沈如藍幾乎沒有思考,下意識就開口回答:“我也不瞞什麽,是因為需要救的人是你,我才救。原因也很簡單,這麽多年了,我一直忘不了你……傅承燁,我很想你。”
兩行熱淚從明亮人的大眼睛中流出。
提及此,的緒也激了不。
隻是這突然的表白有些嚇到傅承燁。
他一臉錯愕,不敢置信地反問:“我?我們……不是隻當年見過嗎?”
若非沈如藍再次救了他,二人之間隻怕到死都不會有集。
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隻是對你而言。”
沈如藍輕輕抹去臉上的淚珠,抿了抿後解釋起來:“其實自十年前一別後,我一直都在關注著你。”
訴說起,一改常態,儼然變了一個滿心傾慕的小人:“可我心中有你,卻因為眾多事纏沒辦法,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卻已經了別人的丈夫。”
“抱歉。”
他有些愧疚地開口,“方才我是誤會你了,我隻是……”
“沒關係。”
沈如藍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以你的所環境,凡事小心一些也正常。隻是有句話我還是想要問問,你當真覺得白清是無辜的嗎?”
將心裏話說出來後,不似之前那般,反倒是端正坐著,突然就變得正經了起來。
傅承燁眼眸微垂,再度沉默下來,很顯然,並不願意談及此事。
可是沈如藍卻不給他逃避的機會:“你好好想想,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麽你中毒昏迷以後白清就不見了呢?若真的你,會不辭而別嗎?”
而不得不承認,這正是傅承燁想知道的!
“我會找到問清楚。”
過度地思考加上中毒昏迷,讓他的臉又開始蒼白起來。
他了兩口氣,額頭上控製不住再度滴落幾滴冷汗。
隻是還沒來得及作,沈如藍已經湊了上來:“且不說你現在本無法找到,就算找到了會說嗎?”
將手中的紙巾疊了疊,輕輕地靠近傅承燁,試圖想要為他汗。
怔愣之際,傅承燁並沒有反應過來。
而這落在沈如藍眼裏,卻讓多了一欣喜。
能夠幫喜歡的人汗,似乎對來說是一件幸福的事。
這個小細節落到傅承燁的眼中,他並沒有對此做評價,隻是開口道:“不管說不說,我都要找到。”
“好,那我幫你一起找。”
沈如藍依舊笑著,然而話中的語調也變了變:“有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傅承燁沉聲:“你說。”
“你可有想過為什麽會中毒?”
“是因為……”
他張就想回答,卻又因為腦中回想起的畫麵而作罷:“你要說什麽?”
“我隻是想要提醒你。”
沈如藍的目依舊落在那疊好的紙巾上麵,“以你傅承燁的手段和能力,旁人不可能是你的對手。可你突然中毒昏迷,很可能是邊早有鬼,說不定正是你最信任的人。”
並未將所謂鬼的名字說出來。
但傅承燁很清楚所指的是誰。
白清。
突然消失不見並且聯係不到的人,確實是最有可能的。
“你好像很希是那個害我的人。”
傅承燁凝神,眸中帶著些許黯然。
“我不撒謊,我確實希。”
沈如藍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如果真是那個鬼,我不就有機會了嗎?當然了,最好不是,不過……”
“不過什麽?”
傅承燁對於這種話說一半的方式很反。
他更喜歡直來直往!
接下來的話似乎很嚴肅,否則沈如藍也不會收斂神。
“你昏迷期間我幫你接過電話,是個蘇北的人打來的。”
沈如眉頭微皺,低聲解釋:“他所說都是有關於你公司的事,如今的況可能不太好。”
提到公司,傅承燁隻覺心咯噔一下。
不好的預湧上心頭。
“我了解不全麵。”
沈如藍歎了口氣,臉上布滿了擔憂:“況你還是自己問問蘇北吧。不過據我所知,整個事應該都跟白清離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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