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傅承燁的錯覺,認認真真品嚐著糖葫蘆的白清,笑容仿佛更多了。
一路上,角的弧度幾乎沒有落下來過。
傅承燁狐疑地看著充滿彩的小臉,突然開始認真思考,所以他是不是應該再考慮開一家糖葫蘆店?
白清自然不知道,自己異常的表現,已經讓傅承燁開始思考起了“大事”。
小心翼翼地咬著果,早已經忘記了是不是與十幾年前的味道一樣。
好像更甜了一點!
白清怔怔地想著,眼中突然冒出了一水汽。
但卻在出破綻之前,急忙垂下眼眸,掩去其中的波。
“大爺,他們停下了。”
正在強行下猛然翻湧的緒時,一直沉默的司機突然說話了。
他們停下的地方是一個醫院,下了車之後,傅庭深和傅心宜便一臉焦急地向裏麵走去。
見此,傅承燁出了一意外:“他們……”
“去見月了吧。”
白清笑瞇瞇地回答,頗有些惋惜地搖頭:“看來傅庭深也聰明不到哪裏去,聽到這麽一個不知真假的消息,就坐不住了。”
這下,傅承燁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什麽消息?”
他轉過頭來,一雙深眸默默地盯著白清,眼中的疑不言而喻。
白清的心正好,也不打算繼續瞞著,而是悄悄湊近他,惡劣一笑:“我告訴月,我要去找傅心宜報仇。”
聽到這兒,傅承燁一愣:“你去見月了?”
“當然!”
白清得意地挑了挑眉,繼續道:“不過不是以人的份。”
這句話一出,讓一向聰明的傅承燁徹底陷了迷:“不是以人……”
難不還裝作鬼?
腦海裏猝不及防跳出這個想法,傅承燁嗤笑了一聲,暗歎自己與白清在一起久了,越發不著邊際起來。
“我扮鬼嚇了一下!”
而正在這時,白清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傅承燁沉默了一會兒,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扮鬼?”
“對啊!”
白清毫沒有覺得自己哪點做得不妥,反而很是得意:“月太膽小了,我隻是稍微嚇了嚇,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不僅如此,在離開時,做了點小手腳。
著一臉神莫測的表,傅承燁麵無表,十分捧場地問了一句:“什麽?”
“一點小小的暗示而已!”
靈氣是一把雙刃劍,既可以救人,自然也能害人。
對付月,白清甚至不需要做什麽,隻是利用一縷靈氣侵對方的,在的夢境中,不斷的暗示,就會越來越害怕。
而以膽小自私的格,遭了這樣的折磨,真的能放過把害到這種境地的傅心宜嗎?
白清連想都不用想,就有了肯定的答案。
聽完全程,傅承燁眼底劃過一讚賞,但還是忍不住詢問:“你就沒有想過,如果聯係不到傅心宜怎麽辦?”
“那也沒有關係,大不了我親自去找。”
白清攤攤手,一臉理直氣壯:“扮鬼這種事,我最在行了。”
“……”
這是頭一次,傅承燁有些憐憫,貿然惹上白清的傅心宜。
“不過在我的計劃中,傅心宜卻不是最重要的。”
看著傅庭深二人即將消失的背影,白清臉上劃過一抹淩厲之:“最重要的還是傅庭深。”
傅承燁謀劃這麽長時間,為的就是傅庭深。
隻不過作起來卻極為困難,如果一旦失去控製,恐怕還會傷及傅氏。
傅承燁看上去並不在意,可是白清卻不想冒這個險。
與其繼續讓傅庭深得意下去,不如讓他產生點危機。
白清扯起角,眼底微微出一邪氣:“他想要穩紮穩打,我偏偏不想讓他如願。”
對視間,傅承燁仿佛已經明白了的想法。
他表僵了僵,低問:“你想怎麽做?”
白清偏過頭來,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但眼底流出來的笑意還是出賣了的想法。
很顯然,並不打算以正常的方式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真可憐!
傅承燁默默歎了一句,最終輕聲叮囑:“那你小心!”
這是自然!
正如白清所說,現在裝鬼已經十分有經驗了,對付這三個毫無靈氣之人,自然不在話下。
月的病房在醫院的最高層,一般隻有有權有勢的人才能住進來。
家雖然岌岌可危,但是永安在月上看到了挽救公司的希,自然不會虧待了。
頂層來往的人極,除了偶爾上來換藥的護士之外,幾乎沒有人影,正好給了白清發揮的機會。
在傅承燁的安排下,輕易地潛進了電梯之中,一路來到了月的病房外。
過玻璃看去,傅庭深正臉沉地看著床上臉慘白的月,冷冷問:“你到底是在哪裏見到白清的?”
自從那日見到白清之後,這段時間,月隻要一睡覺,就可以看到那張鬼臉,心中早已崩潰,態度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我都已經說過了,在仁心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裏,已經死了。”
“不可能!”
傅庭深冷笑一聲,表越發沉:“你是在開玩笑嗎?還是想要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有鬼?”
“就是鬼!”
說到這個字時,月明顯抖了一下,有些癲狂地低吼:“否則,怎麽可能憑空出現?”
“我不信!”
傅庭深依舊是原來的說辭,他微微瞇起眸子,瞪著床上的月:“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你說什麽?”
此話一出,月表僵,看著傅庭深的表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就連傅心宜都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有些不理解他的想法。
然而傅庭深依舊麵不改,再次重複了一遍:“你的話我一句都不相信,如果你想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有鬼,那就證明給我看,我倒是也想看看,白清的鬼魂長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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