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傷人。”
下一秒,一張符箓在了它的蛟上,濃郁的元氣帶來的灼燒令它下意識扭著軀,四周的風鬼哭狼嚎的愈發厲害。
柳臻頏也趁機將柴政和蘭登救了出來,隨手就放在了安全地帶,然后飛上前,語氣中頗有幾分無奈:“我再問你一遍,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將?”
小蛟回應的是一口吐在地上的蛇涎。
“好吧,那不好意思,你可能有苦頭吃了。”
柳臻頏不再控著法鞭跟小蛟玩,斂眸掐訣,手便開始虛空畫符,而后一掌拍在了它的上。
金的元氣完全就是煞之氣的天敵,更何況這符箓中還暗藏了幾縷龍氣,對小蛟而言不亞于皮筋般的痛苦。
它立刻慘一聲,從天邊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痛苦而瘋狂的扭著軀,竟沒有了半點還手之力,只能徒勞的從口中噴出大量的黑霧,試圖朝柳臻頏作著困之斗。
柳臻頏則游刃有余的一步步朝小蛟靠近,指尖制一道道金的符箓,朝著蛟拍去。
只要小蛟不開口求饒,虛空制符便不停。
八道,十六道,三十二道,六十四道……
每多一道,蛟扭的頻率就慢上一點,煞之氣也早已被元氣所吞噬,甚至附著在蛟上,像是能夠流般,緩緩向上攀爬,詭異又麗。
小蛟原本是想要扛著,它清楚想讓自己歸順,就必定不會讓自己死,所以它一定要讓率先開口。
不為別的,就因著它是條有骨氣的蛟。
但誰曾想,足足一百三十幾道符箓砸下來,它的蛟都扭曲不,甚至約覺得前主人要來接它了,都沒能等來柳臻頏的任何一個字符。
終于,它要扛不住了:“停手……”
輕微又郁悶的兩個字在風中搖曳,柳臻頏指尖又的一道金符箓終于沒有再落下來,只是停留在它七寸的位置上,含笑而立,仿佛剛剛那一百三十幾道符只用了浩瀚元氣中的一般,輕輕一笑;“我可以停手,但你需要喊我什麼?”
喊什麼?
小蛟吐了吐信子,倔強的不愿意吭聲。
它可是有條有骨氣的蛟,頓時便將蛇頭扭到另一邊去,不愿意看。
柳臻頏指尖的符箓依舊沒有落下,不過卻慢悠悠的靠近,完全站定在龐大的蛟旁,用腳尖踢了踢它:“你好沒有禮貌哦,我在和你說話呢,你能不能看看我。”
才沒有禮貌,看就看,踢它做什麼?
于是,小蛟又將蛇頭轉了回來。
只不過它的蛇頭巨大,幾乎可以頂半個子,就更不要說是數十米的蛟了,將襯得格外的纖細弱小。
這般強烈的對比,落在旁人眼中,有著說不出的可怖,尤其是剛剛令他們只敢逃離,都生不出反抗心思的大蟒以一種近乎臣服的姿勢匍匐在柳臻頏的腳邊,明明近在咫尺,可它卻吐吐蛇信都不敢,這種震撼力……
從始至終目睹全過程的蘭登喜怒不形于,也不知道到底在思索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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