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也意外於見到薑且,又見獨自牽著孩子,又喜又驚,“來吃飯嗎?怎麽沒看見阿衍呢?”
薑且沒往旁邊看,也能注意到有道目直勾勾的落在自己上。
牽了牽角,出一抹淡笑,“我今天和別人有約。”
林母逗了逗孩子,滿臉都是羨慕,“一晃這小家夥都長這麽大了,我要是能有個這樣可的孫,該有多好啊。”
薑且知道在暗示給誰聽,配合的向邊人,“我看快了吧?”
“你看我這腦子,差點忘了給你介紹,”林母一拍腦門,將後的孩拉到薑且麵前,笑容可掬的介紹道,“這是王芷,是阿淮的朋友。”
大約是剛確定關係不久,聽見‘朋友’三個字,林淮和王芷的反應都有些不自然。
林母卻沒發覺,又轉過來笑盈盈的向王芷介紹,“這是薑且,周衍的老婆。”
薑且以為會說自己是林淮的朋友,沒想到直接以周衍的角度。
不過轉念一想也沒病,隻有傻子才會當著現任兒媳的麵提起前任兒媳,也算間接化解了尷尬。
兩人簡單的打了招呼,就見林母熱絡的挽住了王芷的手,“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臉皮薄,以後家過日子,怕是有的虧吃了。”
一模一樣的話,薑且聽著有點恍惚。
曾幾何時,林母也是這樣說自己。
怕是都已經忘了。
“哪能啊,王小姐看起來是有主見的人,又有您護著,誰敢欺負?”禮貌的問了句,“什麽時候訂婚,日子選好了嘛?”
“還沒訂,過段日子我要外出學習,恐怕要年後了。”
林淮終於開口,但心和臉一樣沉重。
薑且坦坦把目轉移到他上,打趣道,“看來林醫生很院裏重視,這算不算事業雙收呢?”
對上清澈的眼眸,林淮苦笑一聲,既沒否認,也沒承認。
他其實很羨慕,說放下就放下了。
林母把兒子的反應都清楚的看在眼裏,歎了口氣,說,“他們兄弟倆從小一起長大,如今阿衍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我就盼著他早點個家,也好把心安下來。就像阿衍現在,看著比以前穩重多了。”
薑且笑不說話,看來奉承的話隻能聽聽就作罷,當不了真。
和周衍怎麽回事誰不清楚,經過這麽一形容,倒好像婚後的周衍變三好丈夫了一般。
為了讓林淮結婚,還真是什麽瞎話都說的出來。
不過早知道會遇到這個修羅場,還不如讓孩子在家折騰那個混蛋。
“我可沒有薑小姐的本事,恐怕到時候阿淮會嫌棄我。”
薑且腹誹的時候,王芷把話茬接了過來。
四目相對,或許是薑且想多了,總覺得話裏有話,眼神也有些耐人尋味。
像是在……嘲諷。
不過林母倒是很看中,安道,“都是需要慢慢磨合的,阿衍從前也是個急脾氣,現在做了爸爸,整個人大變樣,前不久我在老宅遇到他,他那哄孩子的姿勢,比小薑這個當媽的還專業。”
說著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跟薑且約定時間,“改天我一定要帶小芷去家裏拜訪,好好跟你取取經。”
周衍?
會哄孩子?
薑且怎麽都想象不到這個畫麵,雖然他上不說,但對於這個兒,應該也是很嫌棄的。
從取名上就能看出。
當初小開心剛生下來的時候,陶禧和薑廣濤見是兒,就慫了,立馬把取名字的權利讓了出去。
結果周衍隻看了一眼桌上的意大利麵,就定了周意。
說他會哄孩子,簡直是無稽之談。
薑且愣了一下,好笑地說,“您太看的起我了,周衍每天早出晚歸的,跟他見一麵都難,我倒是想吵架,本就找不到機會。”
“男人嘛,把事業放在第一位是應該的。他才二十五歲就娶你回家了,換做其他富家子弟,是打死都做不到的,還不足以證明他對你的真心嘛……”
王芷一言不發著薑且,家裏給和林淮相親之前,就知道薑且的存在了。
當年大著肚子婚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想不知道都難。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長的一臉妖相,生了孩子也不安分。
不屑於和這樣的‘心機婊’打道,但林淮明顯舊難忘,即便掩飾的再好,但眼神卻騙不了人。
隻是看中的男人,還從來沒有逃出過手心的先例,們就走著瞧吧。
“薑薑!”
戚許停了車過來,老遠就看見薑且和一群人在侃大山,不想湊近了一看,竟然都是人。
“呦,林醫生也在啊,”嬉皮笑臉的晃著車鑰匙,視線在他和王芷臉上轉了一圈,“都說人逢喜事神爽,看樣子好事將近了,恭喜呀。”
“好久不見。”
和戚許算不上多,但因為薑且的緣故,所以兩人還是能說的上一些話的。
待人一走,戚許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幹淨。
頗為嫌棄地同薑且吐槽,“這林夫人什麽眼神啊,怎麽找來找去,把自己兒子推到火坑去了?”
薑且不明所以看了一眼一群人的背影,“為什麽這麽說?”
“我之前因為貸款的事去過王家,你是沒看到王芷當時的做派,好家夥,那簡直了,寵的跟祖宗一樣,林淮本來就窩囊,要是真娶了,後半輩子就別想氣了。”
“什麽窩囊?”薑且糾正,“他那是脾氣好,注意你的用詞。”
戚許嘖嘖兩聲,指著,“當著你閨的麵,誇舊人,小心學給周衍聽。”
薑且和吵起來,“我兒才不像你這麽沒良心。”
口而出後呆了呆,和周衍才待了一個晚上,怎麽就被同化了呢?
兩人邊走邊聊,訂的餐廳有專門適合親子的包間,薑且先喂小家夥吃了東西,隨後就放去玩了。
沒有外人在,戚許見眼珠子都長在孩子上,笑道,“老實代,你這麽在意開心,該不會是屋及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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