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總算是解釋清楚了,蕭岳恒也醒過來了,溫染一放松下來便察覺到自己得厲害。
恰好此時阮倩荌端來一碗面。
阮倩荌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已經醒過來了,是怕溫染肚子,所以親自做好特意端上來的。
“染染啊,是不是了?媽媽給你特意做了一碗面,快來嘗嘗。”
阮倩荌剛進門,抬頭便看到了將溫染擁在懷里抱著不撒手的蕭岳恒!
“啪——”
太震驚,手中的湯碗一下摔在了地板上,發出了好大一聲悶響。
“啊,我的面……”
溫染見狀,十分可惜的喊道。
“岳恒?兒子,你,你醒過來了?!我不是眼花了吧,不是做夢吧?”
阮倩荌手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發現竟然沒看錯,此時蕭岳恒確實將溫染抱的很。
“媽媽,還有面嗎?!”
蕭岳恒看到自家染寶兒惋惜的表,一邊手著的肚子一邊問阮倩荌。
阮倩荌神愣了一下,快速反應過來:“啊,有,有的,染染了吧?我,我這馬上收拾好,廚房還有面呢,我馬上去盛。”
溫染連忙喊住了:“媽媽你別忙了,我自己下樓吃就好了。”
“染寶兒,我也要去。”
蕭岳恒黏糊的厲害,一眼看不到溫染都覺得心里難安。
他可不想一會兒不見溫染,溫染邊再冒出一個什麼王醫生李醫生的。
溫染抬頭著他,抿著笑了一聲:“那我讓傭將東西送上來吧,我在臥室吃,正好可以陪你。你現在還不能進食,你就躺著看我吃東西好不好?!”
只要溫染肯陪他,他才不會管到底在哪兒吃東西呢,只要兩個人能在一起,怎麼樣都行。
蕭岳恒目溫寵溺的看著,沖著點頭:“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阮倩荌與劉銘齊齊的打了一個冷,不是凍得,是狗糧塞多了有點發麻。
“師祖,沒什麼事兒,那我先出去了。”
劉銘說完轉就跑,腳下宛如踩了風火一般,直接沖出了門。
阮倩荌見狀,不甘其后,隨他的腳步跑出了門。
溫染:“這怎麼一個兩個走的這麼快?!”
蕭岳恒瞇著眼睛,下擱在的頸窩磨蹭幾下,輕笑一聲:“可能是看到我們太恩,不忍心打擾了。”
溫染:……
是這樣嗎?
幾分鐘后。
阮倩荌帶著傭,張羅了一大桌溫染適合吃的飯菜。
其中,還有溫染很喜歡吃的豬蹄。
溫染剛生產不久,這東西最適合吃了。
溫染抱著豬蹄啃得津津有味。
蕭岳恒在一旁看到吃的這麼開心,心十分愉快,套上手套幫著一起撕扯豬蹄,撕下來一塊皮,便投喂給溫染。
溫染吃的一臉滿足,正滋滋的著呢。
哪里想到。
就在這時。
蕭岳恒忽然在耳邊隨口問了一聲:“染寶兒,之前我沒醒的時候你和那個劉醫生在那……嗯,拉拉扯扯的,他著你了?”
溫染低頭不語,沒反駁。
蕭岳恒見狀,嗓音頓時低:“怎麼不說話?”
“這次沒有……”
蕭岳恒:……
這次沒有?!
還有另一次?
蕭岳恒強忍著心頭滴的疼痛,繼續開口道:“那是之前我昏過去的時候發生的事兒?”
溫染有些煩他,知道他又開始翻舊賬了,轉過頭不肯對著他,不肯讓他伺候啃豬蹄了,自己捧著沒有的骨頭在那“吧唧吧唧”的啜著。
蕭岳恒:“怎麼?不肯說了?還是說不止一次?剛才你們是在我面前演戲騙我呢?你現在要是自己說出來,我聽了之后就算了,如果被我查出來,那個劉銘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
溫染轉過頭瞪他:“你不要這樣做,他是好心,又不是故意的!”
蕭岳恒聞言,眼神更加傷了,手捂著心口:“你,你這是維護他?你是想看到我傷心死是不是?如果是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救我,讓我就這樣死了算了!”
溫染:“你別得理不饒人了啊!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只是你要答應不許生氣不許吃飛醋才行,那我才能告訴你!”
蕭岳恒意味不明的冷笑冷哼一聲。
溫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了?”
蕭岳恒憋得傷,卻不好發作,只能忍著道:“當然想,行,你說。”
溫染誤以為他這是答應了,乖乖的開口坦白:“就是之前給你做手的時候,我那時候不是還虛弱嗎?耗費了十幾個小時做手,結束后我直接暈倒了,幸好被劉醫生接住了,這……算是接一下嗎?你要知道,如果當時不是他接住我,你的寶寶,我,就要狠狠跌在地上了!”
蕭岳恒心里的老陳醋已經快要把自己淹死了。
可是,這種突發事件,那個劉銘又是救了他的染寶兒,他想追責還真不是時候啊!
溫染看他臉變幻莫測,沒應,手指著他:“吶,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反悔,你是不是想說話不算數啊?剛才明明是你讓我說的,你要是吃醋我就不說了啊!”
蕭岳恒:“我是讓你先說,可沒答應不置那個姓劉的!”
溫染急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氣死我了,我豬蹄都啃不香了,不啃了,你啃了吧!”
溫染說著,怒氣洶洶的將豬蹄骨頭塞進了蕭岳恒的里。
蕭岳恒:“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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