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榮海從來沒有聽商予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更別說是這樣質問自己,自然無法接,皺眉反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問什麼?”
商予語氣平靜“你如果覺得這一切東西就該是大哥的,那我現在就可以簽下放棄繼承商家任何資產的承諾書,我不會去手搶大哥的東西。但如果這些東西是商家的,那你就不能拿著商家的東西在大哥面前辱我媽,是你明正娶的老婆,你今天這一耳打下去,有沒有想過以后商寒會怎麼看我?會怎麼看商兮?”
稱呼從“大哥”變“商寒”,商予的緒自然也有了變化。
而商寒和商榮海也同時明白了商予話里的意思,他是要一個公平,要一個態度,要一個商家平等對待他和商寒地位的態度。
話說到這,商榮海也已經反應過來自己今天做的有點過了,梁櫻一個人,做錯了事他可以教訓,但商予是他的兒子,是商家未來的繼承人之一,這樣甩耳的事無疑是在打他的份。
想到這,商榮海輕咳一聲,臉緩和了不“予,今天的事是我和你媽之間的小矛盾,跟你沒有關系,你不用多想,該給你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給,你和你哥在我看來也都是一樣的。”
商予抬眼,臉上沒有半點退“那你也有這樣打過我哥的媽媽麼?也這樣當著你其他兒子的面?”
“予!”
“你這是什麼話?”
商寒和商榮海幾乎同時開口,商榮海更是上前一大步冷聲質問“你現在是在質問你老子?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跟我說話?”
氣氛劍拔弩張,商榮海滿目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再朝商予手,但商予的表卻沒有任何變化,沒有任何躲閃的作,甚至還往前走了一步,像是生怕商榮海打不到他一樣。
商寒看出氣氛不對勁,連忙上前一步擋在商榮海面前“爸,予還小,他格比較沖,不是故意說這種話的。”
商榮海臉更加難看,咬牙繼續盯著商予“今天有你大哥幫你說話,我不跟你計較,這幾天不許出門,好好在家里反思一下,想想該怎麼給我道歉。”
商榮海說完這話就要走,但卻剛轉便聽到商予再次開口“我可以給您道歉,但前期是你要先給我媽道歉。”
“你說什麼?”
商榮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過瞪著眼睛看著商予“你在說什麼鬼話?”
“如果您不道歉,那就代表您沒把我媽當商家的主人,那我以后也就同樣不會把您當商家的男主人,更不會把商寒當我的親兄弟——”
“予!”
商予這話說的實在嚴重,連后的梁櫻心里都跟著一驚,忍不住開口著兒子。
但商予的表卻沒有毫變化,像是半點都沒有意識到商榮海的緒變化一樣,他甚至都沒回頭看梁櫻一眼,而是
深吸一口氣繼續對商榮海開口
“爸,您考慮清楚,我隨時等您的答案。”
說完便轉拉著梁櫻走出了書房,直接回到了臥室。
下一秒,書房中便傳出商榮海的暴怒咒罵之聲,隨即便是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
但商予卻像是毫聽不見,直接將梁櫻的臥室門關上。
十分鐘之后,別墅樓下傳來震耳聾的摔門聲,隨后便車子離開的聲音,隨后院子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商予站在窗前,看著商榮海的車子徹底離開,回頭走到梁櫻面前,抬手著梁櫻腫起來的臉頰,心疼的開口“媽,疼麼?”
梁櫻擔心商予再做出什麼過格的事,于是連忙開口“不疼,就是打了一下而已,你爸也是氣急了才——”
“他當年被商言和商寒氣那樣,也沒敢手打商寒一下。”
商予的語氣十分平靜,視線盯著梁櫻“他敢打你,就是覺得你沒有靠山、沒有底氣而已。”
梁櫻沒想到兒子竟然已經把商榮海的真實面目看的這麼徹,頓了一下才苦笑一聲“所以我才更要攥住這些項目,因為我攥的越多,他才會對我越忌憚。”
商予點點頭“不只是這些項目,我還會拿到更多的。”
梁櫻聞言微微蹙眉“予,你還小,現在未必是商寒的對手,你爸現在也不可能完全站在你這邊,所以你不要沖做一些過格的事,更不要因為我這件事和你爸爸撕破臉。”
商予冷笑一聲“你放心吧媽,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說完他站起,拿出手機撥通了秦晚的電話“姐,明天你和姐夫有時間麼,我有點小事想要麻煩你們一下。”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商予點頭“好,那十點見,我等下把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
看著商予掛斷電話,梁櫻更加疑慮“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找沈宴辭做什麼?”
商予收起手機看向梁櫻“您要是想知道,明天就和我一起去吧。”
次日上午十點,沈宴辭和秦晚提前在商予給他發的地址等著。
是一家很清幽的咖啡廳,十分普通的裝修讓這里看上去并不特殊,和無數其他街邊的小店沒什麼分別。
秦晚進門坐下之后還是有些發懵“予怎麼會約我們在這個地方見面?難不真是喝咖啡?”
沈宴辭聞言輕笑“他這個年紀的孩子懂什麼咖啡啊,約在這里大概是因為這里安全吧。”
他話音落下,秦晚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安全,就見商予和梁櫻已經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而就在他們母子二人進門之后,咖啡廳的店員像是早已習慣一樣,上前客氣的將咖啡廳中的幾位顧客打包好,然后關燈,走到餐廳門口掛上了“暫時休息”的牌子,隨后又將餐廳中的其他幾個店員走,很快整個顧客區就只剩下了他們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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