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如氣呼呼的張想要回答,想了想又將閉上了,臉上飄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又灌了一口茶水。
陸風氣吁吁的追了過來,一邊追一邊喊:“絮如,你小心子!你別拿包袱,那包袱沉,你讓我拿……”
柳絮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包袱里就放了幾件服,有什麼可沉的?難道你把我當手無縛之力的弱子,連幾件服都拿不?”
柳絮如覺得自己一拳能打倒五個壯漢,最討厭別人覺得弱。
“你當然拿的,但現在不是特殊況嘛……”陸風撓了撓頭,從臺階下走了上來,對九鶯鶯行了一禮。
柳絮如抿了抿,這次沒有反駁。
九鶯鶯不明所以的問:“什麼特殊況?”
陸風忍不住出傻笑的表,對九鶯鶯笑了笑。
九鶯鶯還沒有反應過來,梨白看著不遠的安安和冬菱,突然靈一閃,驚喜道:“難道是絮如懷孕了?”
柳絮如面頰一紅,低著頭不說話,難得有些窘。
陸風憨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絮如自己診脈診出來的,我們本來已經出城了,因為知道絮如有孕,所以我們才趕回京,不敢在外面風餐宿,擔心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
“太好了。”九鶯鶯和梨白忍不住高興的驚呼了一聲,都為他們到開心。
柳絮如低笑了一下,想起本來已經離京,現在又要回來的事,還是忍不住有幾分生氣。
看著陸風沒好氣的輕哼道:“都怪你,我這次離京,本來要去參加師父壽宴的,現在都沒辦法去了。”
陸風滿臉無辜,“師父住在山上,山路艱險,你現在況特殊,才不能去山上看他老人家,師父知道況,一定會諒你的,再說了,孩子的事,也不是我一個人造的,明明是我們兩個一起……”
柳絮如忍不住紅了臉,跳起來打他,“你還說!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陸風嚇得趕抱頭鼠竄,一邊跑一邊喊:“你小心一點,小心傷到孩子,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不能再這麼跑來跑去的。”
“老娘靈活,武功高強,把你打的鼻青臉腫也傷不到孩子。”
……
兩人打打鬧的跑遠,九鶯鶯和梨白還沒來得及跟他們說一句祝福的話,他們兩個就跑的不見了人影,像一陣風一樣,來去匆匆。
九鶯鶯和梨白對看一眼,無奈的笑了笑,只能一起端起茶杯了一下,算是慶祝了。
夜里吃飯的時候,九鶯鶯將柳絮如懷孕的好消息告訴了賀懷翎。
他們搬皇宮以來,吃飯的時候,沒有像以前的皇帝那樣讓一群人伺候,他們一般都讓宮和太監們退出去,只剩下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安安靜靜的吃飯。
他們沒有那麼多規矩,不時說笑幾句,比讓一群人在這里伺候來得輕松快樂,安安年紀雖小,但是已經學會了自己用筷子,吃起飯來無比香甜。
賀懷翎得知柳絮如有孕的消息之后,立即派了兩個太醫去他們府上,還派了兩名高手去看著柳絮如,不讓生子之前再到跑,不然按照柳絮如跳的格,說不定什麼時候閑不住又跑了。
安安不知道懷孕是什麼意思,只知道跟著傻笑。
九鶯鶯聽到賀懷翎這些吩咐,忍不住笑道:“小姨母那麼喜歡舞槍弄,這幾個月一定很難挨。”
有孕在,有陸風和賀懷翎派去的兩名高手看管著,這幾個月一定別想再刀槍。
賀懷翎夾了一塊糖放進的碗里,笑道:“沒事,有風陪著,不會無聊的。”
安安看到糖眼睛都亮了,他捧著小碗,眼的看著賀懷翎,“父皇,我也想吃糖。”
“不行。”九鶯鶯阻止道:“你前幾天牙疼,太醫說了,你現在不能吃太甜的東西,不然對牙不好。”
安安聞言皺著小眉,嘟了嘟紅潤小,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撲閃著,看起來特別可憐。
他手里捧著自己的小碗,聲氣的說:“父皇、母后,你們就讓我吃一個吧……就一個。”
賀懷翎看著兒子凄凄慘慘的模樣,忍不住輕輕了一下他的頭,“鶯鶯,你就讓他吃一個吧。”
安安眼睛里霎時亮了起來,期待的看著盤子里的糖,想要找一塊最大的吃。
九鶯鶯糾結的看了一眼兒子,想起兒子牙疼時的況,狠下心道:“一個月之后才能吃甜食。”
安安小臉皺一團,失的看著盤子里的糖,他了,見九鶯鶯不肯松口,只能繼續跟賀懷翎央求。
他看著賀懷翎,糯糯的問:“父皇,安安是不是你最疼的小寶寶?”
“當然是。”賀懷翎忍不住手了兒子可的小臉。
安安特別主的將乎乎的小臉湊過去,讓父皇個夠,“那父皇能給安安一塊糖嗎?”
賀懷翎出一個莫能助的表,“不能。”
安安失的將小臉蛋收了回去,氣呼呼的問:“為什麼?”
賀懷翎抱住九鶯鶯的肩膀,理所當然的道:“因為你母后是我最疼的大寶寶,我當然要聽大寶寶的。”
安安作為小寶寶,只能像小大人一樣嘆息了一聲:“……”弱小可憐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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