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蘭臉紅了一會兒,突然斷斷續續的開口道:“鶯鶯,我以前曾經聽聞你跟永王……關系不一般……那你們……”
九鶯鶯放下蓮花,聲音平淡的道:“書蘭,我之前誤以為永王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才對他好一些罷了,后來我認清事真相,早已與他劃清界限,再無來往。”
“那你可曾對他……他又可曾對你……”
宋書蘭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問下去,說得含糊不清,不過九鶯鶯已經聽明白了的意思。
九鶯鶯坦然道:“我只知道我心悅于我的夫君,心里也只有我的夫君,絕無其他人,至于他人怎麼想,我也無從得知。”
宋書蘭輕輕點了點頭,明顯微微松了一口氣。
九鶯鶯在心里嘆息一聲,緩緩開口詢問:“書蘭,你怎麼會突然問起永王?”
宋書蘭臉頰更紅,猶豫了一會兒,從懷里掏出兩封信來,低語道:“鶯鶯,你是我閨中友,我才會跟你提及此事,你萬不可告訴其他人。”
“放心,你我今日所言,我絕不會出去半個字。”
宋書蘭點點頭,這才將手里的兩封信小心翼翼的給九鶯鶯,聲道:“這兩封信是前幾日永王派人送給我的,我糾結了幾日,不知道該不該回復他,你幫我看看。”
九鶯鶯將那兩封信拆開,低頭看了幾眼,果然不出所料,這兩封信里面寫著兩首詩,其中一首還是藏頭詩,那首藏頭詩首尾可連‘書蘭甚’和‘吾心悅之’八個字,另一首詩的末尾,直接言明,他現在被關閉不能出門,對宋書蘭相思不已,邀請宋書蘭前去永王府一會。
九鶯鶯忍不住心嘆一聲,賀懷瑾果真賊心不死,竟將主意打到了宋書蘭的上。
宋書蘭是書香世家,宋家幾代人都為朝中重臣,賀懷瑾現在若想挑選一位能夠跟九鶯鶯這位將軍之相匹敵的名門貴,放眼整個京城,那必然就是宋書蘭。
九鶯鶯忍不住覺得有幾分可笑,賀懷瑾前幾日還在跟表明心意,這麼快就已經將表白宋書蘭的詩寫好了。
還好重生之后跟宋書蘭關系越來越好,宋書蘭才會將此事及時的告訴了,否則宋書蘭這樣的好子如果嫁給賀懷瑾,真是白白糟踐了。
賀懷瑾這個人寡薄幸,永遠利益至上,他那幾分自以為是的不過是一個笑話。
九鶯鶯沉默片刻,看著前面騎馬的宋明朗問:“你兄長可知此事?”
宋明朗雖然表面上已經跟賀懷翎鬧翻了,其實一直暗中幫助賀懷翎,既然如此,那賀懷瑾就是他們以后要鏟除的對手,而且宋明朗深知賀懷瑾的為人,他若知道賀懷瑾妄圖勾引宋書蘭,一定會出言反對,不會允許宋書蘭嫁給這樣一個滿心算計的男人。
宋書蘭聞言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這樣的事,我哪里好意思跟兄長說。”
九鶯鶯輕輕點頭,宋書蘭是子,宋明朗是男子,雖為兄妹,但是并不適合說私房話,宋書蘭臉皮薄,本不可能跟宋明朗提起。
賀懷瑾便是算到這一點,知道宋書蘭不敢與人提及此事,才會直接給送詩,想要讓在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下心悅于他,然后再想辦法娶宋書蘭為妻,不然以他現在的局面,宋家本不可能將宋書蘭嫁給他。
賀懷瑾現在失去母家的支持,缺一個強大的家族給他做后盾,宋家正好合適。
他估計還想借著宋書蘭的關系,順便拉攏宋明朗,畢竟宋明朗的手里握著京城重權,他若能得到宋明朗的幫助,必定如虎添翼。
看來他還有想要奪位之心,不過他如意算盤打得響,九鶯鶯卻不能讓他如意。
宋書蘭上輩子幫過,絕對不能讓宋書蘭羊虎口,嫁給賀懷瑾這匹豺狼。
九鶯鶯放下手里的兩封信,抬頭看著宋書蘭問:“你是如何想的?”
想要先了解一下宋書蘭的想法,然后再決定怎麼做。
宋書蘭蹙眉想了一會兒,聲道:“婚事本該由父母做主,我不該多思,但是如今永王殿下將信件送了過來,我也不能沒有反應。”
九鶯鶯問:“你如何看永王這個人?可還喜歡?”
若宋書蘭當真已經喜歡上賀懷瑾,那這件事就有些棘手,不好辦了。
宋書蘭扭了扭帕子,沉默了一會兒,紅著臉說:“我對永王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他于我來說不過是尋常男子,但是我仔細想了想,如果從各方面考慮,他也算得上是一位好的夫婿人選,他份貴重,格溫和有禮,跟我算是匹配。”
頓了頓道:“鶯鶯,我把你當做好友才如實跟你說,你別笑話我,我平日在閨中所見到的男子不多,雖然說婚姻是應該由父母做主,但是越是臨近婚的年齡,我越是擔心日后父母會給我挑選一位我不曾見過的夫婿,如若那夫婿是我不喜的,嫁過去后悔也來不及了。”
抬頭看著九鶯鶯道:“鶯鶯,你現在和太子殿下恩幸福,我也很為你們開心,但是不瞞你說,圣上當初下次給你賜婚的時候,我也曾害怕過,害怕哪一天我會像你一樣,突然就有一樁婚事落在我的頭上,讓我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我不能拒絕,只能接……有幾個子能像你一樣,婚之后,夫君越來越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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