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鶯鶯長長的吁了一聲：“傷就傷吧，本來也不多，有和沒有也沒有差別。”

柳絮如在后拍了一掌，理直氣壯的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既然如此，本人決定明正大的賴賬了。”

九鶯鶯：“……”一時分不清自己是被拍的想要吐，還是心疼的想要吐。

努力笑了笑，為了收回自己的錢，卑微的討好道：“小姨母，我剛剛是說笑的，我們的多好啊，我們既是朋友又是親人，是肝膽相照的，這樣的可是百年難遇，你我都要好好珍惜，長長久久的友好相下去。”

柳絮如莞爾，從善如流的接道：“鶯鶯，既然我們如此之深，那就更不能提錢了，多傷啊。”

九鶯鶯：“……”又繞回去了。

累覺不，萬分心累的了額頭，看著有恃無恐的柳絮如，咬牙一字一頓道：“柳、絮、如！”

柳絮如在眼神的視下，終于心虛的端正姿勢坐好，聲音低低的道：“鶯鶯，我是真的沒有錢，我的銀子昨天都用來打賞秦紅院的那些姑娘們了……一分都沒剩。”

九鶯鶯扶額，柳絮如這次去秦紅院可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如此，當初應該更努力一些阻止柳絮如，讓千萬不要踏進秦紅院半步。

九鶯鶯郁悶的看著柳絮如，心里下定決心，既然柳絮如沒錢，那就只能姨債外甥償了！

賀懷翎站在朝堂之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莫名覺得有些冷。

……

夜里，賀懷翎回東宮的時候，九鶯鶯正躺在床上，上蓋著一床天青的薄被，出致的鎖骨和白皙的肩膀，含笑看著他。

第二天，賀懷翎回到東宮的時候，九鶯鶯正在屋里轉圈，擺搖曳，起起伏伏間出白的腳踝，腳踝上的鈴鐺隨著的作清脆作響。

第三天，賀懷翎回到東宮的時候，九鶯鶯躺在鋪滿花瓣的床上，里叼著一朵紅的海棠花，擺層層疊疊，如盛開的海棠，不勝收。

第四天，賀懷翎回東宮的時候，九鶯鶯正在彈琵琶，管弦聲婉轉低，聲聲聽。

第五天，賀懷翎回到東宮的時候，九鶯鶯一切如常，只是一雙眼睛一直含脈脈地盯著他看，在他看過去的時候，的眸子忍不住發亮，漸漸溢了滿眼笑意，像盛滿了星星一樣閃耀。

……

賀懷翎負手站在海棠樹下，看著滿樹盛開的海棠花，無語凝噎，他覺得金錢已經蒙蔽了九鶯鶯的雙眼，再這麼下去，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他忍不住開始懷疑，再這樣下去，如果讓九鶯鶯在他和銀子里選一個，九鶯鶯會選擇哪個？

賀懷翎：“……”答案好像毫無疑問。

雖然這樣的日子像神仙過的一樣妙，每天都充滿了驚喜，但是他覺得這個問題必須要趕解決。

這天，他回到東宮，看到穿淡彩，坐在秋千上晃來晃去的九鶯鶯，努力遏制住了自己。

他淡定的走過去，沉聲道：“鶯鶯，我想跟你聊一聊。”

九鶯鶯眨著水靈的大眼睛，含笑看著他，眼尾上揚，帶著魅人心的弧度。

賀懷翎努力將視線偏了偏，側過頭去，不敢看那張仿佛能勾人心魄的臉。

九鶯鶯站起來，抱住他的腰，吐氣如蘭的道：“夫君，你想說什麼？”

賀懷翎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低頭看向九鶯鶯，然后在九鶯鶯驚訝的目中，將九鶯鶯打橫抱了起來。

九鶯鶯驚訝過后，便忍不住莞爾一笑，從善如流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輕輕親了一下他的耳垂。

賀懷翎踢開房門，將宮們都遣了出去，抱著九鶯鶯在人榻上坐下。

九鶯鶯坐在他懷里，巧笑倩兮，輕輕吻了吻他的。

賀懷翎努力克制住自己回吻回去的沖，看著九鶯鶯語重心長的道：“鶯鶯，我有話想跟你說。”

九鶯鶯眨了眨眼睛，輕輕靠在他懷里，抿著不說話，不過也不再，老老實實的坐在他懷里，手指輕輕纏繞著耳邊的烏發。

賀懷翎輕輕吻了吻的頭頂，低聲道：“鶯鶯是想快點生孩子，對不對？”

九鶯鶯眸輕輕了一下，低頭不言。

“鶯鶯，為什麼？因為父皇想要個孫子，還是因為祖母年紀大了？”

九鶯鶯沒說話，臉頰著賀懷翎的膛，聽著他的心跳聲，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璟帝賜婚的事，上輩子積為怨恨，但是這輩子卻充滿了恩，如果不是璟帝一定所嫁非人，若璟帝想要快點看到孫子，自然是愿意的。

祖母……九鶯鶯想到祖母，心頭忍不住一陣難過，上輩子祖母便是在這段時間過世的，所以最近一直焦慮難安，頻頻的回將軍府去看了祖母和九玉，確認他們的平安。

的確想要快點生個孩子，以為賀懷翎不會看出來，沒想到賀懷翎早就已經猜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賀懷瑾快要回京的緣故，前段時間做了一個夢，夢到前世離世之后，賀懷翎孤單一人的背影。

明明知道前世的賀懷翎不會那樣在乎，就算離開了他，他也會過得很好，但是還是忍不住難過傷心，醒來之后心里一直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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