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本就寒冷,哪怕夏天也不能小覷。
可春桃和知藍不在,現在除了殿下,誰還能幫水穿?
余清窈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心里忍不住想,如若不然還是自然晾干吧,也好過要被他仔仔細細、翻來覆去地看。
剛剛在浴桶里的事還沒緩過來,哪里還有強大的心去接這件事。
“你放心,我這次不會來了,我們先把裳穿了,好嗎?”
好像是怕還不放心,李策一再保證道。
他不開口說這話還好,一說余清窈的眼眸就含幽帶嗔,睨了他一眼。
也就說他現在不來,剛剛是在來了。
這樣綿綿的眼神沒有半分力,反而惹人心悅。
李策湊到邊,了的頭發,低聲問道:“你是覺得被我看,不高興?”
余清窈沒有吱聲,頰似桃,紅通通。
這是了。
“那我也褪了給你看,可好?”李策雖然是商量的語氣,可他聲音甚是堅定,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在面前袒會難為。
只要一句話,他馬上可以毫無負擔地為寬解帶。
余清窈眼淚都憋了回去,眼睛瞪得溜圓。
急得開了口,字正腔圓道:“殿下不用!”
誰要看他了……
第66章 喝藥
余清窈眼睫了, 輕輕閉上了眼。
事已至此,又彈不得,總不能真的就在這一團布里等著晾干吧?
只能勉強應了聲。
李策換了一干凈的裳就拿著東西走回邊, 開始為拭。
起初余清窈還擔心李策知不知道如何伺候人,但隨后就知道自己多想了。
像李策這般聰慧的人,照顧起人來, 也得心應手。
他先拿了帕子給余清窈絞干頭發上的水,等換了兩三塊后,頭發就變得半干,他將頭發分作兩邊, 分別包好,像是腦袋一邊掛了一個大包子, 這樣發尾的水才不至于一直滴下來。
接著他就把余清窈上裹著的沐巾取走, 給蓋了一塊小毯子。
余清窈覺得肩膀嗖嗖涼, 睜開眼打量四周,尤其在自己的上多看了幾眼, 既是難為又是擔憂。
等李策拿了東西過來時, 余清窈才趕忙閉上眼。
“這讓我想起上一回我病著的時候。”李策宛若不知窺探的靜, 輕輕笑了起來, 腳將一旁的凳子勾了過來,就坐到邊上,看著不能彈的余清窈, 他淺笑道:“你也是這般‘照顧’我。”
余清窈那日就曾覺察到了一點點怪異,直到今日他自己說開了,才得以確定殿下果然沒有完全昏過去。
也可能是昏了后又醒了, 只是他沒有告訴。
不過無論是哪種, 都與現在的況不一樣。
倒是希自己這會是真的暈了過去, 也好過要眼睜睜看著李策如何照顧自己。
余清窈不吭聲,但也不妨礙李策要拉著一塊兒回憶。
“窈窈,你還記得嗎?”他嗓音溫潤,十分溫。
余清窈哭無淚,只好睜開眼,眼瞅著他。
李策如果是對那件事如此印象深刻,這豈不是也說明他什麼都清楚,知道那時候的居然趁著他‘昏迷’毫無防備,對他‘上下其手’了一番?!
李策這個話題拋出來,讓不接都不行。
窘迫不已,不得已開口為自己辯解 。
“我、我就是一時好奇。”
好奇了他的結,也的確在手到他裳下給他酒降溫時好奇按了按他結實的膛。
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認真端詳、研究過男子的,而且李策又長得這樣好。
又那麼恰恰好在眼前,昏睡過了。
天賜良機,相信沒有哪一個姑娘家不會為此蠢蠢吧?
“嗯。”李策毫也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大方道:“沒有要怪你的意思,這是你的權利。”
“權力?”
余清窈混混沌沌的腦子還不太清明,一時間不能將李策的話理解徹。
李策在自己面鋪了一條干凈的沐巾,又將從的藤椅上抱到自己上。
余清窈及時咬住下,才忍住沒有驚出聲。
李策的作太自然了,自然到現在發出任何抗議拒絕的話語,反而會顯得是胡思想了什麼。
明明他只是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為干上的水。
李策讓把下靠在自己手臂上,像是只貓一樣踏下腰,曲趴在。
當然,姿勢都是他擺的,因為現在想靠余清窈自己是沒有辦法撐住,只能依靠李策有力的臂膀牢牢托住,讓不至于跌下去。
這樣的懷抱還能讓直接共他的溫,不至于覺得冷。
如此狀態之下,也方便他的手順著脊梁,將多余的水用沐巾一一去。
白的巾帕在雪背上都要被比了下去,怎麼瞧都是余清窈瓷白玉潤的更惹人喜。
不薄不厚的帕子被他用幾指腹抵住,猶如犁田一般,順勢而下,在敏的腰窩還打了一個轉。
余清窈輕輕哼哼,好似被撓得舒坦的小貓。
只是哼完后,又分外赧,恨不得咬住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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