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瞳關心地問:“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阮靳堯頭一次表管理這麼吃力,他強歡笑道:“沒有,你能想通就最好了,那你以后一定要和閔承謙斷絕來往了。”
他只好及時補救,希能趕反悔。
“我會和師兄說清楚的,相信他也理解。”溫清瞳說的相當心平氣和,說完了,又補充道:“師兄他早就表示,希我幸福,支持我的任何決定。”
阮靳堯這個心啊!
溫清瞳看著他說:“你放心吧!等我忙完就去哄他,肯定會和好如初的。”
“好,那你先忙。”阮靳堯哪里還有什麼心思旖旎,趕去找藺睿年,上他那邊努力去。
轉的瞬間,溫清瞳角笑意加大,那雙從來清澈溫和的眸,染著讓人看不懂的墨黑,仿佛有旋渦,旋轉著直通深淵。
阮靳堯一出門就給了自己一掌,那麼賤干什麼?好容易贏來的大好局面,就這樣全打水漂了。
他開上車飛快地趕到會所,這個時候藺睿年肯定要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一個人安靜安靜。
走進包廂,看到藺睿年上的傷,他夸張地道:“臥槽,這麼激烈?和好了?”
藺睿年冷冷地瞥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跪安吧!”
“嘖!沒和好啊!那怎麼這樣了?”阮靳堯疑地說罷,不可置信地問:“反抗了?”
藺睿年沒理他,鼻息沉沉。
“讓我猜中了?不能吧!”阮靳堯打抱不平地說:“你為了,榮老都給請來了,不給面子,是不是也太不知好歹了?”
他的話,讓本就怒火中燒的藺睿年,聽到自己心頭“刺啦”一聲,簡直就是火上燒油。
“好了!”藺睿年不耐煩地讓他閉。
“行!不說了!”阮靳堯坐到他邊,很是認真地問他:“那你上的傷怎麼辦?天天這樣頂著,誰看不出來是怎麼著?下的時候,是真不考慮你的臉面啊!”
藺睿年眸寂寂,一言不發。
“你說句話啊!現在還向著?”阮靳堯進一步試探。
“別跟我提!”藺睿年冷冷地說。
阮靳堯放心了,好也會咬出傷的,得虧藺睿年沒有談過,沒想到這一點。
說實話,剛才他都張死了,生怕像在溫清瞳面前那樣弄巧拙。
“不提~”他好脾氣地順著他,隨后又問:“榮老那邊呢?你下了那麼大的代價,難道就算了?”
藺睿年是真的希溫清瞳能認榮老為師,不說別的,這個機會很難得。
但是一想到那不知好歹的臉,他火氣就怎麼都不住,冷冷地說:“誰愿意管,讓自己努力去吧!”
阮靳堯又放心了。
溫清瞳那種人,是不屑于走后門的,要是想認誰當老師,必定靠自己的真正水平。
多談幾場,還是能得到經驗的,現在藺睿年這個直男不就吃虧了,生怕老婆跑得慢啊!
“這樣就對了,你北江藺多驕傲啊!現在讓一個人,還是普通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太給咱男人丟份兒!”阮靳堯一拍桌子,氣勢如宏。
這話說進了藺睿年的心坎里,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阮靳堯回去就把這事兒跟他媽說了,不但拒絕藺睿年這麼大的好意,還手了,像瘋狗一樣咬破他的。
溫清瞳這又臭又的形象,更了。
阮太太一聽,能不管嗎?
當即把話傳到虞雅曼耳中。
傳的更夸張。
虞雅曼氣的啊!
還怕誤會了兒子,讓人去查,結果看到他給那什麼榮老的東西,臉都綠了!
不怪古代君王為昏庸,就說這個從小是別人家孩子的優秀兒子,一遇到個狐貍,還不如那不早朝的皇帝呢!
溫清瞳給個笑臉的話,這得連家業都送出去吧!
等兒子回家的時候,趕回家,二話不出,上樓去敲兒子的臥室門。
“媽,我已經休息了。”藺睿年沒有開門,他這個樣子,母親看了一定會很生氣。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和你聊聊。”虞雅曼說完,又說:“你不開門,我就去找溫清瞳了!”
藺睿年無奈,只好打開門。
虞雅曼一看到兒子那腫了半邊的,就跟毀了容一樣,心底的火氣更不打一來。
但是努力地忍著,沒有和兒子發爭執。
走進門,坐到沙發上,佯裝平靜地說:“兒子,你和媽媽說過不接聯姻的理由,我知道你有雄心壯志,想讓藺氏更強大。”
說到這里,頓了頓,問道:“現在呢?你不覺得你結婚了,卻與你的想法背道而馳了?我怎麼覺得你娶溫清瞳,還不如思瑩省心呢?至思瑩不會把你傷這樣,肯定順從你,你怕纏著你,我讓陪我就好,不也其樂融融嗎?”
說完,抬起手說:“好!不提思瑩了,我不是想讓你和思瑩怎麼樣,我的重點是,你不要忘記你的初衷、你的目標。把所有力放在一個人上,是否值得?”
母親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他的夢想呢?
什麼時候眼前只拘泥于一個人了?還是一個協議婚姻的人!
原本結婚是想讓他的生活簡單一些,但是現在,顯然事與愿為,他不但要管,還有那些極品家人,最終也不領,所以這段婚姻還有什麼意義?
“媽,我知道了。”藺睿年聽到自己的回應,那是一個正常的、有理智的自己。
虞雅曼難以抑制心的狂喜,據對兒子的了解,接下來不需要再做什麼,目的就達了。
第二天晚上,溫清瞳在博院忙碌,這一天非常安靜,沒人來煩,所以工作效率很高。
閔承謙踏著夜而來,溫潤如玉的臉在燈下看起來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暖意。
“清瞳,為什麼你要拒絕藺給你請榮老當老師的機會?”他的聲音沒有半點責備的意思,十分溫和。
溫清瞳看到師兄,一時間百味雜陳,酸脹迅速涌上心頭,浮上眼眶。
閔承謙神微變,幾步走到面前,聲音帶了幾分冷意地問:“他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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