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海如遭雷擊,就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六哥!
這個吃飯的竟然戰家六爺“六哥”,還戰巍“爺爺”,這不就意味著,他真的是戰家的人嗎?!
何婭和南貝貝也聽出來了,都滿臉震驚,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什麽反應。
接著,戰巍威風凜凜的從樓上緩緩走下樓梯。
偌大的宴會廳頓時安靜下來。
戰巍畢竟是戰家的老太爺,哪怕如今是在M國,份地位依舊極高。
古堡裏的人紛紛麵一肅,仰著頭,恭敬的等著這位泰鬥級人走下來。
戰巍走到樓梯中間就停了下來,犀利的虎目打量眾人。
今晚山莊沒請多人,而且都是華人。
知道不孝孫子有了老婆兒子,他就想給人家一個名分,臨時決定辦個宴會。
總不能讓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人猜忌來猜忌去,被人背後脊梁骨。
哼,慫貨一個,占了人家,還得他來給屁,完蛋玩意兒!
瞪了一眼戰霆,戰巍站在樓梯中央,渾厚的笑容在大廳回:“哈哈哈哈,歡迎各位來參加山莊的宴會。不過,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這個老頭子。老八,小棠,來。”
南妤棠看向戰霆,清冷的眼眸帶著詢問的意思。
這之前不知道自己會為主角。
戰霆走過來,自然的攬住的腰,走了過去。
“我隆重介紹一下,這就是我那不孝孫子,這是我八孫媳婦。
“哈哈哈哈哈哈,我這孫媳婦真是好樣的,給我們戰家生了一個大曾孫。”
戰巍真是眼可見的開心。
眾人一聽,立刻道喜:“恭喜戰老喜得曾孫。”
“哈哈哈哈,同喜同喜。這倆小輩已經領證結婚了,但咱戰家也不差事,婚禮得安排起來。”
這話一出,眾人的目立刻就看向南若海。
大家對他倒是未必有多悉,而是剛才他糾纏南妤棠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
南若海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何婭趕推了推他:“老公,戰老爺子等你呢。婚禮!婚禮啊!小棠跟戰八爺的婚禮。”
有婚禮就涉及到兩家的聯合,自然也就涉及到聘禮。
陸家都能給貝貝十億聘禮,更別說是京城豪門金字塔塔尖上的戰家啊。
說也得給一百億!
啊不,南妤棠可是給戰家生了個大曾孫,怎麽不得值兩百億?
最好能給票,那就不止錢的事,而是以後戰家的錢都分給他們。
何婭越想越激,雙手抱著南若海的胳膊,都給他掐疼了。
不過也正是如此,他才徹底清醒過來,趕上前:“戰老,這都好商量,哈哈哈。”
戰巍挑眉:“你是哪個?”
南若海頓時一僵,他不信戰巍竟然會不知道他!
當初姚倩跟寧兒還有戰家的兒媳婦明若月可是關係極好的。
他有了外遇,除了姚倩不懂風之外,也是因為不好好供著明若月,竟然跟鬧掰了,讓他錯失了結戰家的機會。
戰巍沒搭理他,笑著說:“我家小八太毒,能娶到小棠這麽好的姑娘,是他八輩子修來的服氣,我決定給小棠戰家3%的份。”
轟!
古堡裏的賓客全都震驚得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妤棠。
這可是戰氏的票啊!
前些天,戰氏集團的票一夜淨賺4500億!
雖然南妤棠隻拿到了3%的份,可即便是3%,也是源源不斷的財富啊。
南妤棠也是一驚,趕搖頭:“爺爺,我不能要!”
“要!幹啥不要!這是給你的彩禮,你應得。
“前麵幾年你委屈了,戰霆這混小子一直瞞著我,不讓我知道你們倆好了,京城的人還以為你未婚生子,被渣男拋棄,這是頂著多大的力呢?”
戰巍的話重重的敲擊在南妤棠的心上。
跟戰霆到底怎麽回事,老爺子一清二楚,這麽說,無非就是在給挽回名譽。
而且他不說“補償”,也不說生兒子的“獎勵”,也是想告訴大家,不是母憑子貴,攜子上位,而是戰家明正娶的媳婦。
自從母親跳樓,一直是和姐姐相依為命,第一次有一個外人這樣照顧的自尊。
“謝謝您,爺爺。”南妤棠眼眶微熱。
“哈哈哈哈,客氣什麽?一家人,以後你是我們戰家的媳婦,還誰敢欺負你,你就告訴老子,老子親手弄死他,聽見了嗎?”
戰巍聲如洪鍾,氣場本就強大,此刻更是迫十足。
他年輕時就是個暴脾氣,到老雖然有所收斂,但也是一言不合就出腳的。
而且戰巍極其護犢子,他家的人,他怎麽揍、走麽踹都行,但你外人要是敢,老子弄死你!
這點,但凡對他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
南妤棠輕輕點頭:“好。”
南若海下意識的一哆嗦,總覺得老爺子是在警告他。
不過,南妤棠嫁進了豪門戰家,他結還來不及,又怎麽會得罪?
畢竟是他的種,不會真的跟他斷絕關係。
哼,陸安邦那個混蛋,竟然還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還取消訂婚宴。
現在如何?
他是戰家六爺的老丈人!
他越想越高興,立刻上去套近乎:“小棠,賢婿啊……”
沒等他說完,就見一隻兇猛的藏獒從摟上跑下來。
“汪汪汪……”
南若海大驚失,撇下何婭撒就跑。
何婭母倆也嚇壞了,剛要跑就見戰巍一把拽住了狗繩。
“知道你懷孕了,所以不想傷到你肚子裏那個,但是,莫挨老子孫媳婦,懂嗎?”
何婭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沒想到竟然會被戰家的人這麽辱。
努力扯出一笑:“抱歉,打擾了。”
接著,拉著兒就走。
何婭被南若海寵慣了,忽然了這麽大的委屈,氣得渾發抖。
母倆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貝貝,今天的屈辱你都記住了,將來一定要找回場子!
你聽好了,聽說戰家最小的九爺是最得老爺子喜歡的,你一定要拿下他。”
“我不!我喜歡縉哥哥。”南貝貝立刻反駁。
已經著了魔了,滿腦子都是戰縉穿著教服在場上訓練們的畫麵。
還有他西裝革履,出現在歡送宴上的畫麵。
這輩子,非他不嫁。
何婭氣得大:“狗屁縉哥哥!一個當兵的,能有什麽出息,能跟九爺比嗎?!”
正說著,戰縉背著阮甜迎麵走過來。
因為太震驚,所以母都愣住了。
一直到戰縉從們邊走過,南貝貝才又驚又喜:“縉哥哥!”
一定是老天知道的春夢裏是他,所以才把他送到麵前。
阮甜有些病懨懨的趴在戰縉背上,聽到這聲“縉哥哥”立刻支棱起來,大眼睛像噴火一樣,斥:“我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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