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傅云深竟然破天荒的真的沒來醫院找過唐婉君,好像從的生活中突然消失了一樣。
不過唐婉君卻為此到不安,總覺得平靜過后會有更猛烈的暴風雨發生。
……
“怎麼樣了,還沒找到人嗎?”夏淵雙手叉腰,臉上的五皺一團。
趙宇搖了搖頭,該找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就是找不到傅云深的蹤影。
“明天要討論小君下一步的治療方案,需要深哥出席,不然沒人能做的了這個主。”可這關鍵時刻,愣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無緣無故搞消失這種況,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可是自從有了小君以后,就在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所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況,夏淵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老宅那邊找過了嗎?還有深哥平常會去的地方都找過了嗎?”他不確定的又詢問了一遍。
趙宇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敢有一丁點的懈怠,“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不該找的也都找過了。”
夏淵眉頭皺,下一瞬眸底突然閃過一抹亮,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婉君呢,有沒有可能知道深哥在什麼地方?”
趙宇搖了搖頭,“前兩天唐小姐和總裁鬧了些矛盾,還不小心把腳扭傷了,所以這兩天一直都在醫院住著,不可能知道總裁去了什麼地方的。”
“鈴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夏淵掏出手機按了下接通鍵。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只見他暗淡的目瞬間亮了起來,忙不迭地的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
掛斷了電
話,拽著趙宇急忙離開。
“人已經找到了,在城南的一家酒吧。”
他們找了很多地方,卻萬萬沒有想到傅云深會去這麼遠的地方,好像是故意不讓人知道他的行蹤似的。
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夏淵終于找到了那家酒吧。
現在剛八點,所以酒吧里的人并不多,不過圍繞在傅云深邊的人卻不在數。
們看向傅云深的眼神,就像在盯著一塊一樣。
夏淵扶著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要是在晚來一步,傅云深恐怕就要被這些人帶回家了。
“讓一讓,讓一讓。”他一邊吆喝著一邊靠近傅云深,將圍在周圍的人都驅散開來。
傅云深自顧自的喝著,好像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存在似的。
只是微微靠近了一點,就聞到了濃烈的酒的味道,他就像是整個人被泡在了酒里面很多天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現在酒是醉了,還是清醒著的。
“深哥,我可總算是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要是在沒有你的消息,我就打算去報警了!”夏淵呼吸稍稍有些急促,拼命扯著嚨,恐怕傅云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傅云深雙眉微蹙,回過頭看向夏淵,那是一種既陌生又悉的眼神。好像認識,又好像不認識眼前的人。
夏淵角微微搐了兩
下,揮著自己的手在傅云深眼前晃了晃,“深哥,你是不是喝醉了,該不會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吧。”他挑起眉頭,期待從傅云深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不過等了半天并沒有等到自己期待中的答案。“深哥,我是夏淵啊!”
傅云深將眼睛瞇一條隙,端起添滿酒的酒杯朝夏淵遞了過去。“陪我喝一杯。”
夏淵皺了皺眉,都已經喝這樣了,還想著喝酒。
真的很難想象,傅云深消失的這兩天都待在這間酒吧。“深哥,我們回去再喝,回去再喝。”
他一邊敷衍著,一邊朝趙宇揮了揮手。不由分說,兩人強行將傅云深拽出了酒吧。
胃里燒灼的厲害,腦袋像是快要炸開似的疼,這種搖搖晃晃的覺讓他心里莫名覺得一陣煩躁。
他突然停下腳步,一把甩開了夏淵和趙宇。也不知道他怎麼連喝醉,都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不過好在他喝醉了,不然就憑夏淵和趙宇兩個人本無法將他帶出這家酒吧。
夏淵雙手叉腰微微著氣,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已經累的不行了。看來平日沒事的時候,他應該多運運了。
“深哥,時間不早了,我們趕快回去吧。”他說著正準備再次去攙扶傅云深,但這次還不等他靠近,傅云深就突然揮開了他的手。
“回去?回哪里去?”他哪里都不想去,此時此刻就只想要待在這里。
“深哥,你連小君都不在乎了嗎?他還在醫院等著你呢。”夏淵只得使出了最后的殺手锏。
不得不
說,小君的名字果然好使。聽到這兩個字以后,傅云深立刻就冷靜了下來。
他眉心微擰,呢喃的重復著小君的名字。“小君……”
“是啊,小君還在等著你呢。”趁機,一把將傅云深推上了車。
車子勻速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傅云深也沉沉的睡了過去。這兩天,他幾乎沒怎麼合眼,喝的實在難了就爬在酒桌上睡一會兒,醒過來以后就繼續喝。
喝醉了以后心里的確是好了不,不過清醒過后心里的空虛卻更加明顯,不管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填滿。
“夏醫生,那我們現在是要去醫院嗎?”
“去什麼醫院,我騙他的你也信,回別墅。”傅云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覺,有什麼其他的事也要等到他醒了以后再說。
……
當傅云深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
他迷迷糊糊的下了樓,甚至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
剛下樓就看見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點的夏淵,他眉心蹙,一臉茫然。
昨天把傅云深送回來以后,夏淵就已經筋疲力盡了,實在沒有力氣再回家了,索就直接在這里住了下來。
反正小君和唐婉君也不在家,他住在這里也沒什麼關系。
“深哥,你醒啦。”夏淵熱的打著招呼,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看待。
傅云深緩緩的走過去,面無表的看著他,“你怎麼在這里?”那種眼神好像夏淵很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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