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唐婉君就是底線,沒人可以到那道底線。而且他相信沒死,沒人可以這麼詛咒。
喬墨安一個踉蹌,狠狠的跌倒在地上,一濃濃的腥味從口腔中蔓延開。
唐婉君剛才本沒聽見兩人說了些什麼,只看見傅云深突然抬手打了喬墨安一拳。愣在原地半晌,片刻過后才突然回過神,急忙跑過去將人攙扶起來。“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喬墨安輕輕撥開唐婉君的手,拭著角溢出的鮮,看他的樣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作罷。
唐婉君疑皺眉,想要將人攔下的作僵持在半空當中,“夠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做我想做的事。”
話剛說完,喬墨安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傅云深跟前,同樣揮出了自己的拳頭。傅云深一個側靈活的躲閃開,并且同時抬狠狠的踹了喬墨安一腳。
很快,兩人打的難分難舍,只是眼可見,喬墨安本就不是傅云深的對手。他一次次的被打倒在地上,又一次一次的爬起來。
明知道這麼做沒什麼意義,可他就是想讓傅云深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護著唐婉君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你覺得你會是我的對手嗎?”傅云深冷眸微瞇,眼底溢出一抹諷刺。
“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喬墨安死死的咬著后槽牙,再次揮出了自己手中的拳頭。
但這次和剛才沒什麼區別,傅云深再一次躲了過去,他對準喬墨安的腹部狠狠的來了一拳。人在倒地的一瞬間,幾乎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仍舊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既然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要是不給他些教訓,豈不是辜負了他的期待。
喬墨安眼睜睜的看著傅云深的拳頭朝自己落了下來,卻已經沒有余地可以躲開。他閉上雙眼,認命的等待著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一切。
只是等了許久,并沒有傳來想象中的痛。濃的睫劇烈的抖了兩下,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jojy——”
只見唐婉君擋在他的面前,背對著傅云深,替他挨下了那一拳。剛才還算紅潤的小臉此刻變的一片慘白,沒有半點。
誰知道傅云深剛才揮拳的一刻,唐婉君突然沖過來擋在了喬墨安的面前,生生替他下了那一拳。
痛楚從拳頭落下的位置逐漸放大,傳至全的每一個角落。就算是喬墨安都很難承這拳頭的重量,更何況是唐婉君。
單薄的倒在喬墨安的懷中,渾抖的厲害。
喬墨安吞咽了口唾沫,連忙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我這就送你去醫院!”剛走了沒兩步,他卻又突然停了下來,眼底閃過一抹鷙的,“傅云深,jojy要是有什麼差池,就算是賭上我這條命,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總裁……”
傅云深僵的愣在原地,直到聽見趙宇的聲音,他才猛然間回過神來。
“去醫院。”
br> ……
“醫生,怎麼樣了?”喬墨安臉慘白,臉上寫滿了擔憂。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了推臉上的金眼鏡,“就是后背有些淤傷,沒什麼大礙,上好了藥休息一下就可以回去了。”
喬墨安長舒了一口氣,凝聚起的神經驟然放松下來。如果唐婉君有什麼好歹,他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走廊的另一端,傅云深正緩緩的朝這邊走過來,俊臉凝著一層可怕的幽暗。
“你還來這里做什麼,還嫌害的jojy不夠嗎?”喬墨安手攔住了傅云深的去路。
就算他們從前有過什麼,今后也不會再有了,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可能了。
“讓開。”傅云深一字一句,俊臉上云布。這里是醫院,他不想在這種地方和喬墨安大打出手。
“你做夢。”喬墨安上所散發出的強大氣場,不容人忽視。
“你們鬧夠了嗎?!”唐婉君虛弱的嗓音緩緩響起,一只手扶著墻壁從里面緩緩走出。纖細的,好像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喬墨安加快腳步走過去,攙扶住唐婉君。“你怎麼出來了,醫生剛不是說讓你先休息一會兒嗎?”
唐婉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能好好休息嗎?”
喬墨安抿了抿,只顧著唐婉君的安,他自己臉上的傷口也沒有去理,角還掛著干涸的跡。
“去找醫生理一下傷口吧,然后就送我回去。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喬墨安連連點了點走,就在他準備去理傷口,看見傅云深的一刻又突然停了下來。他心還是有所顧忌,不想留唐婉君單獨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去吧。”仿佛是看出了什麼,唐婉君拍了拍喬墨安的肩膀。
傅云深眼神復雜的看向唐婉君。“你……還好嗎?”
“托傅總的福,沒什麼大礙。”字句間仿佛帶刺一般。
不過傅云深并不在意,畢竟是他的手,就算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
“你很在意他?”當傅云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可事實他偏就這麼問了。
“傅總的問題,我有權利選擇不回答。”
“是不想回答,還是被我說中了不敢承認。”莫名的,心里生起一無法抑的怒火。
看見不顧護著那個男人,還有此刻冷漠無的樣子,心里就莫名到一陣窩火。
唐婉君小臉上閃過一抹倔強,一字一句,“我說過,我有權選擇不回答。”
“恐怕jojy小姐是要失了,事實證明,他本就保護不了你。”男人墨的眼眸中閃過狠厲的,
“那又怎麼樣?”唐婉君目淡然,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這些,“傅總應該從沒有過不計回報的喜歡過一個人吧,明知道對方什麼都不能帶給你,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想要跟那個人在一起……”
“jo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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