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說到一半,忽然打了個呵欠。
沈讓一下子變了臉,走到姜毓寧跟前了的額頭,沒有發熱,他嘮叨道:“還說不冷,肯定是吹了風了。”
說完,便吩咐竹
葉去燒熱水,給姜毓寧沐浴,又吩咐竹苓去煮姜湯給驅寒。
于是,姜毓寧下去沐浴了。
沈讓嘆口氣,倚回榻上繼續看書。
樊際在這時走了進來,“殿下。”
沈讓沒抬眼,問:“什麼事?”
樊際捧上來兩樣東西,一封信和一把折扇。
然后稟報道:“這是裕王送來的折扇,說是給姑娘的。這是平王世子送來的信,說是給殿下您的。”
-
姜毓寧沐浴完換了裳,又被竹苓按著灌了一大碗姜湯,這才被放回主殿。
進去之后,沈讓仍舊是在剛才那張榻上坐著,只是沒再看書,臉也看上去有些難看。
姜毓寧奇怪地走過去,“哥哥你怎麼……啊!”
話沒說完,就被沈讓一把扯住胳膊,按在了膝上,然后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
姜毓寧一下子想起上次醉酒之后發生的事,委屈道:“哥哥,我又沒喝酒,你干嘛打我?”
沈讓其實本沒用力,但是聽的語氣,還是很害怕自己打疼了,連忙手給,“疼嗎?”
本不疼,姜毓寧也不好意思讓他,使勁去推他的手,“我沒事,沒事。”
沈讓把拉起來,圈到膝上,然后用頭發的帕子蓋在頭頂,像是要把整個人罩起來一般。
眼前忽然一黑,姜毓寧小狗似的搖了搖漉漉地腦袋,然后抬手掀開眼前的帕子,一臉無辜地看著沈讓。
沈讓看著從自己懷里鉆出來,不僅腦袋漉漉的,眼睛也漉漉的,還蒙著一層霧氣,他結滾了滾,俯吻住的眼睛。
吻過眼睛,又挪到的眉梢,最后又挪到的額心,他的吻如羽般輕輕落下,好似拂過了的心臟。
最后,兩人額頭相抵,沈讓低聲道:“寧寧。”
姜毓寧抱住他,問:“哥哥,你怎麼了?”
沈讓任由抱著,著的存在,半晌,才低聲說了一句,“寧寧。你是我的。”
至于那些覬覦你的人,他們本不配出現在你的面前。
沈讓單手拂過姜毓寧白皙的脖頸,在細膩的鎖骨上,啟印了下去。
在的低呼聲中,留下了一道殷紅的,曖昧的痕跡。
第47章 信任
47.
晚上, 姜毓寧和沈讓一起用膳,用完膳后,沈讓回了書房理公事, 留姜毓寧一個人在主殿, 把人都趕出去后,撥開領口, 去看脖頸上的痕跡,本就很紅, 被皮一襯,更是很明顯。
想到沈讓方才抱著自己,那溫而又強勢的語氣, 讓有一種被強烈需要的覺,讓心口不住地跳。
抬手捂著心臟,平靜了一會兒, 推開門, 問外面的竹葉, “幾時了?”
竹葉回答道:“剛過戌時。姑娘可是了?要不要上些夜宵?”
原本是不的,被竹葉這麼一說, 忽然覺得晚膳好像沒有吃飽,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 吩咐道:“人蒸一屜豆腐皮包子, 再要一碗荷葉湯餅,做好裝到食盒里,我們去看看哥哥。”
“是。”
半個時辰后,姜毓寧帶著竹葉到沈讓的書房, 果然看見一片燈火通明。
拎著食盒走到門口,敲門道:“哥哥。”
很快, 腳步聲響起,房門被推開,沈讓訝然道:“這麼晚還跑過來干什麼?”
姜毓寧炫耀地給他看手里的食盒,問:“夜宵,哥哥陪我一起吃吧。”
沈讓的臉蛋,“小纏人。”
然后側開子,讓進來,并順手接過了手里的食盒。
兩個人來到書桌前,姜毓寧把桌上的文書一一捋好擱到一邊,騰開中間的干一片地方。
沈讓把食盒放下,打開蓋子,端出湯餅和包子,姜毓寧左右看了看,“沒有椅子了。”
說著就要往外走,想人再搬一把椅子送進來,卻被沈讓拉住手腕,“怎麼沒有椅子,我這兒不是嗎?”
然后稍稍用力,把姜毓寧拉到自己膝蓋上坐好,“就坐在這兒,陪我。”
姜毓寧很別扭地掙扎了兩下,“不可以,男,男授不親。”
沈讓故意曲解,“沒有親,抱一下也不行?”
姜毓寧本說不過,氣呼呼地瞪大眼睛,然后轉頭道:“當時,明明是你告訴我的,你說男授不親,然后就把我送回姜家去了,你先不要我。”
這件事,已經在心里埋了很久。甚至最近因為卓氏的許多事,忍不住想,如果當時哥哥沒有把送回來,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了?
沈讓聽出的委屈,捧住的手腕,輕聲道:“對不起。”
姜毓寧是很心的,聽了這話就氣不起來了,沈讓笑著吻了吻的手背,說:“但是,再有一次,我還是要將你送回景安侯府。”
“為何?”姜毓寧以為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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