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虞惜直覺靳灼霄是意圖不軌,不免有些忐忑,上次都快給留下心理影了。
車上還有司機在,虞惜不好說太大聲,隻能湊近靳灼霄問:“你把我帶你家來幹什麽?”
靳灼霄把玩著虞惜的手,拇指在掌心,一下又一下,曖昧意味十足。
他看向虞惜的眼眸著興味,勾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想疼你。”
虞惜心一跳,回手慌忙去看前排的司機師傅,見師傅沒聽見,這才稍稍放心。
瞪目看向靳灼霄,其中的惱不言而喻。
靳灼霄懶散地笑了笑。
司機師傅把車停在小區門口,準備下車時,虞惜卻坐著不,說:“師傅,麻煩送我去樺寧大學。”
靳灼霄聞言一頓,看了虞惜兩秒,語氣自然道:“親的,不是說好不生我氣了,怎麽突然又鬧脾氣?”
虞惜皺眉:“誰跟你鬧脾氣了?我要回學校。”
靳灼霄:“還說不生氣,這麽晚了,你自己回去我怎麽放心?”
司機師傅隻當他們小鬧脾氣,勸說道:“小姑娘,你男朋友說得對,別因為吵架就逃避問題,鬧矛盾要一塊解決。”
虞惜真是百口莫辯:“我真沒和他鬧脾氣。”
司機師傅:“那你怎麽不跟男朋友回家?”
“……”這讓怎麽解釋。
靳灼霄似笑非笑地盯著虞惜,擺明了看熱鬧不嫌事大。
司機師傅覺得自己猜對了,為了挽回一段好姻緣,繼續勸:“小姑娘,我看你們俊男的很登對,別因為小事傷了,你男朋友也不像不講理的人,他要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直接講出來嘛。”
虞惜:“……”
這世上還有比靳灼霄不講理的人嗎?
靳灼霄都快聽笑了,拉住虞惜的手說:“咱們趕回家吧,別耽誤司機師傅上班。”
話音剛落,後麵又有車子想進小區,見他們遲遲不,按響了喇叭。
聲音特別聒噪,連門口的保安都要出來檢查況,跟催命似的,沒有辦法,虞惜隻能和靳灼霄下了車。
他們一下車,司機師傅就把車開走了,後麵的車也順利開進了小區。
車笛聲一滅,世界仿佛都安靜了,虞惜的心也死了一大半。
兩人站在小區門口,靳灼霄轉頭就給剛才的司機師傅打賞了五百塊錢,收起手機後攬住虞惜說:“走吧,親的?”
虞惜皮疙瘩都快起來了,皺眉想甩開他:“誰是你親的。”
靳灼霄卻把虞惜摟得更,黑瞳意味深長地看著:“這都到家門口了,你覺得我還能讓你跑了?”
虞惜頭皮發,是真的有點怵,咬了咬試探開口:“靳灼霄,你就沒覺得我們不合適嗎?”
雖然沒有挑明,但他們心裏都清楚說的是什麽事,鑒於上次的況,這也確實是不爭的事實。
“……”靳灼霄耷拉著眼瞼,默然片刻問,“所以你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分手兩個字就在虞惜邊,但糾結許久也沒能說出口,總覺得現在這個場合和這個理由好像都不太合適。
靳灼霄許久沒聽見虞惜回複,起眼皮看,意味不明地問:“你想跟我分手嗎?”
一瞬間虞惜有種被猜中心思的心虛,薄扯平,不自覺別開視線。
靳灼霄住虞惜的下,強迫看著自己,語氣不帶玩笑地問:“虞惜,你想跟我分手嗎?”
虞惜下有些疼,眼睫不自然地輕,心跳和呼吸都在變快。
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吞咽了一下,嗓子有些幹地否認:“沒有。”
“……”
靳灼霄看了虞惜一陣,突然笑了,放開道:“我就知道。”
虞惜暗自鬆了一口氣,張的心卻還沒完全放下來。
這時又聽見靳灼霄說:“多練多適應,遲早會合適。”
虞惜:“?”
靳灼霄睨一眼:“放心,這次和上次一樣,不會讓你罪的。”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不罪的另說,虞惜是真覺得丟人,不想再來一次。
靳灼霄瞇眼:“我是個心健康,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吃素吧?”
虞惜言又止,本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推。
靳灼霄也不給猶豫的機會,直接把人扛到肩上,邁步往小區裏麵去。
虞惜嚇了一跳,這還在外麵呢,靳灼霄怎麽還是這麽肆意妄為!
麵紅耳赤地掙紮道:“靳灼霄!你放我下來!”
靳灼霄不但不聽,反抬手在上拍了兩下:“別,回頭摔著你。”
“……!”
虞惜脊背猛地一僵,臉紅的能滴,但又不能鬧出太大靜,憤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自己會走!”
“聽話了?”靳灼霄駐足問。
虞惜咬,屈辱地嗯了一聲。
靳灼霄笑了聲,這才把虞惜放下來。
他視線落在虞惜泛紅的臉上,特別惡劣地說:“虞西西,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人特別想欺負?”
“你才!你全家都!”
虞惜氣得咬牙切齒,覺得靳灼霄這人很匪夷所思,多半是有病。
“嗬,”靳灼霄扯輕笑,“我媽是的,我們家都吃這一款。”
虞惜:“……”
靳灼霄意有所指地說:“走吧,不然晚上你又該嗷嗷我不讓你睡覺了。”
被他一說,虞惜想起一些回憶,窘迫道:“你能不能別說了!”
靳灼霄散漫道:“那就趕回家親。”
虞惜深吸一口氣,一言不發地往前走,真是要了命了。
跟靳灼霄站在外麵,莫名有種隨時會出事的危機,反而覺得躲在屋裏會更安全,因為至不會被別人看見。
虞惜長這麽大,就沒遇見過像靳灼霄這麽浪的人,本無力招架。
別墅外的紅龍月季已經徹底凋謝,相比第一次來時的繁盛,現在著一難言的淒涼。
虞惜看著孤零零的枝藤,有些恍惚,一陣冷風吹來,刺骨的寒意讓子了。
驚覺,秋末了,冬天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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