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幽怨的看簡今辭一眼:“你替那老頭說話。”
“你不了解那老頭,他算盤打的細,無非是想讓我愧疚然后回家繼續接他的商業聯姻。”
“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老頭子壞的很。”
簡今辭:“那你敢說叔叔不你?”
溪猶豫了下,磕磕絆絆的說:“肯定是的,我是兒,他一心只想商業聯姻,不尊重我的意見,他更他的地位。”
簡今辭沒說話,良久,才緩緩開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不是叔叔地位。”
“而是想找個與你相匹配并肩的男人,能保護你的。”
氏在京城的地位更不需要去依靠誰,已經足夠強大,以的看法,父親也是想保護。
溪格如此,大大咧咧,做事有時候很莽撞,大禍不惹,小禍不斷,如果的另一半沒錢沒權,在京城這個繁華的城市,厲害的人比比皆是。
父母在,家便永遠是的依靠,若是不在,另一半又護不住,以后的路將盡委屈。
溪又是那種絕不會委屈自己的人,父親是了解的,所以才會想的長久。
這幾年,就算與家斷絕關系,格卻從未收斂不斷闖禍,父親給屁。
溪夾菜的手一頓,又瞬間恢復了自然:“或許吧。”
“反正那老頭休想我嫁給不喜歡的人,為我好也不行。”
“為我好就要尊重我的意見。”
“行,尊重我們小姐的意見。”簡今辭笑著說。
“你真有男朋友了?”溪:“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真的,我有男朋友。”
溪嘆了口氣:“可惜了,我還是晚了一步,想把你介紹給我哥的。”
“我哥超帥的,以后咱一家人多好。”
“咱倆這堅不可摧。”簡今辭:“不需要……嗯……聯姻。”
溪非常認同的話,點點頭:“說的對。”
“海可枯,石可爛,我們的永不變。”
簡今辭嫌棄的嘖了一聲:“怎麼土唧唧的。”
“你不懂。”溪瞇著眼朝笑了下:“土到極致便是嘲。”
簡今辭點頭認同,不愧是寫劇本的。
“話說你什麼時候帶我見見你男朋友?”溪往里拉著飯:“不是我著急,主要是你這吸渣質,我擔心你,為你最最最好的閨,我必須先幫你把把關。”
“那我問問他,到時候v你。”
溪比了個ok的手勢:“那就這麼說定了。”
吃完飯,溪去刷碗,碗還沒刷完,導演又來電話,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電話,翻了個白眼,氣翻涌,點了接通鍵,直接開罵:“催催催,你催命呢啊,你別以為你是導演,你導演怎麼了?”
“我昨天剛熬了個大夜,你是想讓我猝死嗎?我猝死對你有什麼好,照樣不了稿。”
“離稿還有十多天,你急什麼,你趕著去死急著投胎啊!”
“你大爺的。”
說完,溪不等那邊反應,直接把電話撂了,長舒一口氣:“舒服。”
最近這幾天簡直被導演折磨瘋了,冷靜下來的時候,才漸漸意識到剛剛做了什麼,看向沙發上的簡今辭:“我剛才……”
“過分的。”簡今辭慢吞吞的吃著水果,一邊刷著手機。
不過不得不承認,剛剛溪那段罵人的話,是真的酷極了。
溪哭無淚的看著手機,罵人一時爽,追導演火葬場啊……
就在這時,導演再次來電,溪已經做好被罵的準備,深呼吸平復緒,隨后接起電話,又是一連串的道歉。
導演那邊出奇的平靜:“小姑,別道歉了,聽我說。”
“我不想催你的,還有十天稿,請問你寫了多了?”
溪結道:“寫……寫了個……開頭。”
突然導演提高了音量,簡今辭坐在客廳沙發上都能約約的聽到。
“那你傲什麼傲,還不趕滾去寫!”
“十天之后不出稿,你喝西北風去吧。”
溪張了張,那邊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堂堂大小姐,喝西北風倒是不至于,就是這個月稿費無了。
把碗刷完,戴上大黑框眼鏡,拿著電腦窩進了沙發里:“阿辭,我要閉關修煉十天,任何活不要我,謝謝。”
似是又想到什麼,說:“除了見你男朋友,剩下的活不要我。”
“還有!如果有天你打我電話不接,記得人來幫我收尸,我肯定是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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