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舟懷中溫暖,竟讓有些貪,在他懷中莫名安心。
“沒扯平。”裴硯舟緩緩道:“我欠你一次,你隨時可以要回來。”
簡今辭:“……”
這句話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怪,呵呵笑了兩聲:“不必了。”
手在裴硯舟口推了兩下,裴硯舟松開,看到他臉上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心里堵的難。
那掌下去時,用了狠力,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氣憤占據了理智。
眼眶泛紅,指尖輕他臉頰,聲音不控制的抖:“裴硯舟……你疼不疼啊?”
人總是這樣,氣憤涌上心頭的瞬間,就忘了那個人所有的好。
裴硯舟把的手握在掌心:“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當時手掌火辣辣的,又疼又麻。
裴硯舟做的方式是不對,也不應該那樣對他,還咬破了的……
當時口中都彌漫著腥味,可見有多重。
越想心里越愧疚,眼淚不由得往下掉,裴硯舟手拭去臉頰上的淚:“別哭,不疼,你手疼不疼?”
簡今辭把手掌攤開給他看,哭的跟小孩似的,說著哭著:“可疼了,手都紅了。”
手都紅了,他肯定很疼很疼。
他低聲哄著:“下次我自己來。”
聽裴硯舟說完,簡今辭哭的更大聲了:“裴硯舟,哪有你這樣的……”
安不反倒哭的更兇,裴硯舟蹙著眉:“小朋友,再哭我吻你了。”
話音剛落,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姑娘瞬間噤聲,胡的著眼淚,噎道:“不哭了。”
簡今辭低著頭,肩頭一抖一抖,可想而知,剛才是有多委屈。
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哭這麼大聲,不是,是第二次,在酒吧醉酒那天晚上,哭的也大聲。
怎麼一到他,就從一個高冷神變了一個傻……
猜想,一定是今晚喝了酒的緣故。
“看把我家小朋友委屈的。”裴硯舟目溫,說話聲音含幾分笑意。
簡今辭抿著沒說話。
裴硯舟又說:“小朋友,你什麼時候能想清楚,我迫不及待了,怎麼辦?”
簡今辭頭腦一熱,一一的冒出來一句:“大叔,你是想老牛吃草嗎?”
“我這顆小草,你下得去口嗎?”
“沒人。”
裴硯舟:“……”
他被這小姑娘氣的啞然失笑,說他老牛,還說他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也只有這個小姑娘了。
“我如果沒記錯,你說你小叔叔跟我一般大。”
“你親口說想嫁你小叔叔,他也老,你怎麼不說他老牛吃草?”
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結結道:“你跟……他又不一樣。”
“不是他想娶我,是我想嫁他,所以我不嫌棄他老。”
“你——我很嫌棄。”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看了眼裴硯舟,他臉頰還泛著紅:“你等我一下。”
打開車門出去,在附近找到了藥店,再回來時,手里多了個袋子,回到車上,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冰袋,用巾包裹著冰袋,作輕輕的放在裴硯舟臉頰上的紅腫。
裴硯舟盯著,他的視線太過灼熱,簡今辭輕咳了聲掩飾尷尬:“你看我做什麼?”
“某小朋友口是心非,行卻誠實。”他突然靠近:“上我,不愿承認?”
“誰……誰上你了。”簡今辭又又怒:“自你!”
不敢直視裴硯舟的眸子,把冰袋塞進他手里:“自己來。”
“小朋友不敢看我,不是心虛是什麼?”裴硯舟把冰袋放回手中,拿著的手放臉頰:“你來。”
“我才沒心虛。”簡今辭幽怨道:“是你丑到我了。”
裴硯舟低笑了聲,在額頭上輕彈了下:“沒大沒小。”
裴硯舟給送回了家后離開,簡今辭回到房間腦子里盡是裴硯舟臨走之前說的那句‘不許沾花惹草’。
什麼時候沾花惹草了,一直以來很潔自好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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