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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文等人聽到這句話,眉心陡然一跳,想到了之前溫言對傭人說了這話后的作。
“三。”
果然……
被這個數字支配后的恐懼,讓在場的幾人角都狠狠了一下,隨后便看到溫言拿起手機開始的打電話。
“你好,警察先生,我家現在有幾個無賴私闖民宅不肯走,麻煩你們來一趟。地址是……”
溫言將別墅的地址報給民警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莊家人沒想到溫言說報警就報警,氣得都歪了。
“言言,你真要把事做絕嗎?”
莊文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跟溫言流。
作為莊家的一家之主,要是讓人知道他被兒大雪天從家里趕出去,那他吃飯的這件事就徹底被定在恥辱柱上了。
看著莊文這副“明明很想干掉卻又干不掉只能忍氣吞聲”的模樣,溫言勾笑了笑,再度用無辜的語氣道:
“本來我從莊家村回來之后,氣也消了,想著就這麼算了,是你們剛一到家一個個排著隊指著我鼻尖罵呢,怎麼?以前不愿意承認我的時候,還藏著掖著,現在知道我背后沒人撐腰了,一個個都想爬我頭上去嗎?”
話落,溫言的眼底迅速閃過一凌厲。
莊家這幾個人,從溫老爺子去世之后,心里沒想過要爬到溫言頭上作威作福,這會兒被溫言這麼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幾人的眼底都帶了幾分心虛。
他們自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卻不想即便是那一閃而逝的心虛,也被溫言捕捉個徹底。
莊文現在心里還惦記著要一分錢不花從溫言手上得到繼承的40%的溫氏份,所以,即便這會兒鬧得已經十分難看了,他試圖去緩和彼此的關系。
就連剛剛溫言對他們母子說的那些稱得上辱的話,他都能當做沒聽到。
“言言,你怎麼能這麼想?是,爸爸是男人,確實覺得贅傷了自尊,但這并不代表爸爸不激你外公對爸爸的提攜和扶持,在莊家村讓別人誤會了你的份,這確實是爸爸做的不好,爸爸跟你道歉,我們是一家人,你是爸爸唯一的兒,爸爸怎麼可能會讓人欺負你?”
莊文這番話說得可以算是十分真心實意了,要不是知道他這個人是什麼尿,溫言說不定還真會被他這話給忽悠了。
溫言在心中冷笑,現在才知道,這個爸爸堪稱忍者神的宗師,覺得贅是恥辱還能忍二十多年,用那麼難聽的言辭辱他們母子,他也能忍。
呵!
錢可真是個好東西,讓眼前這個口口聲聲說自己的尊嚴被溫家碾的贅婿都能吞下這份辱。
說是他唯一的兒,想過他寶貝兒莊的心沒有?
溫言朝站在許淑蘭旁的莊看了一眼,果然,見莊面容慘白,下咬著,生生忍下眼中的怨恨和委屈。
“照爸爸你的意思,在莊家村不認我這件事,其實是別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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