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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故作傷地看著莊文,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麼令人震驚的言論。
許淑蘭本不給莊文說話的機會,立刻道;
“難道不是嗎?你爸爸是個男人,吃飯不丟人嗎?”
溫言這一刻,都忍不住給許淑蘭豎起一大拇指,這表現,太符合心意了。
“你閉!”
莊文被許淑蘭拿“吃飯”這事兒捅了一刀又一刀,哪里還能忍,當即對許淑蘭狠狠吼了一句,嚇得許淑蘭子一抖,害怕地往后退了兩步,不敢再吭聲了。
“所以,一直以來,爸爸都覺得當上門婿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對嗎?”
溫言冷下臉,面嘲諷地看著莊文,莊文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心里更虛了一些。
“既然覺得丟人,為什麼還要贅溫家?是我外公拿著槍抵著你的腦袋你贅嗎?”
莊文被溫言質問得無從反駁。
“還是說,你一邊想要從溫家得到好,靠著溫家榮華富貴,一邊又覺得溫家讓你贅讓你面掃地了,所以我這個姓溫的兒,你也不愿意承認,是嗎?”
溫言說的每一個字,都犀利得咄咄人,得莊文連連敗退,哪里還能理直氣壯得去反駁。
當年的贅是他自己求的,甚至還趕在陸崇之前,獲得了溫儀的歡心,這一切都是他主的。
他了二十年溫家帶給他的富人的生活,自然沒資格去怪溫家。
但他敢承認這一點嗎?
他不敢承認,也不愿意承認。
在他看來,溫家就該把溫儀嫁給他,而不是讓他贅,用金錢去辱他。
溫言一看莊文這憤恨的表,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麼了。
“爸爸,你這個樣子,可真是把‘當了婊子還立牌坊’這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
溫言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聽得莊文跟莊母的臉都鐵青了下來。
莊母比莊文還不要臉,聽溫言這麼罵自己的兒子,便憤怒地沖到面前,指著鼻尖,道:
“溫言,你這個畜生,這是你爸爸,你怎麼能這麼說他?他是個男人,給你們溫家當上門婿難道不以為恥還以為榮嗎?
你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個恥辱,他憑什麼要承認你!你這是他將恥辱刻在自己上嗎?”
莊母這番無恥頂的話,讓溫言的臉上的溫度,徹底降到了冰點。
“既然覺得是恥辱,你們現在就滾出溫家,把從溫家得到的好都還回來,我這個兒對你們來說是恥辱,那也大可不認!”
溫言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提高了幾分,狠厲的視線投向剛剛還振振有詞的莊母,道:
“既想得到好,又想什麼都不付出,你當你兒子是個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靠著溫家了二十年的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當初在村里過得比一條狗還不如的日子了?現在哪里來的臉指責我們溫家給你們辱?
沒有人你兒子贅,沒有人你兒子生我,這一切,都是你們母子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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