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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怪我。”
溫言嘆了口氣,就在時慕琳以為準備道歉的時候,又聽道:
“怪我以前太慣著你了,讓你沒認識到自己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抬起手,將時慕琳的手指用力住,從自己的鼻尖上移開,“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指著我,通常面對像你這樣沒禮貌的人,我很是很喜歡教做人的,你想不想領教一下?”
隨著溫言這一番漫不經心的話緩緩落下,時慕琳的臉早已經疼得白了。
溫言的兩手指,著時慕琳的食指,明明看臉上的表并沒有使多力氣,可愣是讓時慕琳疼得仿佛自己手指的骨頭就要被碎了。
“溫……溫言,你放……放開我,你……你敢這樣對我,我……我一定會告訴大哥哥的。”
“你要跟時慕白告狀?”
溫言有些苦惱地擰起了眉。
時慕琳以為是害怕了,疼得猙獰的臉上還不忘出得意之,“溫言我告訴你,我等會兒就告訴大哥哥你手打我,你給我等著。”
溫言的眉頭,蹙得更了,“你真要告訴時慕白我打你了?”
“沒錯!”
眼看著溫言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時慕琳眼中的得意更濃了一些,竟也忘了手指上的疼痛。
“溫言,有本事你再打我試試,你看我跟不跟大哥哥告狀!”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脆響在耳邊跟著響起,時慕琳的臉直接被溫言打歪到了一邊,左臉頰一瞬間高高腫了起來。
時慕琳萬萬沒想到溫言真敢手打,整個人都傻眼了。
憤恨的雙眼里,爬滿了震驚之。
見溫言了手腕,看的眼神,隨意卻嚇人。
“我還真是第一次見有人特地送上門來提這麼特殊的要求,不滿足你都覺得對不起你。”
“你……溫言,你這個賤……”
時慕琳還想破口大罵,卻在看到溫言擰起的眸子里滲出來的警告時,嚇得了回去。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即便嚇得渾打哆嗦了,時慕琳還不忘挽尊,當著溫言的面放狠話。
溫言直接給了一個麻木不仁的白眼,轉走了。
時慕琳特地過來,就是為了警告溫言一句,沒想到溫言話都沒說兩句就直接手打人,這打都挨了,哪里又能甘心讓溫言就這麼離開。
咬牙切齒地站在溫言后,道:
“溫言,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你已經被我大哥哥離了,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
原本已經不想再理時慕琳這個奇葩,可偏偏這奇葩說出來的話,就是那麼讓人不愉快。
而溫言就是不喜歡慣著這種讓心不能愉快的人。
見停下腳步,回頭朝時慕琳看過來。
時慕琳見轉頭,頓時想起了剛剛被溫言暴打后的恐懼,瞳孔一,腳步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見溫言沒有再往前,才厲荏道:
“我大哥哥一直喜歡的就是妍妍,你不過就是一個可笑的替而已,你以為離婚后還不就出現在大哥哥面前,他就能想起你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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