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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大年初一,家家戶戶還籠罩在過年的氛圍當中,大街上非常熱鬧,四掛滿了燈籠,格外得喜慶。
各大商場,游樂場等地也到都是人。
溫言約了容楚在市中心商場的一家咖啡廳。
這個點,咖啡廳里的人不多,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靠窗坐著的那個一大紅裝扮的男人。
溫言:“……”
這裝扮……真是喜慶得很。
有時候,溫言對容楚的審其實迷的,總是著一神的氣,不是大紅就是,氣得很。
可若說他土吧,這一裝扮到他上卻是好看得格外奪人眼球,總之能讓人一眼就被他吸引過去。
但若說不土吧,單單把他這一打扮拎出來,那是真土,土中還帶著一子艷俗。
看來也只有容楚能把這種俗氣的裝扮穿出一種時尚吧。
都注意到咖啡廳里不年輕小姑娘在對著他犯花癡了。
“言姐~~”
容楚對著溫言,用力揮了揮手,看得出來,這位包哥很開心。
待溫言坐下,侍者已經將一杯咖啡送到溫言面前了。
“你最喝的拿鐵,是你喜歡的那個口味。”
“真乖!”
溫言手,擼了擼容楚的腦袋,像自家的寵狗。
而容楚非但沒有躲開,還瞇著那雙勾人的眼,一臉的。
殊不知兩人的這番互,正好被咖啡廳外經過的幾人看了個正著。
“溫言怎麼這樣,背著大哥哥跟別的男人這麼親熱,瞧那個包男陶醉的樣子……”
一道憤怒的聲在這個時候響起,帶了幾分毫不掩飾的鄙夷和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譴責。
這人正是時家二房的時慕琳,時慕白的堂妹。
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站在時老太太左手邊的時慕白,這番話,明顯帶了幾分故意。
時老太太聞言,目淡淡地朝看了一眼,道:
“言言都跟慕白離婚了,跟誰在一起我們時家的人都是管不著的,你何必在這里用這種語氣譴責人家?”
時慕琳不太服氣地癟癟,反駁道:“就算跟大哥哥離婚了,也不能這樣……”
“怎麼不能了?難不還打上咱們時家的烙印,以后都不能找對象了?”
時老太太瞥了一眼,看似平淡的臉上,染上了幾許不贊同。
時老太太雖說因為上了年紀,許多事不愿意計較了,對時慕琳這個后輩,也不會特別去針對,但不代表可以放任時慕琳這種天崩地裂的三觀發揚出去丟他們時家的臉?
時慕琳張了張,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就是覺得,即便大哥哥不要溫言了,溫言也不該跟別的男人在一塊,不然就是給大哥哥戴綠帽。
又或者,之所以當著大哥哥的面這樣說,就是存了一種不能明說的惡意。
看大哥哥這樣子,分明就是還在意溫言的,現在就是要在大哥哥心里埋一刺,讓他親眼看看溫言如何得“不守婦道”,這樣才能對溫言死心,那妍妍就有機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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