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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奇是怎麼做到這麼厚無恥的,拿別人的東西撐門面還在背后捅人家一刀。”
“這溫小姐真是可憐了。”
“……”
這些話,不僅僅莊文聽到了,莊也聽得清清楚楚。
的臉,漲得通紅,即便低著頭,都能到那麼多人落在上充滿了鄙視和嘲諷的目。
按著心口,想試圖裝暈過去,好逃避此刻無地自容的窘境,可溫言卻本不給這個機會。
“莊,你不要以為你這個時候裝暈就可以逃避這件事,今天,我們就把話給說清楚了。你想暈,也等我把話說完了再暈。”
莊搖搖墜的子,因為溫言這句話,愣是生生撐住了。
后路都被溫言給堵了,這會兒即便真的要暈過去,也得咬牙死撐著,不然,這些村民就會認定是為了逃避而故意轉暈。
狠狠地瞪了溫言一眼,牙關都恨得咬出來了。
賤人!賤人!
你一定不得好死!
“既然爸爸你這麼看不上我,那我也沒必要再繼續留在這里了,我這就回燕京去。”
說完,轉就往停機坪的方向走去。
莊文這下慌了,這一次要是不把這祖宗給安好了,以后他的計劃,怕是更加寸步難行。
“言言,你等等,你聽爸爸說,不是你想的這樣,爸爸從來沒有不承認你啊,言言……”
莊文追上去,溫言卻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一邊朝停機坪走去,一邊給自己的機師打電話。
“你們都過來,今天就跟我回燕京。”
負責開飛機的機師住在村里的招待所里,離這不遠,溫言一個電話打過去,很快,兩個材高大,穿著西裝的機師便走了過來。
他們也沒多問,給溫言開了艙門,就站在飛機旁等著了。
而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莊母,在得知溫言竟然耍脾氣要單獨坐飛機離開的時候,就氣黑了臉。
一個人坐飛機走了,他們這群人怎麼辦?
難不還讓一個老婆子去公用飛機嗎?
莊母這二十年來,占著溫家的便宜可是沒福,一直都是坐著孫的私人飛機,從來還沒跟人過公用飛機,這一次如果讓坐公用飛機回去,那種落差是可想而知的。
在溫言抬腳上飛機之前,厲聲喊住了,“溫言,你有完沒完,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這大過年的,你一個人回燕京去干什麼?”
原以為溫言最起碼會回頭看一眼,結果,溫言連頭都沒回,腳步都沒停下,直接上了飛機。
“溫言!”
莊母還想追上去罵,就聽邊上一老太太開口道:
“老姐姐,我看你還是算了吧,都不愿意承認人家是你孫,這會兒干嘛要擺祖母的架子。你不會是因為把飛機帶走了,你沒的坐了才不想讓人離開吧?”
莊文的父親過世得早,莊文小時候在村里的日子不好過,經常被村里的人看不起。
村里一些老太太,年輕的時候日子過得比莊母好,自然也明里暗里兌過莊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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