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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溫言,毫沒有要為他瞞的意思,他甚至懷疑溫言本就是故意要在外面把他的臉皮給撕下來。
溫言那惡魔般的聲音,繼續傳來,“難怪你們每年都讓我待在家里不要出門,原來是怕被村里人知道我是兒啊,我是有多不堪,讓你不敢認我呢?”
演足了一副被父親傷害后傷心失落的兒的形象,眼睛都紅了。
甚至,故意放大了指責莊文的生意,村里本就不大,這麼一喊,村民們陸陸續續都圍過來看熱鬧了,自然也就把溫言這番話聽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著莊文,三觀都被顛覆了。
天吶,原來他們一直羨慕嫉妒的有出息的莊文,竟然是個靠老婆的飯男。
虧他還能裝二十年沒被揭穿。
仔細這麼一想,確實以往這麼多年,這溫家的姑娘來村里,從來都是待在家不出門的,他們竟然一點都沒覺得奇怪。
只是以為京城來的姑娘家比較氣,不喜歡跟村里人打道,敢這都還是莊文的手筆啊。
而他們眼中名正言順的莊家大小姐莊,竟然只是個繼室帶進門的拖油瓶,跟莊文并不是父關系?
溫言這個時候,并不急著把莊是私生這件事公之于眾,所以,直接就把拖油瓶的帽子蓋在了莊頭上。
莊最恨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把說是許淑蘭帶進莊家的拖油瓶,這二十年來,唯獨在莊家村了莊家大小姐應有的羨慕的目,可卻在這一刻,被溫言打回了原形。
看著周圍那麼多雙停在上怪異諷刺的目,莊就恨不得找塊地鉆下去,心里更是恨了溫言。
這個賤人,為什麼到哪里都不讓好過!
“言言,你給我閉!”
莊文看著村民們對他的指指點點,瞬間惱怒了,對著溫言低吼了一聲,生怕會繼續說一些讓他面掃地的話來。
“你吼我,你竟然吼我?!”
比聲大?可以做到更大聲呢。
這麼喜歡在村里裝大佬是嗎?那就讓你裝個夠!
“虧我還把我外公送給我的飛機借給你們回老家呢,沒想到借著借著,飛機都你們的了。”
諷刺地冷笑了一聲,莊文越是害怕說出些什麼,就越是毫不保留地幫他給發揚出去了。
果然,這話一說出口,村里人看莊文眼神,變得更加詭異了,還有一些毫不掩飾的鄙夷。
莊文甚至還能清晰地聽到周圍傳來的議論聲——
“原來他是上門婿啊,真是看不出來,這裝得可真牛了。”
“沒想到他回家的飛機都是他兒的,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臉不認自己的兒。”
“又不想承認自己是上門婿,又心安理得地用兒的東西裝,這就是傳說中的又當又立嗎?”
“那個莊竟然是個拖油瓶,好多次我們說溫言留在他們莊家占便宜,都能笑著默認,還表現出很大方的樣子,原來才是占便宜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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