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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來這個村子的次數不了,還沒有真正在這個村里逛過。
“姐姐,我陪你一起走走吧。”
莊跟了上來,還是那副跟溫言姐妹深的樣子,就好像被溫言各種辱的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莊一直都是在溫言的影下生活的,也只有在這個村子里,才能找到一超出溫言的優越,即便這份優越是在自欺欺人,最起碼,村里的人都被欺到了。
所以,在看來,跟溫言一并出現在村子里,才是那令人羨慕的一個,而溫言,只是一個上門打秋分的不安好心的表小姐而已。
原以為溫言肯定會一口拒絕,沒想到這一次,溫言竟然會這般好說話,“好啊。”
見溫言答應得這麼爽快,臉上還始終帶著笑,這極好相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莊心里頭反而有些忐忑。
這作不會又想搞事吧?
就在莊懷著心事,陪在溫言邊一路往前走的時候,一個大概五六歲的男孩子突然沖了出來,撞到了他們上。
溫言下意識地手拉了他一把,“沒事吧。”
“沒事,謝謝姐姐。”
莊則是趕往邊上一躲,跟男孩拉開了一點距離,看男孩的眼神,充滿了嫌棄,就像是這個孩子上染了不干凈的病毒一般。
“姐姐,那是你們家的飛機嗎?”
溫言見那男孩子對著莊這般問道,這才發現,原來這里離他們停飛機的地方很近,走過去也就百來米的距離。
莊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又滿是高人一等的姿態應了一聲,“嗯,是我家的。”
溫言看到男孩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后又小心翼翼地開口,“那……那我能上去看看嗎?”
“那怎麼可以,你這麼臟!”
莊這句話,幾乎是口而出的,說完之后,也沒覺得自己這話有多傷人,頂多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男孩聽了,臉上卻一下子漲得通紅,雙手抓著擺,滿臉寫著局促。
溫言看著男孩,他的眼睛又大又亮,瞳仁很黑很清澈,五也非常致,但臉上和服很臟,即便是過新年,他也沒拾掇干凈。
“可以啊,姐姐帶你去。”
溫言開口,上前拉住男孩的手,準備往停機坪那邊走去,卻被莊給拉住了。
“姐姐,你沒看到嗎?他這麼臟,上全是泥,讓他上咱們的飛機,弄臟了怎麼辦?”
男孩的表變得更加局促了,表一陣紅一陣白地替著。
“弄臟了就干凈這是常識,這種愚蠢的問題你都問的出口,你確定花錢上京華不是在浪費錢嗎?”
莊被溫言懟得面一白,下意識地就要罵回去,可對上溫言那雙爬滿冷意的眼神,又生生止住了。
“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莊看那男孩的眼神,并不掩飾一點的嫌棄,道:“你看他,這孩子也太臟了。”
溫言擰眉,凜冽的眸子里帶出了幾分凜冽,“我都沒嫌棄,你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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