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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我時慕白再找你一次,我就是狗!”
此刻的溫言,本不知道自己拉黑了時慕白會讓他給自己立了一個以后會變狗的flag,一夜好眠。
第二天便是大年初一,家家戶戶都會去各家拜年。
而莊家作為村里最有出息的人家,自然是村民們重點拜年對象。
一大早,莊家的門檻都要被前來拜年的村民們給踩爛了。
這種場面,大大地滿足了莊家一家人的虛榮心,因為昨晚溫言的作而引起的不愉快也散去了不。
莊文的那個表姨陳氏一大早又來了,還帶了自己的兒子兒媳孫子一起來了。
一看到許淑蘭鼻梁上的青,便大驚道:
“淑蘭,你鼻梁怎麼了,怎麼有這麼大塊淤青?”
許淑蘭趕捂住自己的鼻子,像是有些刻意回避這個問題,兩眼卻往溫言的臉上掃了一眼,道:
“沒什麼,昨晚不小心撞傷了。”
陳氏可是個人,加上早就存了抱許淑蘭大的心思,所以,許淑蘭剛才那下意識朝溫言看過去的那一眼,陳氏看得明明白白。
當下就猜測,許淑蘭鼻梁上的淤青,肯定是溫言造的。
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當著這麼多前來拜年的村民們故意問起,道:
“淑蘭,你這可不像是不小心撞的,不會是被哪個不長眼的打了吧?”
陳氏話音一落,許淑蘭立刻做出驚了的樣子,將陳氏給攔下了,道:
“表姨,沒有的事,這是我家,誰敢打我啊。”
說著,還面懼地朝那邊再看了一眼。
這一下,別說是陳氏看出來了,就連其他前來拜年的村民們也看出了,敢文這原配家的侄這麼拎不清,貪圖姑父家的便宜也就罷了,竟然還把他姑父家如今的主人給打了?
這也太不識相了,一個已故原配的侄而已,還真把自己當莊家大小姐了?
再看莊,這位真正的莊家大小姐,文文靜靜地坐在媽媽邊上,一點都沒有大小姐的架子,這兩人,可真是天差地別。
村民們看溫言的眼神,充滿了輕視和鄙夷,再看莊,怎麼看怎麼覺得順眼。
許淑蘭莊母倆悄悄對視了一眼,自然是看懂了村民看溫言的眼神,眼底染上了幾分得逞的笑意。
溫言坐在一旁自己管自己玩手機,也沒去管那些人看的眼神,心里卻跟明鏡兒似的。
許淑蘭這對三兒母心里打著什麼主意,門清著呢。
這麼想要宣示主人的份地位是嗎?
好啊,等會兒我讓你炫耀個夠。
拜年的村民們陸陸續續離去之后,莊家這邊也開始按照以往的習慣去各家親戚家拜年。
說是親戚,其實都是同一個村里的,遠近也就那麼點距離。
大部分都是莊母這一輩的親戚,往年,都是莊文陪著莊母,帶著許淑蘭一起過去。
莊文不想被人知道溫言是兒,都會讓待在家中不要出門,而為了防止嚇跑或者跑出去說什麼,就會把莊一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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