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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氣十足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心臟有病的人,倒是腦子病的不輕,這個時候還敢來明目張膽地挑釁的脾氣。
呵!可不慣這病!
側目,似笑非笑地看著莊,直接問道:
“我都離婚這麼慘了,你還一次一次提,是存心在我心口上撒鹽嗎?”
莊臉上的笑容驟然一僵,沒想到溫言會這麼直接說出來,再對上似笑非笑的眼神,莊的手,下意識地抓了自己的服,想到了之前被溫言的毒舌支配的恐懼。
慘是沒看到,兇殘是看到了。
莊下意識地往邊上挪了挪,跟溫言拉開了一點距離,表僵地解釋道:
“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太高興了,一時間口不擇言說錯話了,不是真要笑話你的意思。”
“哦。”
溫言淡淡地應了一聲,就在莊以為溫言就這樣放過的時候,又聽溫言道:
“說錯話了就該有點懲罰才能長記,你說呢。”
溫言這話一出來,莊家幾個人的心,都咯噔了一下,之前在莊家被溫言支配的恐懼,瞬間涌上心頭。
許淑蘭是真怕了溫言,一想到那天自己兒被溫言這小賤人氣得心臟病發,許淑蘭就恨得牙關打。
趕上前將莊拉到了自己后,道:
“言言,是因為太高興能一起跟你過年才會說錯了話,都是媽媽沒教好,你就……”
“等等。”
溫言抬手打斷了,“你剛剛稱呼自己什麼?”
許淑蘭面上一愕,被輕慢的眼底滲出來的冷厲嚇到,下意識地便回答道:“媽……媽媽呀。”
“嗤——”
一聲輕嘲從溫言的里發出,看許淑蘭的眼神充滿了不可一世的蔑視,道:
“你一個填房配嗎?”
眼看著在莊家那天的事又要重演,莊文眉心狠狠一跳,在許淑蘭開口之前,趕上前阻止道:
“好了,言言,既然你不想認你后媽當母親,那你以后喊阿姨就是了,大過年的,何必為了這種小事爭吵。”
許淑蘭見莊文完全不給爭辯的機會,雙眼瞬間就紅了。
溫言這樣明著辱,他都能當做沒看到嗎?
都被辱這樣了,他竟然還覺得這是小事?
莊文對上幽怨的目,知道心里在想什麼,手過去握住的手,悄悄用了一下力,以示安。
溫言看著,微微勾了一下,假裝沒看到。
“行吧,但若是以后還有人以我媽的份自居,爸你可別怪我做事太兇殘了。”
莊文不想再跟溫言起爭吵,趕擺擺手敷衍了敷衍了過去,道:
“行了行了,你阿姨以后會記住的。”
這一家子被溫言這樣著,心里憋屈壞了,一個個恨溫言恨得牙,偏偏誰都拿沒辦法。
“不說這些了。”
莊文開口,將話題轉到了自己想要問的事上,道:
“言言,既然你從時家回來了,那你要回溫氏上班嗎?”
溫言跟時慕白結婚一年,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時家,也沒上大學,莊文都不知道溫言到底在做什麼工作。
一個19歲就結婚了的人,大學也沒上,也就只能在家里當米蟲了。
為時家,時慕白也是養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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