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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你這是干什麼?!”
有了溫言剛剛的警告,莊母也不敢把話說得太難聽,即便很想扯到溫言的母親溫儀上。
可就溫言這混賬的子,相信只要提到溫儀,溫言也能把這老骨頭給拆了。
溫言挑了一下眉,回答得漫不經心道:“教他做人,沒看懂?要不要我再表演一次?”
莊母:“!!!”
混賬!混賬!溫家真是教出了一個好混賬!
“不用了!”
莊文冷著臉開口,生怕溫言真的會再去打一次莊銘。
“現在大家可以安心吃飯了嗎?”
溫言又問。
即便兒子被打狗,莊文等人這會兒也只能不甘心地忍下了。
“吃飯吧,別再鬧了。”
莊文此時的臉很不好看,不經意抬頭的瞬間,卻看到了站在玄關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剛剛鬧劇的時慕白。
“慕白?”
乍看到時慕白的瞬間,莊文的臉上有過一瞬的錯愕和懊惱,顯然,他并不希這一家子被溫言一個小丫頭制著的事被時慕白看到。
但看他這樣子,應該是來了有一會兒了。
聽到“慕白”兩個字的時候,溫言背對著他的背影,有過一瞬的僵。
但這種緒,并沒有干擾太久,轉瞬間,已經調整好了心,看都沒看時慕白一眼,兀自走到餐桌前坐下。
面對溫言的無視,時慕白還是忍不住蹙起眉頭,哪怕這幾日溫言對他冷淡的態度,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
“抱歉,我來晚了。”
時慕白一臉理所當然地走上前來,看了滿桌子還沒過的菜肴,十分不客氣道:
“正好我還沒吃晚飯,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雖然聽著是在征求莊家人的意見,但那理所當然坐在溫言邊的模樣,就完全沒有征求意見的自覺。
到邊那高大的軀占據了自己邊的位子,溫言拿著筷子的時候,不經意間攥了。
“當然不介意。”
莊文很快調整好表,熱地招呼道:
“下午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說有事,我以為你不來了呢。”
“事做完了就過來了。”
時慕白隨口解釋了一句,目不聲地往邊只管自己吃飯的某人掃了一眼,見對他的到來完全提不起半點的反應。
而此時的溫言,雖然面上不聲,卻在聽到莊文剛才那話的時候,心頭升起了幾分嘀咕。
時慕白是莊文過來的?
之前電話里還一副永遠站在這邊的慈父模樣,這一轉頭,就把這個造他兒婚姻不幸的罪魁禍首到家里來吃飯,他想干什麼?
溫言的眉頭,微不可查地一皺,卻也沒多問。
“來,來,來,先吃飯吧,菜都涼了。”
莊文招呼道,仿佛剛才寶貝兒子挨揍的事本不存在一般。
莊銘挨了一頓揍,自己的位子又被時慕白給搶了,自然也沒那個臉繼續留下,便找了個借口上樓去了。
莊文也沒強留下他,甚至還擔心他是不是被溫言打出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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