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套在男人的左手中指上,眼眸彎了彎,「很合適你,怎麼樣,喜歡嗎?」
賀淮宴神喜悅,垂眸看,「你給我戴中指,有什麼意義嗎?」
南婠撇撇,這男人明知故問,剛剛量尺寸的時候不是都知道了嗎。
出手指,說道:「意義你自己猜,我的呢?」
下一秒,銀飾店老闆雙手端著托板走過來,上面是賀淮宴完好的戒指。
銀飾店老闆笑著說:「這位小姐,你的戒指好了,剛剛你男朋友知道你喜歡蝴蝶,可是特意問了我店裡有沒有蝴蝶圖案的戒指點綴,說這可是求婚戒指,那我可得把當家珍藏都拿出來了」
南婠尷尬笑了笑,配合男人的謊言,沒當著老闆的面拆穿他。
賀淮宴把戒指取出,替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等銀飾店老闆一走。
朝問道:「如果這真的是求婚戒指,你會嫌棄嗎?」
南婠出五指一看,銀飾上點綴的蝴蝶翅膀鑲嵌了不鑽石,只不過應該是莫桑鑽。
雖然鑽石廉價,可這份心是真摯的。
角的笑容止不住,嘖了一聲,揚眉故意道:「我介意的,沒有十克拉以上的真鑽,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求婚的」
賀淮宴卻把的玩笑話當了真,黑眸沉沉著,嗓音低,「好,我會準備好真鑽」
……
十分鐘後,南婠和賀淮宴折返回陶藝手工驗店。
剛進門,陶藝師傅剛好在打包他們燒制好的茶寵和杯。
燒制完的茶寵十分完,南婠頗為滿意,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陶藝師傅提醒他們,「兩位可以去那邊的心牆拍照了」
隨即指了指掛在旁邊的那些鑰匙扣,「你們可以一人選一個帶回去,那就是我們店裡的特紀念」
鑰匙扣下掛著的都是陶瓷製作而的小玩意,大多是彩鮮艷水果形狀的,西瓜、水桃那些。
照片拍好後,南婠又額外選了些別的陶瓷娃娃打算帶回去送給南家人和曲甜、許雯。
-
從街道出來,已經是黃昏時分。
車上,南婠坐在副駕駛把兩隻茶寵放到面上,生怕放到後備箱不小心磕碎了。
笑了下,看著賀淮宴,「賀先生,今天我安排的約會還滿意嗎?」
賀淮宴手繞到的後腦近,傾輕吻了一下的額頭,淡謔道:「南小姐,今天還沒有過完,我在等你晚上給我的驚喜」
南婠:「……」
就知道男人不好滿足,八又在想晚上該如何做了。
輕輕推了下他的膛,甕聲甕氣道:「知道了,那等會兒回去阮小姐的鼎軒,我可不能暴份,就說我是……是徐助的表妹怎麼樣?」
賀淮宴臉一噎,無奈道:「好,聽你的」
好不容易有了南婠親手做的生日禮和對戒,他真的憋不住想發到兄弟小群里炫耀一番。
現在還得憋著的份,實在憋屈!
……
鼎軒恢宏氣派又不乏蘇城水墨畫式青磚黛瓦的古韻,南婠剛下車便被這的中式建築吸引。
還未仔細觀賞,一位容貌明艷的人穿著馬面和白襯衫緩緩上前,後跟著兩個服務員和徐助。
南婠察覺到,迅速遮蓋好口罩和墨鏡。
心裡想這大概就是阮婕了,倒是乍一看有三四分的和像,不過氣質很溫婉。
阮婕微笑道:「賀總,事辦完了吧,我在貴賓房給您安排了晚飯」
阮婕說完,瞄了一眼男人後,疑道:「賀總,這位是?」
徐助其實看段已經認出來跟在賀淮宴後的是南婠,但他沒敢發話。
南婠和賀淮宴假分手的事,他是一早猜到了。
南婠聞言,敏捷地扯著徐助的袖,著嗓朝阮婕道:「你好啊,我是他的表妹,這不剛好在路上見了他的老闆賀總,特意蹭車一趟」
抬眸看了眼徐助,「是吧,表哥」
徐助冒著汗一怔,這老闆娘和老闆搞地下也不用扯到自己上吧,清了清嗓,反應很快。
「阮老闆,這是我的表妹,出了點事我便喊過來」
徐助掛著專業的笑容看阮婕,「阮老闆,您看能否幫忙安排一間房晚上讓住,在我們賀總旁邊的房間就行」
阮婕看向賀淮宴,男人點點頭表示同意,「麻煩阮老闆安排」
阮婕打量了一下南婠。
雖然面前的人戴著口罩墨鏡,穿扎染料子的杏咖吊帶長配一件黑短款的針織薄外披,隔著薄薄的布料,也約可見人的材絕佳上乘。
猛地想了想,覺得極其眼。
阮婕微微頷首道:「賀總對員工的家屬看來格外關照啊,您是一位很有人味的總裁」
頓了頓,補充說:「對了,謝小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您看需不需要等到了再安排房間?」
想,畢竟賀淮宴的房間左邊是徐助,右邊如果按照剛才說的安排徐助的表妹住,說不定謝婉會十分不滿。
南婠頓時一僵,謝婉竟自行做主的跟過來了,真是頭皮發麻。
賀淮宴當即皺眉,凌厲迫的眉眼,向人時似乎能穿腔。
徐助趕解釋,「賀總,我真不知道謝小姐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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